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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的液體是的氯化鈉夜加註射用穿琥寧400mg;剛輸了10多分鐘。昨天醫生只給他用了頭孢噻肟鈉和病毒唑,今天新加了一組穿琥寧。小朱很顯然是穿琥寧急性過敏,院長立即召集醫護人員進行搶救。
患者的穿琥寧被撤了下來,換上了生理鹽水以保持靜脈通路。老馬也被轉移到了門診觀察室,以保持足夠的空間搶救小朱。小朱的血壓偏低。口唇發白,四肢涼,提示可能要進入休克狀態。護士給小朱吸了氧,其他人趕緊又去準備另一袋。院長撥打了市醫院的120,值班醫生說會很快趕到。“地塞米松20mg推上,副腎再肌注一支”,副院長吩咐著。二十分鐘過去了,患者仍感呼吸困難,甚至出現了輕度抽搐的症狀,但意識尚清晰。我給他紮了針刺,同時安慰他不要緊張,要有信心,搶救要有一個過程。七八個人都在忙著搶救小朱。小朱單位的領導和同事也來看小朱了,他們都很著急,不停地詢問小朱的病情,一個同事還流了眼淚。又過了十多分鐘,小朱的狀態明顯好轉:血壓20/12kpa;心率140次/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這時患者體內已進了6支副腎和40mg地塞米松。患者的血壓偏高,心率暫時偏快,這是急救藥物的作用,否則患者早休克了,後果不堪設想。120急救車趕到了,小朱被拉到市醫院做進一步的觀察治療。
二十八歲的小朱基本脫離了危險,大家的臉上都顯出了輕鬆的表情。
穿琥寧是一種療效較好的抗病毒藥物,不需要做試敏,我們衛生院在過去數年應用該藥過程中幾乎未發現任何不良反應。極少數患者靜滴穿琥寧卻可以出現過敏性休克這樣的嚴重不良反應,小朱就是這樣的病例。
某些藥物的安全性以及個別患者的個體差異,都讓醫生難以把握。我們也只有本著一種高度負責的精神,不斷學習,不斷提高自己的業務水平,積極應對診療過程中可能出現的各種特殊情形,盡最大可能確保患者的用藥安全。
關愛的力量
關愛的力量
王平
那是1998年6月下旬的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開完早會我步入一號病室查房。哦,新入院了一位老年男性患者——頭部四周圍著冰塊兒,頭髮稀疏花白,面頰潮紅,口角偏右,左側肢體已經癱瘓,他的兩個女兒正守護在床旁。患者經院長會診,被診斷為“腦出血”。
第二天我因有事請假去了市裡。當我從市裡返回衛生院的第三天早晨,我看到一號病室聚了七八個人。除了患者的兒女,便是年近六旬的老伴兒了。其中兩個三十多歲的男青年,尤其引人注目。一個身材超過一米八,偏瘦得體型,樣子挺老練。另一個戴著一副眼鏡,給人一種精明強幹的感覺。他倆兒忙前忙後,很象是老人的兒子。當我給患者吸痰的時候,他倆兒便給我做助手。我把吸痰管兒一次次地放進患者咽喉附近,他們便一個拿注射器吸,另一個便因自來水停水,一瓶瓶地啟開礦泉水沖洗吸痰管兒。大塊兒大塊兒的白色粘痰、沫子被抽出來。一般人看了都噁心,他們卻一點兒也不在乎。患者的女兒和兒子也幫著忙,找衛生紙,換洗毛巾。經過我們一番忙碌,患者蒼老的臉上,似乎顯出一分輕鬆,嗓子發出的“呼嚕”聲兒也小多了。
又過了幾天之後我才弄清:患者一共九個孩子,老大和最小的是兒子,當中還有七個女兒。上面提到的兩個男青年,分別是老人的三女婿和四女婿,他們是從幾百裡地以外的工作單位趕過來護理老人的。
太陽一次次地升起,又一次次地落下,患者的病情也漸漸好轉,日趨穩定。他的兒女們始終守在他的床旁,洗臉擦腳,喂水餵飯,洗涮接尿。不論是兒子、女兒,還是女婿、兒媳都輪流看護老人。患者因長期臥床出現了便秘,護士給患者灌腸時,老人的兩個女婿也不嫌髒,即便是一夜未閤眼,也幫著做好助手。合理的治療,再加上精心的護理,患者終於從死亡的邊緣安全地返回了人間。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我們的“三分治療”固然重要,而老人的子女們的“七分護理”才更是功不可沒。老人後來存活了大概兩年。這件事雖然過去了將近十年了,在我的腦海中的印跡卻依舊是那麼清晰,它讓我感到:關愛的力量是偉大的!
熒屏閃爍
熒屏閃爍
王平
小時侯能看上一場電影,那真是一大樂事。後來有了電視機,又讓孩子們興奮了不知多少個日子。
那大概是在1982年。一個寧靜的夜晚,沒有電,也沒有點蠟燭,只有我和妹妹在炕上倚著炕櫃兒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