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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無量說道:“師尊,我皮師弟雖然僥倖逃脫險境,但也身遭那些妖人的折辱,請師尊念在他傷處未愈,便饒了他這次,還是等待日後發落吧!”
只見夏侯商一甩衣袖,大聲喝道:“一是逐出我玄乙門,二是便到那畜生思過之處懺悔面壁!任何人不得探視!膽敢探視者,與此人同罪!此事已定,你們不要在袒護他了!哼!!!”說著轉身便回了那火麟殿去了。大家面面相窺,知道師尊動了真怒,只得把皮橫扶向那山後懺過房中,眾人也隨即散了去。
夏侯商回到那火麟殿內,便招幾個弟子前來與他議事。除樂心慈盛烈下山未歸,幾個弟子都已經來到殿內。
夏侯商說道:“無量,你便把此事詳細的說與大家聽!”說罷轉身坐到那寶座之上。
宋無量向師尊揖了一揖,便對大家說道:“我們師兄幾人此次下山,便四處施法召喚我師姐放出那跟隨妖人的尾身蠅,尋了幾日,師姐便與大家說,這麼尋下去不是個辦法,大家分頭來找,或許會有皮師弟的下落,於是我們幾人便四散而去。那一日,我與秦師弟匯合與凌陽城中,忽然找到師姐那尾身蠅留下的暗記,我們二人便隨這暗記一直尋到城中一處客棧的所在。
我與秦師弟兩人便裝作那客棧樓中吃酒的商旅,靜觀樓中的動靜。只見那些妖人將皮師弟綁在一旁,仍在那客棧的樓中飲酒,我二人見那些妖人的數量沒有前日那麼多,便暗中合計動手解救皮師弟,誰知這時忽見其中一個妖人大聲叫嚷,將那酒杯扔在一旁,翻滾著從樓上跌了下去。
我與秦師弟正在疑惑中,忽見座位上的那個白髮老者揮手便是一道白光,往那旁邊一處角落的位置飛射過去。那角落裡的人衣袖一捲,便把那飛劍打落了下去。我望向那角落,心中忽然大喜,原來是大師兄早就在那裡靜靜的飲酒。”
宋無量說著看了看夏侯商的臉色,見師傅沒有因為提及陸星羽而氣惱,便接著說道:“我與秦師弟一見大師兄在此,便知救人有望,正要過去相認,卻見我大師兄對我二人搖了搖頭,我深知大師兄足智多謀,道法深厚,便按捺住性子,隱藏了自己的道氣,坐在位置繼續飲酒。
只聽那白髮老者向大師兄問道:‘閣下是何方神聖,我們素未謀面,怎麼卻拿我這門人消遣作樂!’我大師兄也不言語,仰頭把桌上的一罈酒一飲而盡,便暗示我立即解救我皮橫師弟。那老者看罷頓時惱羞成怒,接著便使出那五道飛劍,分別飛射大師兄的命門之處。誰知我師兄並不慌忙,依然坐在桌前飲酒,卻驀地從衣袖中飛出一道劍芒,原來我師兄使出那‘誅天劍氣’,幾道劍光頓時在樓中纏鬥了起來。
我與秦師弟趁亂,將皮師弟解救下來,我秦師弟便護著他下樓去了。我便助我師兄,與剩下那幾個妖人拼鬥了起來。
卻見我師兄談笑自若,絲毫沒有不敵的態勢。其中有幾道劍光幾次繞過誅天劍氣攻向我師兄,卻到那桌前似砍在了堅硬的厚壁之上,頓時折了下去。想是我大師兄用了五級‘玄虛之壁’防護在自己的身前。那老者越鬥越怒,最後把樓中的桌椅窗欞都砍的零零碎碎,卻沒有討得去半點好處,我將那幾個妖人弟子打翻在地,正想出手在暗中助我大師兄,忽然從樓下走上來一個人,那人三十多歲的模樣,一見那白髮老者,便叫出聲來,大聲說道:‘歐陽野,你怎麼在此次與人砍殺了起來啊?’
我聞聽大駭,原來這老者便是那明王府的客卿,吳餘生的師弟,白髮魔人歐陽野!那魔人一見來了幫手,便住手大聲說道:‘玄乙門的孽障在此,還不助我射殺了他!’那人聽了,卻也未曾動手,便拱手說道:‘在下乃是離天宗門下弟子,敢問閣下有什麼怨結之事,與我這老友在此纏鬥啊?’我正欲答話,突然見此人揮手便是一道刀芒,砍向我大師兄,我正要阻攔卻也實在來不及。
只見那黃澄澄的刀影,破過我師兄設下的玄虛之壁,極其迅速的砍向我師兄,我師兄憑空便將那刀芒抓在手中一捏而碎,那誅天劍從一旁飛射那人,一下便將他血染當堂,只見那人胸口處血氣噴濺,轉眼就死在地上了。
那歐陽野眼見再無勝算,便飛身從樓中窗子躍了出去,瞬間便無影無蹤。只見我大師兄看了看地上的那人,便回過頭來衝歐陽野的去處大聲喝道:‘今日發生這一切之事,都是我陸星羽一人所為,與玄乙門無任何關聯!’說著轉瞬間便沒了去處。”
眾人一聽陸星羽將那離天宗的門人手刃當場,便都默然不語。
半晌,白慕容坐在一旁說道:“大師兄雖說為了救同門出手誅兇,但這次刈殺了離天宗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