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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我一記,我替你那個小情人兒頂了罪名,厲聲你還好意思扯的我胳膊快斷了?”
她面上沒事,不代表她不疼,又不是痛覺神經失調了,哪能不知道會疼的?
可她到是好像沒想這麼個事的,把個腰背挺得直直的,今天還非得不依不饒的,這些人,能讓她抓到把柄兒的人還真是沒有,如今是方正把機會送到她的面前,她要是不知道珍惜那就是個傻瓜。
“那我豈不是得好好的謝謝著你,讓你頂了這麼一次兒?”厲聲盯著她,黑瞳裡暗沉一片,讓人看不出他的心思,他半個身子已經往前傾,一手已經勾住她的脖子,薄唇已經傾向她的臉,“那我是不是要把事情給坐實了,那才叫你不虧的慌?”
男人撥出的熱氣全招呼在她的臉上,那敏感的肌膚都差點兒起雞皮疙瘩,她忍不住躲開,不欲與他有任何的接觸,只是,她的努力都是在做著無用功。
他的力氣極大,扣住她脖子的手,幾乎是下了死力氣,她瞅著他傾過來的唇瓣,眼見著就只有一公分的距離,抬頭腿兒踢了過去,直接地踢向他的襠部,踢得沒有一絲的猶豫,誰也不能叫她猶豫個幾分的。
然而——
厲聲似乎是更早一步發現她可能會有的舉動,雙臂迅速地離開她的脖子,抓住她兩條藕臂,把個人一轉,推到牆壁,雙腿往前一抵,就讓人貼著牆壁親密,沒有一絲的距離感。
白色的牆壁,落在灰妹的眼裡,讓她心裡堵得慌,一腳落空,完全就是被動,動個一下,額頭就給重重地壓到堅硬的牆壁,這兩邊臉還在火疼著的,再加著額頭,她感覺自己都快殘了。
“厲聲,你放開我——”她不是不想大聲的吼出來,可是也得能的,那個混蛋厲聲就在身後貼著她,跟個連體嬰一樣貼著她,脖子更是貼在她的頸側,她甚至能感覺到他撥出的熱氣就在脖子間,那裡不可抑制地泛起癢來。
她想一把手就給抹去,抹去所有的一切,抹去這段記憶,抹去所有在她生活中出現過的人,一切都能跟橡皮擦一樣全都擦完了多好?
可現實是,她被厲聲壓在牆上,完全動彈不得,不是不想動,不是不能動,是不敢動,那裡,抵著的是什麼?
她一個掙扎,所換來的是個什麼?
抵著她後臀處的某種物事,正強勢地抵著她,她會不知道那是個什麼玩意兒嗎?
知道的太清了,她一個掙扎,換來人家的興奮,她還敢動來的?
“是你自己上來的,又不是我讓你上來的,怎麼著,送到我嘴邊的,我還不興碰一下了?”厲聲說的是光明正大,壓根兒沒能讓人把他的話與他的本職工作那裡聯絡著起來,他的薄唇就貼著她的脖子,那裡嬌嫩得緊,他個一碰,就能察覺到她在微顫,這種感覺讓他不由得張開利齒,攀著那嬌嫩的肉,一口就咬進去。
灰妹忍不住想要反駁,把他的話給硬生生的駁回去,但話到嘴邊,怎麼也說不出來,感覺沒有幾分底氣兒。
她的手使勁著的推拒著他的腦袋,想讓他跟個野獸似的動作停下來,她是來找他算賬的,總不能白白地頂個罪名的,可她發現,這事兒完全是她的一廂情願,人家那是誰,豈能是她對付的了的?
這不,就是個羊入虎口的!
她的眉頭吃疼地皺起,覺得那牙齒都要深入她的血肉一樣,要咬得她血肉模糊,這得有多大的厭惡才能做到這個地步?
別人咬她,難道還不興她咬別人嗎?
她一個咬牙,心氣兒一上來,就直接地低下頭,目標是他的額頭,讓他沒個臉出門的,讓也沒個臉去上班的!
比起來,厲聲的反應要比她快的多了去,已經抬起頭來,那長長的手指微張開著,就隔擋住她的臉,她想咬也是沒辦法咬的,只能扭過頭,用眼睛狠狠地瞪著他!
臉頰、額頭,這會兒連個脖子都疼,她不瞪他,那還算是個活的人嗎?
“得了,這樣子,真不可愛。”厲聲到是笑了,兩手抵著使勁地壓制住她,還有意無意地貼得更近,貼得更曖昧一些,“鴦鴦,怎麼著,這一醒來後就變了個樣子,是引起我們的注意是吧?”
聲音微有些深,微有些沉,似香醇的酒般,在她的身後蔓延開來,勾動著她的思緒,讓她微有些個遲疑,卻是固執地瞪著他,“誰想引起你們的注意了?誰想了?”
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她從來沒有那想過,甚至腦袋都沒有冒出過這個念頭,一次也沒有,半點也沒有。
“是嗎?”厲聲似是在反問,又似不屑一顧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