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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她人往後退,嘴角的那絲嘲諷之色更明顯了,“要不,你問問張天愛,她帶我去做SPA,想讓許慎沾我的身子,到底是怎麼個一回事?”
“就為著這個事,你就鬧成這樣子?”江豔女士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的,反而是瞪著她,好像她做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你就不能忍著點,她現在是你姐,你還讓不讓我在這個家裡過下去了?”
一大頂帽子扣下來,灰妹明白,她要是不找著張天愛去道歉,那就是不讓她老孃,就是面前的江豔女士在這個張秘書長的家裡過下去。
忍不住的,她真忍不住地從鼻子孔裡陰陽怪氣地哼出個聲來,似笑又非笑的,“我跟陳法結婚了,媽,你要讓著我給別的男人碰嗎?你覺得沒關係嗎,讓陳法戴綠帽子?還是你覺得張天愛這樣子是正常人做的事?”
她的聲音跟個開玩笑似的,衝著江豔女士,一個問題接著一個,連珠炮般地問過去,陳法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張天愛卻要來破壞,她不許,絕對不許!
江豔女士臉色青白,終於是將話給消化完了,“怎麼會這樣子,怎麼會,鴦鴦,你是不是搞錯了?是不是搞錯了,怎麼可能是這樣子,我都、我都……”
說到這裡,她又是警覺地收住話尾,沒有再說下去,可是臉色極為難看,望著灰妹的目光裡充滿著一些事情給戳穿的難堪。
“媽,你怎麼不說?”灰妹湊近她,湊得很近,幾乎是與著江豔女士鼻子碰著鼻子,“你是不是想說我爸給換來的婚事,你當作籌碼給了張天愛,才讓你進了這個家?”
她笑得很大聲,像快瘋了一樣,繼續地炮轟著面前的“高貴”夫人,“您對我很好呀,這麼多年,這家裡把我都當成什麼了?您不喜歡我,我不怨,誰讓我是您的女兒,你把我的東西彌補了張天愛,我可以當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當作那個就是她的!我現在有陳法了,她為什麼還要算計我!難道我就得順著她的意思,把那個骯髒的事得做下去,您才能在這個家裡待得下去?”
江豔女士給她質問的倒退幾步,那張讓著精緻得毫無瑕疵的妝容掩飾著的臉,露出些許驚慌之色,可她還是強自鎮定著,畢竟她吃的鹽,都比女兒吃的飯多,站定著,目光尖刻地盯著她,“怎麼了,你想跟我算賬了?”
灰妹走入自己的房間,臨入房門時,她停下腳步,回個頭,“沒有,沒有想算賬,如果你讓我去同張天愛道歉,那麼,我想,陳法會很高興替我出頭的,媽,你知道的吧,陳法對我不錯的。”
不錯,豈止不錯,江豔女士自是看得出來陳法對這個女兒的態度,晚上的飯局不能出一點兒的紕漏,事關著她丈夫的前途,還有張天愛的名聲,要是這種事鬧開來,她怎麼還能嫁給陳烈!
她清楚地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抿著唇,看著女兒倨傲的背影,終是不得不後退半步,態度一下子就軟下來,走到那房門前,“是天愛不對,她可能就是想同你開個玩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房門已經在她面前關上,差點撞上她的鼻子,裡面傳來的聲音卻是硬生生的刮到她的臉,讓她的眼底多幾分陰暗。
“這樣子的玩笑,真好呀,等她結婚時,我往她新房裡扔個光光的男人,看看是不是開玩笑——”
那個話,讓著江豔女士有些心驚肉跳,這女兒從醫院醒來後就有些不太一樣,現在更感覺不一樣,跟著變個人似的,要按著以前的性子,要是出了許慎這種事,早就是找她來哭訴了,就像上次厲聲差點兒為她解除婚約一樣。
那個讓她把握在手心裡的女兒,已經讓她有種脫離掌控的感覺,已經不由著她了,她討厭這種失控的感覺,看著緊閉的房門,她悻悻然地走開。
張秘書長還在本市,這頓飯,自是要一起去的,只有張天愛還在醫院裡,由著王媽陪著,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清楚這事兒,對著灰妹還是很親切的樣子,一點惡色也沒有,更別提著問起張天愛的事。
這便是現實。
灰妹清楚的知道,她嫁的人,足以讓這位張秘書長吞下心裡的怒火,可她自認是做的仁義盡至,沒道理,她就任由著別人算計,沒這個道理的。
陳法的父親,在陳家排行老大,一直是在帝都,大兒子一個電話說是結婚了,夫妻倆自是回來了,與親家吃飯,按著他們夫妻的目光,張秘書長的家世還真是配不起他們陳家,但總體說來,還是過得去。
陳法似乎是隨著父親的,剛毅的臉,不苟言笑的,陳夫人年輕時是外交官,比著陳法的父親要柔和許多,至少她還是比較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