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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你不是在局裡嗎？怎麼會在這裡？”
萬一微微一笑：“怎麼，你想我一直呆在局裡？”
“不，當然不是，師傅，你是怎麼出來的？”楊帆急忙問道。
“我說大搖大擺的走出來的，你信嗎？”萬一看了看楊帆，開玩笑似的說道。
楊帆當然不相信，不過，當他看到萬一身邊的凌魚歌時，心頭微微一動，萬一知道眼前的凌魚歌身份不簡單，或許是她幫助了師傅，也沒有再問了。
隨即從包內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萬一：“師傅，這是兄弟們給你的學費，哦，對了，悄悄告訴你，隊長也出了一份的。”
“楊帆。”
走來的薛馨顯然聽見了楊帆的話，狠狠瞪了一眼萬一，不過卻有些不敢看萬一。
但薛馨瞥了一眼在旁的凌魚歌，眼中卻頗有敵意，畢竟，當時在操場上，凌魚歌曾經奚落過她，薛馨是個好強的女人，發誓早有一天要打敗凌魚歌。
萬一也知道大致瞭解了薛馨的性格，典型的嘴硬心軟，而且還死要面子，也沒拆穿她，接過卡便說著：“正好我要用錢，不打擾你們了，如果你們還有什麼不懂的，可以隨時聯絡我，當然，先準備好學費。”
薛馨一聽，忍不住心頭狠狠的鄙視了萬一一下，就知道錢錢錢。
不想，凌魚歌拉了拉萬一的手，說著：“姐夫，你怎麼也不為人家介紹一下你的這兩位朋友呢？”
姐夫？
薛馨與楊帆二人同時一楞，雖然凌魚歌也有二十六七了，但因為是醒魂者的緣由，無論是從面板還是從那古靈精怪的眼神，不明緣由的人，恐怕都會認為她只有十七八歲。
不過，薛馨與楊帆卻十分清楚萬一，知道萬一剛滿十八歲，連法定的結婚年齡都沒到，怎麼可能是眼前這個身份不一般的凌魚歌的姐夫呢？
萬一心想著，按理說，三人都在學院的操場上見過面的，凌魚歌這是啥意呢，竟然主動要認識薛馨與楊帆。
這也是萬一剛才沒有為雙方介紹的原因，但此刻，竟然凌魚歌要求，萬一自然不會拒絕，當即說道：“魚歌，這二位是刑警隊的，這位是薛馨，這位是楊帆，薛馨，楊帆，這是……咳咳……”
萬一覺得有些不好介紹了，如果介紹凌魚歌是自己的小姨子，似乎又有些過頭了，畢竟，自己與凌魚卿的關係到現在仍然是朦朦朧朧的。
不想，凌魚歌已經伸出了手，說著：“你們好，我叫凌魚歌，是萬一的小姨子。”
薛馨與楊帆對視了一眼，楊帆乾笑了兩聲，與凌魚歌淺淺一握，說著：“你好，小姨子，哦，不，你是師傅的小姨子，我這到底該叫你什麼呢？”
“叫我小魚就行了。”凌魚歌絲毫不在意的說著薛馨雖然對眼前這個曾經奚落自己的凌魚歌心頭有氣，不過，萬一在一旁，她還是握了握凌魚歌的手，以示友好。
認識過後，萬一便說著：“楊帆，我們還有事，改天見。”萬一說了句，就準備走人。
“師傅，你等等。”
楊帆叫住了萬一，瞥眼看了看周圍，低聲說道：“師傅，最近這一帶發生了好幾起少女被殺案，你還是看好你的小姨子啊。”
楊帆那夜在操場上見過凌魚歌，也知道凌魚歌身份絕密，他這樣說，也只是想引起萬一的注意而已。
果然，萬一立刻問道：“哦，少女被殺案？有幾個被害者？”
實際上，萬一身為天組的組長，這種正常的案子，他也只是隨口問問，畢竟，天組處理的都是一些神秘事件。
楊帆見萬一似乎有興趣了，又說道：“已經五個了。”
“什麼？五個了？”萬一心頭一驚，這可是大案了啊，自己不能不管了。
“而且，據法醫屍檢，那些被害的女子死前都是處，但外表竟然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傷，更可怕的是，她們死後，變得很輕。”
“都還是處？死後變得很輕？有多輕？”萬一隱約覺得這事有些古怪了。
旁邊的凌魚歌自然也能聽見楊帆的話，心頭也是覺得事情有些不尋常了，也沒有問話，等著楊帆講吓去。
“據法醫估計，她們死後的體重還不足身前的一半。”楊帆談及此事，都感覺頭皮有些發麻。
萬一忍不住皺了皺眉：“怎麼可能？這事就你們查？”
“本來是陳耀他們那組查的，但不僅沒查出什麼，事反而越鬧越大，雖然上面極力的封鎖，但還是造成了不小的影響，這才讓我們也加入了調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