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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碧霄。山明水淨夜來霜,數樹深紅出淺黃。試上高樓清入骨,豈如*嗾人狂。’嚴太傅,聽完整首,可還覺得本皇子是在譁眾取寵?”
說到這裡,儘管她沒正面承認,但李悅已經很無恥地把先賢們的佳作據為己有。
面對著步步緊逼,最後走到他跟前與他平視的李悅,嚴太傅無言以對,他怎麼也想不出為何這小小腦袋在這眨眼功夫竟能作出這麼些絕世佳作,任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面前這副小小身板的背後是一個多了他幾千年文化知識的異世靈魂。
“好,‘試上高樓清入骨,豈如*嗾人狂’,說的好,想不到皇兒有如此穎悟文思,為父確實心懷安慰,這些年都臥病在床,確實苦了你了。”
“皇上,二皇子這麼靈氣逼人,作出的這些詩作,隨便一首都是曠世之作,說不定是沾了清山秀水的靈氣,我賀嘉出了這等人才,是皇上之幸,賀嘉之幸,定要好好保護,這次回宮的住處可不能馬虎。”
雲妃當著眾人的面為李悅討好處,出谷黃鶯的清音讓李悅陶醉得頭有點暈乎乎的。
“皇子們未成年前都在安泰宮裡居住,這是祖宗的規矩,妹妹這麼說似乎不妥。”
作為後宮之主,皇后提出異議。
“雲妃說的是,祖宗規定皇子們住安泰宮的初衷也是為了孩子們能健康成長,炎兒自幼便得我旨意在別館居住,何須現在才來顧忌。來啊,傳朕旨意,二皇子皓炎賜住清秋苑,那裡可是咱們這皇宮裡景緻最好的地方之一了。”
內侍高唱皇帝的賞賜,瑾妃出席跪拜謝恩,李悅這才悠悠地從高亢的狀態中回覆過來,對於剛才近乎瘋狂的行為有種不真切的感覺,胃裡一陣突如其來的攪動讓她冷汗直冒。
第一卷放蕩齊趙間,裘馬頗清狂 第一卷第二十五章 塞翁失馬
忍著疼痛,李悅雙手緊抓著站立架不敢移動半分。不見她動作,反而是嚴太傅艱難地起身,撐著他不再筆直的身軀來到御席前。
這位一向自視甚高的老太傅,此時再無一絲驕傲,朝皇帝一鞠到底,再朝李悅九十度鞠躬,就是在新帝登基的時候,他都沒行這麼大的禮。
“皇上,二皇子天資聰敏過人,臣恐難擔當教育重任,誤了皇室子弟,懇請皇上另擇賢人。”
“老大人嚴重了,剛才老大老三不也說了,炎兒現在連字都識不得幾個,只望你多費些心,不要嫌棄才是。”
嚴太傅倚著是先皇重臣又是皇帝授業恩師,平時對皇帝不假辭色,經常對皇帝說話還是用以前訓示的口吻,要是皇帝還不是皇帝,只是個半大的孩子倒沒什麼,問題是他已然是皇帝,九五之尊萬萬人之上,哪裡容得長期被一個臣子用那種口氣跟他說話。今天李悅當眾用詩把嚴太傅砸蒙了,也給皇帝砸出大大的臉面,讓他大出胸中之氣,通體舒暢。
這嚴太傅方才被“神童”二皇子一串的發問加詩詞逼得無言以對,現在又聽皇帝這麼說,只好深嘆口氣應下。誰讓他剛才說人家的水平不夠格聽他的課來著,人立馬就露了幾手,讓他應接不暇招架不住,皇帝言語之中還有調侃的意思,這輩子還沒這麼失禮過的嚴太傅只有認了。
正可謂是“小皇子詩才驚四座,老太傅無語甘拜服”。
“父皇,兒臣身子微感不適,請允許孩兒提前離席。”
李悅胃裡陣陣噁心湧上,勉強說完這話,一手捂了嘴巴一手撐著站立架,還好水香見機快,飛速上去抱住她,李悅只來得及說“草叢”二字,胃裡的東西直往喉嚨口冒。
水香抱起她直奔殿外,留下還搞不清楚狀況的眾位貴人。
左佐左佑兩兄弟一直在殿外候著,這會瞧見水香抱著李悅跑出來,大驚下也跟著追過去,凌香這慢半拍的才抬著站立架尾隨而去。
在他們後面的是瑾妃和皇帝派去了解情況的內侍,大殿內諸人憂心忡忡,誰都知道這老二平時氣虛體弱,以前難得見他一次都跟個怕羞的小姑娘似的話都不多說一句,這次重傷後居然性情遽變,不但談吐大方兼且頗有雄辯之才,剛剛的一鳴驚人別是迴光返照才好。
秋蟲蟄伏在它們舒適的小天地,唧唧地彈唱著各自的獨家曲目,與夏天肆無忌憚的重金屬樂不同,秋天,它們的低吟淺唱伴著習習秋風,讓人很是願意在夜海中隨著淺唱吟哦浮沉。
當然,俗世中總會有這麼些煞風景的事,仿如在一個世界一流的交響樂團演出中來了一個不會拉小提琴的人,硬生生把秋蟲們編織出來輕輕聚攏的秋夢給扯出個大窟窿。這人沒有在夜海中乘船,胃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