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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噴了……關邁巴赫啥事……我要開一邁巴赫,全軍不得開展廉政教育。
為了晚上的思想教育,我必須先回家沐浴更衣,以彰顯我悔過的誠意。20公里武裝越野,我得想想辦法把這懲罰弄於培樹身上去。
承認的人是他,又不是我。誰承認,誰去接受懲罰。
他那身板,20公里武裝越野是小CASE。有什麼辦法讓他心甘情願呢?傷腦筋啊傷腦筋。
我走出醫院,望著蔚藍的天空,沉思著。他現在休假,都沒有運動,肯定是不行的。可他要是願意替我跑,那我孃親不認帳怎麼辦?讓他跟我孃親去認罰……我孃親也不好意思拒絕,這主意多好。
我撥腿就往醫院裡跑,踹開1314的房門,氣喘吁吁地拉著於培樹,“你先跟我回家。”
“不是晚上嗎?”於培樹又在玩PS2,頭也不抬,眼也不眨。
晚上肯定是來不及的。“是回我的家,不是回我孃親的家。”
“有區別嗎?”他正在奮戰,姿勢維持不變。我就納悶了,這東西有什麼好玩的,昨天饒豬抓狂的樣子,太恐怖啦。
“當然有。我的家,就是我自己住的家。我一個人住。”這才是重點。
“哦,”他快速地收起PS2,咻地一聲站起來。“那走吧。”
詭異,反應也太迅速了啦。我只說我一個人住的家,他就跳起來,有種不祥的感覺……我愣在原地,拉著他的胳膊,感覺好象被人牽著鼻子走。
“我要穿軍裝還是其他的?”
他身上穿的是早上套上的軍裝,這一身挺好的,我喜歡制服。“就這個吧。”我爹爹可能會看在這空軍的軍裝上網開一面,好歹他老人家也穿過好些年。
“那還不走,你不是請我去你的家嗎?”他又開始邪惡地笑……
我皺著眉,斜著眼,撇著嘴……好象被人算計的感覺。
————————我是被算計的分隔線————————
將於培樹留在客廳自個兒玩去,我抓緊時間沐浴更衣,頂著一頭溼漉漉的頭髮跑出來,肩膀上披上浴巾。退伍之後,我就醞釀著把頭髮留長,有女人味一點,現在正好到肩膀,有點雜亂。
於培樹手裡抓著遙控器正倚在沙發上看我那3萬塊的LED,這畫質真好,臉比我的還要大,真是逼真,可是我一次都還沒好好享受過呢。都讓這些路人甲乙丙丁搶先試用過。還有正事要說,不能浪費時間。
“小樹同學,你覺得我這人怎麼樣?”顧不得頭髮還溼著,往於培樹身邊一坐,緊緊地挨著。不要以為我要吃他豆腐,我現在的思想很純潔,只想著20公里武裝越野。
“你?”他側過臉,沉思著。
我緊張地望著他,擺出最可愛的一面。沒辦法,現在流行裝嫩,咱臨奔三也裝一把。
“不熟。”他轉回頭,繼續抓著遙控器按。
不熟?他居然說不熟,那他還抱著我親來著,現在說不熟……“小樹同學,嚴肅點。”我板起臉,憤憤地與他保持距離,時刻準備著把他踹下沙發。
察覺到我語氣中的生硬,他轉過身,伸手拉過我肩膀上的浴巾,罩在我的頭上,揉搓著我的頭髮。原來,他的大掌也可以有如此輕柔的動作,有被寵溺的溫暖。
“你說,咱倆睡也睡了,現在正準備去見家長。你就算十指不沾陽春水、五穀不分、四體不勤,我也認了。你說是吧?”他戲謔地笑著。
什麼叫他也認了?此睡非彼睡……他是有家室的人,我充其量就是一小三。家長只是逼不得己的選擇。既然他這麼說的話,那麼……“那是不是說,我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20公里武裝越野有希望啦。
“那要看什麼事情?”他頓了頓,說:“萬一你殺人放火,我想說是我的事情,也不太可能。”他把浴巾放在一邊,用他修長的手指理了理我的頭髮。
唉,早知道頭髮不擦就跑出來,這樣他就能多給我擦一會啦。
“那個,你最近比較缺乏運動吧?”我諂媚地問。“你們長期都是訓練有素,最近療養的時間多了,運動就少了吧?”
“怎麼?”他平靜地問。
“想不想多多運動?”這樣問好象不太好,可是找不到其他的。
“你是說20公里武裝越野?”他抱胸靠在沙發上,面不改色,瞭然於心的樣子。
我往他身邊擠了擠,“好不好?這是黨和人民給你的鍛鍊機會,在我孃親悉心的教導之下,千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