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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她雙手雙腳並用著,一把將人給推開,方正也不是什麼吃素的主兒,她掙得越厲害,他收得越緊,那粉色的白襯衫給她弄得皺皺的,也不見他有什麼怒意,強制地欺身過來,就直直地撲倒在她的身上。
一下子,她倒下去,身不由己,被他壓在身下,兩腿兒已經不由自主地張開著,而他就恰恰地擠在她的雙腿間,正是與著陳法那次的姿勢反過來,那會是她倒在陳法的身上,這會兒是方正壓在她的身上。
“你起來——”她自是不甘心,身子自然得掙扎的,腰部自是跟著扭,試圖著從他身上逃出來,但是——
沒一會兒,她臉色難看地瞪著他,瞪著衝她扯著一抹子惡劣笑意的方正,一口子唾沫就招呼過去,腦袋裡想也沒想的,就這麼做了,還吐出兩個冷冷的字,“流氓——”
按說吧,這流氓兩字兒,有的人早已經不把它當成著罵人的話,當成調情的來聽差不多,年輕女子在那邊紅著臉說,年輕男子自是更流氓一點兒,要不怎麼對得起“流氓”這兩個字兒。
方正就是那麼一回事,把自個兒的身子更往著她那邊擠進去一點兒,一手把人給輕易地壓在身下,另一手就已經騰出來,把她的腿往著旁邊掰開些。
她自是不樂意的,雙腿間更是危險感更甚,隔著薄薄的褲子,傳遞過來的熱度,都能讓著她的肌膚給燒灼似的,明明冷氣極低的,她還是覺得熱,那股子熱,是他的,壓的她,把所有的熱度毫不吝嗇地恩賜給她。
欲推著他,雙手到是讓他給緊壓著,能動著一回,還是讓他果斷地打壓在萌芽狀態,想冒頭,還得看他樂不樂意的,見她跟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他也沒留啥情面的,把那腿兒給掰開,硬生生地抵著她的腿(窩)處。
這樣著一來,她在下面,他在下面,兩個人之間除了薄薄的衣物,還真是沒有什麼可擋著的,彼此都能感覺著對方的撥出來的熱氣。
“唔——”
她一直等待著,等待著最佳的時機,等待著最好的機會,當兩人離得沒有一絲縫隙時,她果斷地堵上他的薄唇,那上面卻是涼的,比起他灼燙的身子,如冰一般,讓她不由得抽口氣,卻是初出牛犢子不怕虎。
舌尖探入他的唇齒間,她蠻橫地試圖從他的唇齒間殺出一條血路來,那臉卻是讓著方正一把推開,她似乎是瞅見自己的盤算落空,不由得有些失望,但那個失望還沒有浮起來,他已經堪堪地低下來,捲入她的唇齒間,學著她剛才的蠻橫,抵開她的小舌尖。
沁涼的唇畔,伴隨著灼熱的氣息,就在她的嘴裡,還有鼻間,清爽的男人味道,她審被動地承受著,承受著他靈活的舌尖颳著她的口腔內壁,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地弓起背,還是屈服在他的力道下。
“真是個小丫頭,還知道誘著人了?”
終於,方正抬起頭,居高臨下地瞅著她瞪大的黑亮眼睛,不由得輕笑出聲,那笑意卻是真心的,真心流露的,微腫的唇瓣,那是他的傑作,指腹輕輕地抹過去,察覺著她的輕顫,他說話了。
話語裡帶著慵懶的味兒,像只優雅的貓,不是偷吃腥的貓,他是光明正大的,就在大馬路間,欺壓在她的身上,沒有絲毫起身離開的意思。
她倒在那裡,到是笑了,伸出小巧的舌尖,舔過微腫的唇瓣,黑亮的眼睛斜瞅著他,已經被放開的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微抬起個身的,“是哪,我想誘著你,方正,你願不願意讓我誘著呢?”
她“咯咯”地笑著,笑彎著身子,把問題狡猾地丟給他,傾向他,上半身都偎著他,彷彿沒有他的支撐,她便要倒下去,似沒有依靠的藤蔓般。
“嗯,也好。”他沒有推拒的意思,索性著把她往自己這裡一按,隔著薄薄的衣物,勃(發)的物事正抵著她的腿(窩)子處,薄唇惡劣地一咧,“要不,鴦鴦把怎麼勾厲聲的,都用到我身上來,可好?”
這話說的她無比噁心,臉上到還是笑著,跟個沒心沒肺似的,也跟著不要臉似的,“這可不成,”她湊近著他,貼著他的耳際,“要是我用了,你說沒用,我可怎麼辦,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來的?”
俗話說,沒見豬,難道還沒吃過豬肉嗎。
她的手慢慢地往下,沿著他精瘦的胸膛,那裡極為堅實,再往下,往著下面走,沿著他的腰際走,軟軟的手撫上那處,隔著薄薄的褲子,正透著一股兒生氣,衝著她過來。
沒畫妝,那臉清澈到底,沒有一絲的化學品成分,她斜瞅著過去,把個笑臉收了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