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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屁股大不大?你說我屁股大不大?奇異的女人撅著後退,用屁股頂他,生氣地說:你說啊,你倒是說啊,我屁股大不大?耳東覺得莫名其妙,更加莫名其妙的是,他發現自己是在夢裡覺得莫名其妙的。他覺得那女人腦子有問題,那女人居然聽到他的心裡話,她說:我不是神經病,你才是!
夢境這東西真他媽不是東西,竟然可以這麼匪夷所思。
更匪夷所思的是,那女的突然把他掀翻摁倒在地,撩起裙子掏出了根黃瓜狀的東西,然後從他的身體裡X進去。他覺得自己應該慘痛地叫上一聲,於是沙豬一樣叫了起來,叫得可嘹亮了。奇異的女子在他身上嘿咻嘿咻有節奏地活動著,然後突然沒節奏地顫抖,接著哇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他認為女子在此時此刻應該邪惡地冷笑才對,於是女子就邪惡的冷笑了起來,女子邪惡地哇哈哈的冷笑,然後又是一陣沒節奏的亂顫。他很不理解的問奇異女子:你怎麼會有……那個?女子說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自從被你甩了以後,我就發誓要報復,所以我就去了趟韓國。耳東又不解:韓國不是搞整容的嗎?什麼時候也搞變性啊?奇異女子不屑地“切”了一聲,說區區個變性算得了什麼?知道國際朋友怎麼稱呼韓國人嗎?耳東說我知道,全世界人民都管韓國人叫棒子。奇異女子說知道就好,告訴你知道,韓國不光只有棒子,*那才叫一個多,區區一個*算什麼*。耳*然想到一個人,於是問奇異女子:你該不會就是那個在網易評論裡與棗莊巨猩齊名並重的重慶娜娜吧?這次輪到奇異女子不解了,問:什麼棗莊巨猩?誰又是重慶娜娜?耳東驚詫不已:難道你不上網易?網址是“唉去踢踢屁,兩傻帽,雙槓,傷大不了,腰扭傷,逗,看麼”……
我知道啊,奇異女子說:“腰扭傷”就是境內最黃最暴力的網站嘛。我也上“腰扭傷”。自從上了“腰扭傷”後,我就再也不上其它黃網了。可是你說的棗莊巨猩和重慶X女什麼的我還真不知道,我不上評論很多年了。我現在在“腰扭傷”的使用者名稱叫“洛陽花開”——“英扎吉”是我去韓國前的使用者名稱……
耳東:……
耳東心裡一片空白,然後是一片驚詫,驚詫之後是一大片悲哀,悲哀的是自己經常在留言版塊裡揚言說要爆洛陽花開的*,料想不到卻在夢裡被洛陽花開爆得*花開。想不到啊,想不到。
想到這些,耳東的打了個冷顫,冷顫之後居然覺得被爆*很爽,爽得覺得韓國棒子做的*還真他爹的像個*……如此一想,耳東又是一個冷顫,然後突然就醒了。
醒來之後,耳東就再也沒能睡著,輾轉反側翻來覆去,久久不能入睡。他翻來覆去的想那個夢。他覺得這個夢並不是無緣無故的,是應當有所暗示的。專家和磚家說,夢境是人類內心深處的靈魂的真實情感的抽象體現。問題是,他這個夢體現得太具象了。所以他覺得這個夢的出現,動機不單純,要不夢裡的事咋就這麼不單純呢。還有,那奇異的女子的出現太突兀了,整個夢境就夢見她突出她的屁股。他覺得這個女子應該與自己曾經有過《不能說的秘密》,要不哪來那麼大的仇恨,大老遠的特地跑韓國去整了個*來……毛主席說過:世上決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根據他老人家的理論,那麼世上也絕沒有無緣無故的夢,絕沒有無緣無故跑到韓國整那麼粗一根黃瓜,然後跑進別人的夢裡來把人家給那個了。所以耳東翻來覆去的在腦海深處挖掘這個女子的蹤影。結果就是,沒有結果。
腦子翻來覆去的耳東,身體同時也在翻來覆去,實實在在貫徹到思想與行動的統一。不過將這兩樣不可統一的東西統一在一起是要出問題的。他的問題是,床鋪在他的身體翻來覆去之下發出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耳東知道這些天里老爹每晚都守侯在電話機旁等候叉叉叉局長的好訊息,因而此時尚未入睡。讓他老人家聽到這嘎吱響聲,恐怕他是要誤會以為自己的兒子在自娛自樂釋放腎壓呢。如此一想,耳東就不敢有大動作,畢竟人一到夜深人靜時想法就特別容易一根筋,或者特別一根……這一不動彈,耳東就把自己剛才所思所想給忘了,於是漸漸有了睡意。半睡半醒狀態時,他又醒了過來,他發現了一件可怕的事,那就是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同志!
要不然,為什麼在夢裡他會有那種難言的舒服感呢?
他覺得問題嚴重了。
然後問題就真的嚴重了,這一晚他就再也沒能睡著。
這個問題挺嚴重的,對一個生理與心理正常的男人來說,性取向出問題是個大問題。
更嚴重的是,他爹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