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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只怕尚有第二次土木堡之變。”祈鎮道:“朕雖德薄能鮮,自問還不是昏庸之主,張先生若肯輔佐朝廷,聯是求之不得,若然不肯,也請不要去助長叛逆之勢。”話鋒又轉到了張丹楓相助江南義軍的事情上。張丹楓神色不變,一笑說道:“皇上若肯外御強敵,內施仁政,全國百姓都是擁護皇上的人。如其不然,縱有一個畢擎天投降了,還有第二個葉宗留會再起來。”祈鎮默然不語,張丹楓續道:“我所說的三事,自知是逆耳之言,卻無一不是為皇上打算。與波斯聯盟,可制韃靼……”祈鎮道:“這件事不是已允了先生所奏麼?”張丹楓道:“讓葉成林為皇上守護海外諸島,即停圍襲義軍之令。”祈鎮眉頭一皺,道:“此事再從長計議。”張丹楓不理祈鎮的插口,一口氣說下去道:“為於閣老雪冤,下罪已詔,使天下百姓鹹知皇上是知錯能改的賢君,百姓才能為皇上盡忠效死。”祈鎮面色一沉,旋即冷冷笑道:“看來朕倒應該請張先生做御史大夫了。”目光一轉,顧左右而言他,指著雲蕾說道:“這位是陪伴波斯公主的女官麼?”太子奏道:“這位是張先生的夫人,正是她陪伴公主來的。”雲蕾邁上一步,道:“雲靖孫女雲蕾拜見皇上,謝皇上對我雲家的幾代大恩!”祈鎮面色尷尬,對雲重道:“原來是你的妹子,怪不得你寧願拋了狀元不做,卻隨你的妹夫闖蕩江湖。”
雲重滿肚皮氣不便發作,祈鎮哈哈笑道:“好,大家再飲酒,國事以後再談。”張丹楓正想說話,忽見一個內監走了出來,向祈鎮低聲奏了幾句,祈鎮道:“皇后聽說波斯公主遠道來朝,甚是歡喜,請公主和駙馬進內廷相見。見深,你陪他們去見母后吧。”這是宮廷儀禮,波斯公左聽了駙馬的傳譯,欣然答允。張丹楓心中一凜,於勢卻又不便阻攔。
待到波斯公主離開,祈鎮笑道:“張先生怎麼又不肯喝酒了。”石鴻博忽道:“張先生是一代武學大師,適才已蒙賜教,惜未盡興,且待奴才再獻薄技,助他酒興。”雙指連彈,噹噹噹的三杯盛滿酒的酒杯,相繼飛起,隔著一席向張丹楓的面前飛來。
張丹楓知他是賣弄指上的功夫,微微一笑,道:“張某怎敢受老前輩的敬酒,就借這酒回敬了吧!”使出一指禪的功夫,將這三個酒杯又彈了回去。眾武士但見酒杯飛來飛去,盛滿杯中的美酒竟然點滴不濺,心中均是暗暗喝彩。石鴻博正想運指再彈,酒杯飛到他的面前,忽地一齊碎裂,這幾個酒杯都是白玉所制,質地甚堅,競被張丹楓暗運指力所碎,大出石鴻博意外,那三股酒浪,如箭徑射,石鴻博勃然大怒,衣袖一揚,酒花四濺,兩股真力一迫,雨點般的“酒珠”射到兩旁侍立的武士面上,也像彈丸一般,嚇得眾武紛紛走避。
祈鎮笑道:“好功夫,一人獻技何如兩人合演,既然是將遇良材,石老師你就與張先生稍事周旋,讓他們開開眼界吧!”石鴻博大叫一聲“奉旨”,飛身躍過桌子,提腿便踢,端的是快如閃電,眾武土見張丹楓仍是神色自如地坐在椅上,都道這一記“窩心腿”非中不可,雖然他們都已暗中奉旨,將張丹楓當作勁敵,有些仍是不自禁地叫出聲來。
只聽得“轟”的一聲巨響,人影飛騰,眼花撩亂,眾武士驚魂稍定,但見那張椅子被踢下玉階,碎成片片,而張丹楓卻立在閣子的小心,武士中不乏高手,竟然看不清楚他用什麼身法在那絕險之際脫身而出!
張丹楓仰天大笑,朗聲說道:“好一場鴻門宴呀!陛下也太抬舉我了。”笑聲未絕,石鴻博早飛身撲到,左掌一撥,右掌斜劈。張丹楓認得其中藏著分筋錯骨手的最上乘手法,不敢怠慢,一挫身一翻掌,反手劈去,石鴻博雙掌一合,驀然往外一分,解開張丹楓的攻勢,伸開十指便抓,看來用的是鷹爪功,只要被他搭上,立刻便是筋斷骨碎之災,他底子裡仍是分筋錯骨的功夫。
張丹楓退後兩步,一掌拍出,呼呼帶風,接著又是一記長拳,左掌右掌,直如巨斧開山,鐵捶鑿石,拳風所至,逼得眾武士紛紛退後,登時騰出一片空地,那萬春閣佔地甚廣,可以筵開百席,不覺擁擠,那幾張圓桌隔著了一堵人牆,而且離開兩人比武的場心也有三丈開外,桌上的杯盤碗碟,仍是震得嘩啦啦地一片作響,幸而都是黃銅或白玉的器皿,要不然定給震碎無疑。
石鴻博的分筋錯骨手雖然是天下第一,苦於被張丹楓的拳風所逼,近不了身,鬥了三十來招,仍是不分勝負,石鴻博早在皇帝面前誇下海口,這時戰張丹楓不下,深覺面上無光,心中焦躁,驀地一聲大喝,欺身撲進,只聽得“蓬”的一聲,石鴻搏的肩上捱了一拳,但卻已搶進內圈,來扭張丹楓的手腕,張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