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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地抵在她的雙腿間,那種硬實,那種火熱的溫度,都讓她下意識地一個縮,雙腿微有些不太識相地發軟,她到底是個女人,已經是經過人事的女人,那是身體的自然反應,似有種歡迎的愉悅感。“方正,我真不能,真不行的,不管幾天還是幾次,我都不行。”她在求著他,求著他別讓她沒有活路可走,“他會知道的,他要是知道,我可沒……”沒臉——方正扯開一臉子笑,笑得很美麗,讓他的臉更顯得幾分墮落的色彩,骨節分明的手指拍上她的臉,那種似縱容的意味,“怎麼可能知道,你不說,我不說,誰會曉得?”“沒有不透風的牆。”她深呼吸著,雙手揪著他的手臂,不肯放手,“方正,我求求你,你要是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你別……”她說不出那話兒,兩眼不僅僅是溼意,已經是滲出淚水來,可憐兮兮的。他不為所動,一點兒也沒有,就瞅著她的臉,這還不止的,把個薄唇往她臉上湊,硬是把淚水兒都給吮吸了,溫勢的唇瓣,伴著他的呼吸,足以叫她的臉都染著紅暈。“你除了這個,還能有什麼是能給我的?”方正不緊不慢地離著她的臉,微扯開兩公分的距離,“要不,你說來聽聽?”她的樣子落在他眼裡,不過是入戲不夠深,全讓他給看出來,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什麼事兒落在他眼裡,都是逃不過去。她有什麼東西?不用想,她壓根兒沒有值錢的東西,就算是值點錢的東西,她也覺得他根本不會放在心上,他是誰呀,方正呀,有錢呀,那不是普通的有錢,有什麼東西是他沒見過的沒用的,還用著來找她的?反正是說穿了,他不肯放過她,才是惟一的關鍵點。她索性地就豁出去,再不濟,至少也讓她可以保全著自己,“你要是再逼我,我跟陳法離婚,你覺得怎麼樣?”收起裝出來的可憐樣,站直著身體,放開他的手臂,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離婚?”方正笑得樂不可支,沒一會兒,那個臉上的表情變得很是嚴肅,狹長的丹鳳眼微眯著,似有些同情的色彩,“你要是想毀了他的仕途,大可以去做的,陳家的根基不在那裡,你覺得出了那事後,又加上你們的事,他還可以多大可能會有光明的前途?”她隨便都可以,可以做到最卑微的地步,可她不能讓陳法因她的原因而受累,這是她最不願意見到的事,更不願意自己成為他的阻力,一點兒也不願意,她幫不上忙也就罷了,怎麼還可以給他添亂?她靠著雪白的牆壁,頭一次覺得這個幸福離她還真遠,好不容易有著盼頭,如今卻支離破碎,她守著最後的界線,妄圖為自己留一片淨土,可世上本就沒有淨土,她哪裡能留得住?“一三五不行,時間太多。”她咬著牙,與他開始談判。他知道她是聰明的人,會知道怎麼選擇的,於是聽到從她嘴裡出來的還價,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反而是饒有興致地瞅著她,輕輕地搖搖頭,“不行——”
她要是再聽不懂他的話,那就叫做白活這世上一遭的!
樹要皮,人要臉,這話是不錯的,可是這是對一般人的,因為一般人都是要臉的,方正與人不一樣,他不要臉,真個是不要臉的,叫她一個有丈夫的人,跟他暗地裡來往,把她當成什麼人了?
一腳踏兩條船,紅杏出牆頭?
她想到這個,臉色更加的難看,不止是青白相間,現下更是黯淡下去,臉上那是絲毫光彩也沒有,整個跟著灰敗許多,木在那裡,跟個木頭人似的。
方正端看著她的表情,極是喜愛看她這種六神無主的樣子,落在他的眼裡便是添上幾分滋味,低下頭,就欲要吻住她。
她還是有幾分理智,還知道這會兒是要緊關頭,把自個兒的腦袋偏過去,躲開這一下,一躲便就躲開,等開這一下,只是,還真躲開不成?
“你說的出這樣的話,我可做不出這樣子不要臉的事來!”她怒瞪著,那種目光都要恨不得從身上瞪出來兩個洞不可!
當然是沒得讓她這麼容易的,方正來,說的出那種不要臉的話,也是能做得出不要臉之事的人,說得出,做得到,大抵就是他這樣子的。
他那臉上的表情,反而是縱容的樣兒,凝視著她,能從著那雙漂亮的眼睛裡都滲出來膩死人的味兒,“跟許慎行,跟我就不行了?”
這話還是戳著她的心窩子,雖說是第二次聽到,還是讓她全身都疼,疼得都沒有力氣,哪裡還有這種人,想揪著她的這種事兒,讓她就犯嗎?
“我真不行,真不行……”她是真不行,永遠也沒打算有跟著陳法之外的人發生那些個關係,與許慎,她還可以說是自己不是自願的,可這個人,面前的這個人,當真是個妖孽來的,就僅僅是一個眼神,也能叫她忍不住多看幾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