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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到這裡是他的地方,這兩個原因,造成她現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尷尬境地,眼神亂瞟的,就是不敢著朝他身上看去。
“過來吧,站那麼遠幹嘛——”
許慎的腦袋枕著他自個兒的手臂,目光落在她脹紅的臉龐,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的,絲毫沒有心慌氣短,也沒有胸悶蛋疼的,好像他說一句,她就得照著辦。
她不會照著辦,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空間裡只有她與他的氣息,他的氣息裡還夾著濃烈的危險感,像著她壓過來,起先是不動聲色的,後來一下子把不動聲色的面具給撕開來,露出猙獰的面目來。
“你自個兒摸著玩吧——”她冷冷地送他句話,忽然間覺得有些冷,那薄薄的浴巾還真是擋不住漸冷的冷氣,觸目所及,除了他丟開的浴巾,找不到一丁點可以擋一下的東西,她不氣餒地走向門邊,試圖開門出去。
許慎換個姿勢,側身躺著,瞅著她露在浴巾下的兩截子雙腿朝著門邊去,也沒有阻攔的意思,一手還支著他自個兒的下巴,頗有些興味地瞅著她,眼神卻是憑添著火熱的力度。“要是自己摸,這世上還要女人做什麼?”
他臉皮厚,話回的很到位。
那手試著擰著門把好一會兒,還是沒有絲毫的動靜,灰妹知道自己再試也沒有用,索性地靠在門邊,一抬眼,正巧著側躺著面對著門的許慎,將他全身上下都看入眼底,尤其尤其是——
她覺得自己可能要長針眼了。
明明不是她想看的,有人跟個露(陰)癖似的,非得在她面前脫個光的,她很不以為然地靠在那裡,雙腿交疊在一起,雙臂更是圍在胸前,試圖逃避著他的目光,那種目光,讓她有種像在他面前剝(光)了一般。
其實,她已經跟光了一樣,就是條浴巾,浴巾下都是中空的,她不自在,瞪著他,“把門開啟,許慎,我已經跟陳法結婚了,你不能這樣子。”
許慎笑眼微眯著,黑眸就那麼瞅著她,裡面的興味越來越濃,“結婚了又怎麼了?難道說你結婚了,你就成男人了?”
這個沒皮沒臉的男人——
灰妹怎麼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讓她臉色氣得通紅,小臉整個都紅的,紅豔豔的,都是給氣的,張天愛的算計,許慎的不要臉,讓她無路可退。
“我不想和你有什麼關係。”她果斷地說,不顧著給不給面子這回事,偏過頭,不將視線落在他的身上,他不要臉,她還是要臉的。
她想好好地過日子,陳法,這個名字已經烙在她心裡,讓她安心,讓她知道她不會只有自己一個人,還有那麼一個人,能夠全心全意地護著她。
可——
這世上總有不太識相的人,見不得她好,張天愛,到底是想怎麼樣,她都把自己的未婚夫都讓她拿去了,她也要結婚了,難道就不能、就不能……
許慎一點都沒有被她的話擋下來,反而是熱切地瞅著她,人已經從按摩床裡站起來,長腿兩三步就邁到她的身邊,高高的個子,將她的身影一下子就籠罩住,那手臂就已經去摟她的腰肢。
“你給我一邊去——”
灰妹躲的遠遠的,瞪著他,那個目光裡帶著厭惡,不能從心底裡接受的厭惡。
許慎看著她不假辭色的表情,不由得又笑了,笑得上半身有些歪,似乎是被她的樣子給逗樂了,“這麼說多見外,怎麼都不叫許慎哥了?你可是一直這麼叫我的。”
他以虎口撫觸著自個兒的下巴,玩味地瞅著她,還無所顧忌的把自家的重型武器,往著她的方向顫了顫,透著幾分誘惑的味兒。
她打了個寒顫,不由自主的,憋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裡,覺得裡面的冷氣越來越冷,雞皮疙瘩都從面板間冒出名來,她往後再退一步,“什麼叫一直,根本就是你們誤導的。”
那些日子,她跟個傻子似的,自以為自己做的很好,在他們面前天天帶著面具,天天笑著,像個天真的小女孩似的,見著什麼人,都是親親熱熱的叫“哥”的,跟個一場夢一樣,從噩夢裡醒過來,卻發現事情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她這個讓人厭惡的人,其實,她才是受傷的那個人吧,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失憶的,現在也不想知道了,有了陳法,一切也不那麼難以忘記。
“這個誤導還真不錯。”許慎絲毫沒有被拆穿的尷尬,反而笑得更樂,那個樣子,襯著他的臉,跟個無辜的一樣,“甜甜的小嘴兒,我還真是想嚐嚐……”
她再往後退,後背已經觸著冰冷的鋼化玻璃,再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