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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去看看?”
那是自然的,這時候不去,什麼時候去?總不能叫著他們看著人家夫妻好好的,看著真不順眼,不順眼!
徐技也跟在後頭,也是個不落人後的,擠著上許慎的車子,大搖大擺的,叫方正一陣好笑,那臉本就是長得漂亮,一笑更加漂亮,叫前頭開車的許慎覺得一陣子惡寒。
“你能不能別笑,笑起來,我可是受不住——”他說得很直白,把話就給丟出來,“方正,你要不要去弄個臉什麼的,最好是帶個傷疤的,也好叫人別再盯著你的臉。”
方正不惱,這臉是爹媽給的,別人想要還沒有那個福份,他聽著不痛不癢的,直接地把他的話當成是嫉妒,“徐技,按我說吧,你這個腿弄成這樣子,還跟著去,不怕看見著什麼戲碼,再把另條腿給摔斷了?”
不愧是損友,許慎一聽就笑了,笑得把個方向盤都差點兒握不住,那車子在大馬路上跟著蛇形似的,叫人在後有頭光看著就能出一身冷汗。
“你好好地開車吧,我的命值錢,不想斷在你手裡。”方正斜眼瞪過去,心想這是作死呢,車子開成那樣,他們得低調是吧?
徐技也是,他就是坐在後頭的,沒繫著安全帶,這不,還挺狼狽地倒在車裡,腿上的傷還沒好利索著,動進來著實費太多的力,這會兒沒什麼形象地癱在車子後頭,光看著他的臉,就能以為著是個鬆下來的大男孩。
許慎渾歸渾,於性命這檔子事還是挺小心的,不是說他怕死,而是沒必要,這要說出去他許慎是這麼個死法,還不得笑掉別人的大牙去?
“這前邊不就是個花店嗎?”他疑惑了,瞅著那個大大的招牌,陳法的車子就是停在前頭,那花店貌似還沒有打烊,燈火通明來的。
方正立馬地坐直著身子,那手就按在車門那邊,隨時要下車的樣子,到是沒下去,就盯著花店那邊,看著從陳法的車子下來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前頭就是一身藍的張鴦鴦,後頭跟著陳法,叫他的眼裡能冒出火來。
“你這個眼神不太好——”徐技從後頭撐起來,大半個身子都側過來,指著方正的眼睛,還作勢搖搖頭,“別在這裡做眼神,直接地上去把人給拉開不就得了?”
方正一回頭,狹長的丹鳳眼透著個冷意,誰消譴著他,是兄弟也不成,“得,你要不要去試試,好叫著我看看你的能耐,別頂著個小孩的臉,就以為自己說錯話,不叫人反感了?”
“都是事後諸葛亮,在我的車裡,還橫個什麼的,不如橫到大哥面前去,好叫著鴦鴦也看看你們的氣勢?”許慎說的話也是個不中聽的,心裡頭冒著火兒,聽著他們的話,“要不要去,去還是不去?”
方正頭一個推開著車門,這種事,只有是衝著南牆過去,撞著南牆也不回頭,要的就是那個氣勢,誰也擋不住,回頭一看,車裡的兩個人壓根兒沒下來,伸出著中指,對著他們不太雅觀的比了比中指。
讓人比中指,這哪裡是叫車裡頭的兩個人能忍得下的,都是齊齊地推開著車門,從車子裡出來,都是陰著臉,瞪著得意的方正。
三個人比肩兒一起走,差不多的個頭,差不多的身形,都是天之嬌子,往著花店那門走過去,走得腳下生風,走得是義無反顧。
這邊是這樣子,那邊的灰妹與陳法走入著花店裡,壓根兒就沒見著於震的身影,裡頭就只有一個人,打扮得跟個蘿莉似的,那張臉是時下最流行的錐子臉,雙手麻利地包著花,兼用著情人節往裡花裡插上幾根。
“你們要不要看看有什麼喜歡的?”她抬起頭來,那目光裡可是沒有一點兒認識的神色,“我們這裡頭都是極好的——”
可是,灰妹是認識面前的女人,就算是打扮的樣子跟以前一點兒也不一樣,這個人她還是認識的,“伍衛國,或者我叫你小七吧,我小哥呢?”
伍衛國,或者叫小七,別看頂著個衛國的名字,實實在在是個女的,她的眼裡掠過一絲異色,但很快地那抹子異色就讓她給收斂著起來,“這年頭還有人認識我的呀,真是榮幸,但是我真不認識你,你家小哥去哪裡了,與我何干?”
伍衛國,說起這個名字,還不如伍紅旗這個名字更叫陳法有印象,畢竟那是天朝第一個倒下的省長,幾乎是轟動一時,想不到他的女兒在這裡,更想不到的是於震與她有關係。
他沒說話,這不是他說話的時候,他也看出來,小妻子沒有叫他插手的意思。
“小七,我小哥就是個渾人,累著你了,他要是敢擔當的人,早就自己把事兒給處理了,也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