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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心盡力,這也是她不讓瑾妃撤換掉他的原因。
猜想凌香是那次他離開賀蘭皓炎身邊她就出事了,接著被罰關了黑柴房,心裡留下陰影,安慰他說:“不是有左侍衛陪著我嗎?沒事,你快去快回。”
凌香聽了李悅的話,這才猶豫著出去。
“我想,你剛說的這些事不是一個普通侍衛能知道的吧?”
遣了凌香去取燈,李悅一下子換了個左佐沒想到的話題。只見他一愣,旋即站起來挪到李悅對面單膝跪下。
“少衛師左佐拜見二皇子。”
“你也是少衛師?”
“是的,左佐和胞弟左佑都是少衛師。”
李悅眼皮一抬,直視著左佐的眼睛說:“少衛師,為何會選我?”
“我兄弟二人在爺身邊當差的時間雖然很短,但跟爺接觸的越多就越覺得我們沒跟錯人,今晚在殿外聽到爺隨口而出的那些膾炙人口的詩篇,不只是我們兄弟,相信過了今晚,只要殿上之事傳開去,便會有人慕名而來。”
今晚歪打正著的又一好處,她一下得到兩個少衛師的投誠。
李悅知道左佐剛才用少衛師的身份拜見她和用普通侍衛身份拜見她的區別,對救命恩人不盲從,而是審慎觀察後再攤出底牌,對十幾歲的小孩而言挺難得的,不愧是少衛師。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說的話可能引起的後果?”
“屬下知道僭越了,只是既已決心為爺效力,自是將所知之事傾囊相告,如何決斷但聽爺吩咐。”
李悅聽著左佐的話,忽然心裡產生一種荒謬感,一個十幾歲的半大娃娃對一個十歲小娃娃說著分分鐘與奪位與天下蒼生有關的大事,這也就是在古代才會發生。儘管她感覺很奇妙,但對於爭權奪勢她向來都不感冒。
“說得好像煞有其事,爺我只想做個自由自在的閒人,那些個人最好別來找我。還有,我和右相雖是初識,但也知道武將沒文官心裡那麼多彎彎繞繞,今天所見右相為人耿直,要站隊我相信他不會借自己的寶貝女兒來說事。再者,若那池家放著大哥不支援,反對我這病弱小兒青眼未免有些詭異?”
她是想說保不準池家是別國派來專門挑起賀嘉內亂的臥底,話到嘴邊還是沒說出來,在這深宮大院,誰知道她的一句話會傳到哪隻耳朵裡,她可不想因為她無端的猜測引發什麼血案,這些富豪世家跟宮廷的關係是很微妙的。
“這其實要從池家的前任大當家說起,前任大當家本只娶了一房正妻,怎知正妻常年不孕,大當家對正妻十分寵愛,也不覺什麼,反是原配夫人不想讓大當家擔了無後的罪名,以主母的身份幫大當家納了一房妾室。要說世上這事也真巧,妾室進門後大夫人就懷上了,還生了個公子,之後妾室也生了個公子。要是事情這麼發展也沒什麼可說的,畢竟大公子是大夫人所出,繼承家業是順理成章的事,可世上也有不巧的事,大公子十五歲那年染上惡疾,驟然病逝,大夫人承受不了喪子之痛,不久也跟著去世。再後來那妾室被扶正,小公子池淵也成了正式繼承人,大當家退下來後,便由他執掌池家。”
李悅單手托腮,聽完左佐說的長長這麼一段故事,問道:“那池淵現年幾歲?”
“今年二十三歲。”
原來是個同齡人,她指的同齡人是指她的實際年齡。這個年齡段的人荷爾蒙分泌旺盛,手握大權之後必定有一番大動作,革新一定是會有的,只是強度和力度還有成果都跟其人的性格和能力有直接關係。
當李悅把自己的推測跟左佐一說,左佐當即佩服得不行。
“確如爺所說,池淵當上大當家後便開始一系列的整頓,前年老當家撒手人寰,沒人在他旁邊掣肘,他更果斷地砍掉國內一些連年虧損的舊產業,投下巨資開拓不少新產業,如果說以前的池家只是把觸鬚伸出賀嘉,現在的池家則是在其他幾國都已生根發芽。”
還是跨國企業,李悅開始對這池家有興趣了,不過僅僅是對神秘富豪的好奇,在現代沒見過比爾蓋茨,在古代見個池淵還是機率很高滴。
“即便池淵在商業上的策略與其父不盡相同,我還是不認同你的推論。”
李悅打了個呵欠,開始覺得有些睏乏。
“最關鍵是池淵的母親,也就是池家的太君乃瑾妃娘娘的孃家親戚,論輩分,爺還得管太君叫聲表姑媽,池太君當年得以扶正,池淵得以順利接掌當家之位,娘娘從中出了不少力氣,所以……”
“投桃報李?”
商人重利,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