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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情緒太過波動對身體不好。”
李悅反客為主,過去拿起桌上的水壺,就給老族長倒了杯水遞到他面前。
“你要是乖乖過來,我需要這樣?”
接過李悅的水喝了一口,老族長的語氣又軟了下來,卻不忘白了李悅一眼。
老子情緒這麼多變,兒子卻喜歡裝面癱,真是奇特的父子組合。
“其實該生氣的是我才對。”
玉玉說老族長喜歡熱鬧,不會擠兌同行,對風月事業相當熱心,所以造就了扶風最大的風月區,那她就姑且試試。
“你個小子,說話怎麼跟名字這麼不符合,我哪裡惹你生氣了?”想想發現自己說的不對,這麼說好像自己做了錯事,老族長又改成:“你生氣關我屁事。”
扶風老族長沒有族長架子,說話又不繞彎,讓李悅對他也是好感倍增,都說對待老人要和對孩子一樣哄著他們,她相信自己有絕對的耐心。
“是不關族長您老人家的事,但是卻關我朋友的事。”
老族長瞪起眼睛說:“又關你朋友什麼事?”
李悅就把事情的起因、經過跟老族長說了一遍,老族長摸著他花白的的絡腮鬍子,沉思片刻。
“這麼說,那首《菊花臺》是你為了讓我高興特地做的咯?”
“晚輩看到族長的菊花樓以為您是位愛菊之人,所以才想獻上這曲。”
不知道老族長提問的意思,李悅婉轉地回答。
老族長看這窗外依然無序搖曳著的樹影,發出一聲嘆息。
“其實,你那首曲子挺好聽的,只是……讓我想起了月兒他娘,我忍不住就……”
老人眼中浮現了歲月的滄桑,和對世事的無奈。
“月公子的孃親喜歡菊花?”
李悅的聲音又開始進入誘導軌道,她嘗試和老族長建立起談話,怎知老族長的一句話讓她差點憋到內傷。
“月兒他娘,就叫菊花。”
Oh! My Lady Gaga!這名字取的,真叫那個過耳難忘啊。
廳裡擺了臺古箏,李悅明白老族長找她過來的意思了,自發彈起了那首彈了一半的曲子。
老族長有心結,讓他發洩一下情緒,幫這位可愛的老人家解開令他惆悵多年的心事又何妨?
伴著傷感的樂曲,老族長給李悅講述了一個菊花妹和耀才哥(老族長的名字)為愛奮鬥最後卻遺憾收場的故事。
這個時候,李悅毫不介意與老族長產生共情,把她從老族長那接收到的情緒融入曲子裡面,轉換成一首真正屬於菊花妹和耀才哥的《菊花臺》。
那一夜,從族長院子裡飄出來的憂傷曲調並沒有被外面的狂風暴雨全數淹沒,而是斷斷續續地傳到鄰近的賓舍裡。
一名白衣男子站在半月窗前,星目劍眉、丰神俊秀如空谷幽蘭,極具古典美。
“希奕還沒回來?”
“少城主還在等那獻曲之人出來。”
回話之人身穿玄色軟甲,正是隱在深處遠遠尾隨著李悅他們的人。
“你觀察有何結論?”
“暫時查不出那幾人從哪裡來,只知道他們打算在這裡做生意,目前來看他們中武功最強的人已經在這裡呆了相當長的時間,這個屬下再查下去相信很快會有結果,除了帶頭的那個少年,其他五人均會武功。少城主是在街上流浪的時候幫他們抓了小偷,才跟他們認識,而且屬下第一次看到少城主主動去親近一個人,所以屬下推斷那少年已經得到少城主的信賴。”
“這麼容易就相信人?在外面幾天就忘了我平時怎麼教他的,還要我跟扶風耀才要人。回去把那幾個夫子辭了,他們已經沒什麼能教給希奕了。”
“是,主子……”
軟甲人慾言又止,白衣男子回頭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說:“風揚,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現在這樣教育希奕,也是為了他將來不會那麼容易受到傷害,上一代的傷害由我來承受就夠了。”
“辰,事情都過去了,你現在在這裡挺好的,就不要去想了。”
身為鐵衛隊隊長兼兒時玩伴,風揚知道白羽辰掛懷的事情,幾年來都未放下,只有以朋友的身份安慰他。
不想讓風揚擔心,白羽辰換了個話題。
“扶風耀才對我們的提議沒什麼興趣,看來我們要在這裡呆多幾天,你要約束好鐵衛隊,別因為太久沒近女色就樂不思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