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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去細想,小臉通紅的,哪能不知道這抵著她小腹的是啥玩意兒,猛地要起來,偏就是腿軟的很,重重地跌回陳法懷裡。
陳法動作還很快,把人給護著,一點都不在意她跌下來,反而是覺得是個大好的機會,把人圈在懷裡,不讓著她動彈,把那個試圖分開的腿兒硬是給分開,把自個兒給擠進去,尤其是一早上精神極的物事兒,跟著個熟門熟路似的,一下子全部都送將給她。
“唔——”
那股充盈的感覺,她低低地撥出一聲,那是疼,也是痛快,讓她四肢百骨都有些鬆開來,身子軟軟地倒在他的身下,胸前那兩坨坨肉兒,隨著他的動作而不甘寂寞地張揚著,讓他眼裡發紅,傾下(身),張嘴就是給含住。
一含住,便是不松嘴,啃齧著,拉扯著,興致大發了去,他的手還不肯安分,探索著她的全身,光滑的裸(背),纖細的腰肢,又緩緩地往上,把個粗壯的大拇指探入她嘴裡。
她微張著嘴,一口就含住,含住就不放,那身子早已經沉醉在他的直白熱情,即使那腰兒已經酸著快直不起來,還是放縱著自己,衝向著絢爛的極致快(感)!
睇視著她迷濛的眼神,他哪裡還能知道什麼叫做剋制的,根本忘記著外邊還有人。
溼溼的,粘粘的,極不舒服。
她懶懶地倒在床裡,被疼愛的肌膚佈滿著徹底疼愛過的痕跡,泛著粉紅的誘人光澤,要不是還記著他自己的職責,他還真想跟她就躲在這屋裡,就他跟著她,就兩個人。
那麼一想,本就是紅的臉,這下子更紅,配著他高大的身子,著實有一些不太和諧,他伸展著雙臂,把光(溜)溜的人兒給抱起來,抱入浴室,全身心地侍候著,把人洗得乾乾淨淨,跟個初生嬰兒似的才算是滿意地抱出來。
灰妹還是懶懶的,跟著陳法一在起,被嬌寵著,感覺著實是太好,就怕著這就跟著一場夢似的,突然間就破了。
墨睫微垂,她忍著痠疼,自個兒彎下腰,撿起胡亂丟在地板的衣服自個兒穿起來,一聲不吭的,害羞嘛,不是沒有,可要真是躲著一邊去,又覺得太矯情。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矛盾。
陳法也是換著衣服,沒一會兒,他已經是西裝筆挺,面容剛毅,瞅著似不太能讓人親近,只可遠觀不可褻玩,手插在褲袋裡,看著她身上皺的跟個梅菜乾似的,眼裡染著個不贊同的神色。
“我送你去雜誌社。”他把手伸出去,遞到她的面前,眉眼間帶著淡淡的笑意,讓著他面容的剛毅淡去幾分,“當然,先去換一身,這樣子上班去,不太合適。”
他想的很仔細。
這份仔細,讓她心裡極為觸動,自從她從醫院裡醒過來後,除了李升紅,恐怕還是頭一次讓人這麼關心,這麼仔細的關心,那個心呀就跟著傾斜的天平似的,早就沒有公平公正,朝著他傾斜。
“嗯。”她聽話地應著,一就拉住他的手,衝著他便是漾開著笑臉,眉眼兒一動,透著個靈動的樣兒,讓小臉憑添著幾分光彩,跟著他走到門邊,腳步便停下來,“外邊的人?”
話就起個頭,她沒有說下去,等待著他的回答。
陳法鎮靜自若,拉著她出房門,大手緊緊地包著她的小手,大有著不讓她掙脫的氣勢,一手已經去推開門,目光直視著前方,沒有一絲的不自然,雖然那臉是紅的,但一點也不影響他說話,“今兒個不出去,那麼,你永遠就抬不起個頭來。”
他的態度,他的話,都讓她覺得不錯,是這個理,要是她今天畏首畏腳的,不敢面對著門外的陳律,那麼,她以後這個腰桿子還能硬得起嗎?
答案是指定不能的。
那麼——
她抬頭挺胸,正大光明地跟著走出房間,沒有一絲的羞怯之意,走在陳法的身邊,面對著客廳裡的陳律,那尖刻的目光,跟個刺兒一般戳著她。
明明就是目光,她卻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就活像是讓刺給狠狠地扎著一樣,不甘示弱地站在陳法的身邊,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
“還曉得要出來呀,我還以為你要勾著我大哥,不讓他出來了呢。”陳律站起身,雙臂環抱著他自己,嘴角流露出嘲諷的味兒,眉眼間帶著傲氣,話一點也不留著情面,憎惡沒個掩飾的,不是他不會掩飾,而是他不想掩飾。
他那個目光很直白,瞅著他大哥臉上還沒有消退的紅暈,是個人也知道剛才房裡都經過了什麼,那個目光,就恨不得把灰妹給剜了!
灰妹剛想反唇相譏,卻被陳法給拉住,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