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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卻常羨那些文人墨客的才思敏捷,現下見她這麼有詩才,方才對著皇帝又那麼率直,真真是對了他的胃口,這番迴護倒跟那層未來未知的關係無關。
“你說這是二皇子所作?”
“正是,前後四句都是二皇子脫口而出。”
右相答得堅決,李悅直想撫額。
“皓炎隨意念叨,右相不必掛心。”
李悅抿了口果漿,又覺不夠再喝一口,只覺這果漿越喝越好喝,乾脆一飲而盡。
“既然是二皇子隨意念誦,那必是他人所作,二皇子一時興起念出,並非如右相所說的是出自皇子之手。想來二皇子就算天資聰穎,但人生閱歷終是淺薄,要寫出道盡人世滄桑的句子斷是不能。”
嚴太傅捻著花白的鬍子,說得理所應當。在場就他在這方面最權威,連左相也若有所思,其餘各人都一片寂靜。
要說這詩本就不是李悅所做,嚴太傅說她的也是事實,本來沒什麼值得爭辯,但她就是看他那模樣不順眼,拽得跟個二八萬似的,越看越有氣。她一向自認是個很隨和的人,從沒對第一次見面的人產生這麼強烈的厭惡感,為了緩和心裡因厭惡產生的怒氣,李悅連灌了兩杯果漿順氣,卻不見任何效果,嚴太傅的嘴臉在她眼中變得越發醜陋,說出的話語直扎她耳朵。
“太傅,二弟這次傷愈後雖然忘了很多事情,但相對的他也能想出很多東西,在別館的時候就經常突發奇想,連韋御醫都說受益匪淺,我認為二弟能做出這句子並不為奇。”
“就素就素。”
“暄兒……”
“鳶兒……”
皇后和嫻妃幾乎同時低斥自己的孩兒。
“二位皇子尚年幼,不知這文如其人,人如其文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