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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的夜色給遮住,看不個清楚的,可臉上是燙的,燙得她渾身難受,這一動,他的雙手愈發地緊了,箍住她的腰,操縱著她身子的起伏,讓他獲得無上的快樂,那股子快樂包著他,讓他的動作愈發地兇狠,似要豁出命去一般。
“要、要……”試你個頭!
她正想把話給頂回去,可偏就是他頂得更兇了,讓她幾乎在上頭都坐不住,整個人歪歪扭扭地,似要往著左邊倒下去,又讓他給拉到右邊,往著右邊傾過來,還是讓他再給扯到左邊。
身體已經是潰不成軍,她似乎還能從中感覺著一股子巨浪朝著她湧過來,把她高高地拋上去,又讓她從高處跌落,險險地跌落在地面的時候,又將她給高高地捲走,立於浪頭中,睥睨著一切。
汗溼得她一身,全身都是粘乎乎著難受,可身體卻是給吊在那裡,進,她自個兒接受不得;退,那是他不許!
“要?”
許慎微撐起個精瘦的身子,用著自個兒的胸膛抵著她,柔軟的嬌軀兒,讓他還真是愛不釋手的,不是沒碰過女人,他見過的女人多的去,有些事,發生了才曉得,不是看看就能看出感情來的,這事兒,得做。
感情那是做出來的,這是他的理論兒,瞅著面前瞪著他的眼睛兒,他到是毫不避諱地湊近著她,頂著她,一下一下地,速度慢得很,跟個磨人似的,戲謔的味兒從他的喉間出來,“鴦鴦還要?這就滿足你,你別急!”
帶著溫熱溼意的舌尖輕碰著她的眼皮,讓她忍不住地往後仰,試圖地逃脫開去,讓著身下的那股霸道的力量從她的身子裡脫開出去——
哪裡有那麼容易的事兒?
他早已經是佔得先機,再讓他放開到嘴的肉兒,簡直是在同他自個兒開玩笑,從後頭扣住她的腰肢兒,往上聳(動)著勁瘦的腰身兒,一次一次地把自個兒全身心地沒入在裡頭,似摩西分海似地分開著她羞怯的內壁,低著頭,含住她顫崴崴綻放開來的豔果兒。
她是急的,不是這個急,是急得要逃!
意思完全讓他無視,甚至還把她的意思兒弄得扭曲了,她一口子就咬向他的肩頭,逃又逃不開,躲又躲不得,她甚至還能羞惱地感覺著自個兒的身子已經快要跟隨著他的步調走,索性著洩忿似地咬過去。
咬得很重,她還真就是沒留下情的,一咬下去,唇間就有一股子腥味兒,那是牙齒將表皮給弄破了,還是不松嘴兒,不松就是不松。
豈料是,她的這個動作,落在許慎的身上,不亞於她激(情)的反應,讓他忍不住快慰地悶哼出聲,下半身的動作愈發的霸道,嘴裡更是啃蹌著她的胸尖尖兒,啃得她都沒處躲兒。
她根本就是咬不住了,被他給拱得一晃一晃的,壓根兒就跟起伏,停不下來,心裡恨極,那種無奈的感覺,讓她真個是忍不住地流出淚來。
不想哭的——
真就是不想哭的。
可是——
眼淚不知不覺地從她的眼眶裡湧出來,讓她都有些不太敢相信,嘴唇一張,卻是逸著帶著壓抑著哭意的嚶嚀聲,讓她整個人瞬間決堤般,淚流得更兇了。
他反而是更加喜歡,折騰起來更是個沒完的,男人大抵都是這樣子,見著她柔柔弱弱的,不得反抗的樣子,更是激起他的佔有慾,自己不舒了,就絕對不會撤身。
“我恨你——”
她似詛咒地瞪著他,全身不著一物地坐在浴缸裡,溫熱的水,浸著她的全身,讓她無一不露在許慎的面前。
許慎已經是饜足,像是吃飽著魚兒的貓一般,瞅著她,就坐在浴缸的邊緣,雙手捧起溫熱的手,往著她身上呼去,聽著她這個話,連個眉頭也沒皺,像是根本不在意她的情緒,或者更直白一點,她的情緒永遠不是他所考慮的事兒。
“無所謂——”
他就是淡淡地回上這麼一句,不痛不癢的。
灰妹的恨意沒有出口,就給堵在那裡,心裡頭似被燙油給煎著,眼睛哭得通紅,半趴在水裡,似擱淺在海邊的魚,再不得力氣回到海里。
“出、出去——”她低低地吼著,嬌小的唇瓣已經讓她自個兒的牙齒給咬得血紅一片,似一碰就能滲出豔色的血來,“出去,你這個禽獸——”
她不看他一眼,再看他一眼,就能讓她覺得噁心,這麼個披著人皮的狼。
“嗯,我真的走了。”許慎站起來,彷彿是最後的溫柔,手撫過她的肩頭,立即感覺著她在顫慄著,讓他的心情莫名地大好,“以後不見吧。”
他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