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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動著,試著逃離,哪裡抵得他全部壓下來的身體,跟個瘦弱的小白兔一樣逃不出去,被動地瞪著他,彷彿那樣子就能叫著他放開她。
她不說話,不跟這個殘忍的人說話,她要求不多,只要他哄哄她,哄哄她,把她給哄過去,跟她說父親早已經沒有了,那活著的董利民不是她父親,從來沒那種事,他愛著她,就這麼簡單的結婚,就這麼簡單!
可他一句話也沒有,偏就把事實撕開在她的眼前,叫她痛不欲身。
她可能忍受別人不愛她,忍受別人的嫌棄,卻沒有辦法忍受著陳法可能也是嫌棄著她的可能性,一分一秒也不願意承受,那就是在剜著她的心,剜得她鮮血淋漓。
“董利民與你無關,他是他,你是你。”他低下頭,額頭對著她的額頭,覺得上頭一片冰冷,就如她的臉一樣,沒有絲毫的暖意,叫他心慌,“你跟他的事半毛錢關係也沒有,你聽著,誰要是告訴你這個事,就是指著我們不合,你聽見了沒有?”
她聽見的,聽得清清楚楚,人生還從來沒有像這一刻清楚過,瞪著他,把他所有的話都聽入耳裡,離得越近,他的氣息都落在她臉上,叫她想躲,這種親密的舉動,她不願意了。
陳法容不得她,薄唇貼著她的唇角過去,瞬間佔領著她的唇瓣,吻得兇狠,吻得乾脆,吻得熱烈,似乎是將她的靈魂都給吻住,叫她不能輕易地說分離。
那種吻,她跟著毫不示弱,迎上去,似用著自己最後的熱情回吻著他,兩個人瞬間糾纏成麻花似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衣物散落一地。
嬌軟的身子纏著他精壯的身體,似著水蛇般,長髮披散下來,遮住她半邊臉,從髮間露出來的唇瓣,叫他給深深地含住,跟著身下的節奏,糾纏著她的唇舌。
他要的還不夠,抬起她兩條虛軟的腿,圈他勁實的腰間,抱著她,叫她的背抵著牆壁,深深地撞著她,似要撞到她的靈魂深處,濃重的粗喘聲就在她的耳邊,叫她聽得刻骨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