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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射出,“我且問你,你說前行的人已然……”
說到一半,哀然止住跳過,“可是矇騙與我?”
玄衣男子眉毛一挑,笑了出來,“其中有皇帝?你夫君?”
宗政承洛惱,卻仍壓著怒意,“他們到底怎麼樣了?”
玄衣男子笑,“他們好好的,還沒死,頂多被折磨成叫花子罷了。”
宗政承洛心下一舒,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立時又瞪了他一眼,“好狗不擋路。”
玄衣男子繼續笑,“我不是狗,所以我偏來擋你的路,小姑娘貌美,不如我殺了你夫君,你與我做媳婦如何?”
江陽怒,“放肆!”
與此同時一聲鞭響,那玄衣男子的肩上竟綻出一道血痕來。
他卻咧出笑來,“我不閃不避,可有誠意?”
“……”
宗政承洛攥緊了拳頭,踏前一步,“我宗政承洛與她夫妻結髮同生共死,總角白首,絕不背棄,你想殺她,便先殺了我來吧?”
話畢,出手與其爭鬥,然那玄衣男子卻遊刃有餘,似戲玩一般,倒是眉目之間有些嚴肅,像是在想些什麼。
宗政承洛越打越心虛,此人功夫深不可測,恐還遠在唐明言之上,聽他口氣怕是極熟悉地形,天時地利,這人若動了殺心,他們恐無勝算。
那玄衣男子忽而後退一步,單手前阻,“等一下,唔……”
宗政承洛見他心神未集中,正找他失神時露出的破綻,誰知他竟然停了下來,如此大好機會,登時運了全身內裡灌於手掌,正中其胸口。
那玄衣男子喉中嘴角,登時縈繞出濃厚的鐵鏽味,竟然吐了一口鮮血出來,眉目糾成一團,看著這個出手暗算的人,好想說,卑鄙!
宗政承洛見他似有失神,卻不逃不還手,管他在想些什麼,運氣旋身一腳踹出,再次正中其胸口。
唐明言曾替她打通任督二脈,練功事半功倍,她又不時傳些內力與她,終究也算的上武林一流高手。
如此一掌一腳,饒是那玄衣人也承受不住,被她踹的拖地後移十多米,捂著胸口跪倒餘地,那玄衣男子嘴角帶血,目光復雜地抬頭看她,太卑鄙!
不知顧慮什麼,卻始終未說出口。
江陽大喜,躍身下馬,“主夫人,您功夫好厲害,我看打得他好像都說不出話了呀。”
宗政承洛稍鬆下一口氣,重傷於他,他必然功力折損,到時合著唐明言姜子軒與唐盛隆之力,便是如何也不至受制於他了。
江陽忽而從地上抓了一把石子,三顆三顆往他身上砸,“讓你得瑟,讓你得瑟,裝神弄鬼,調戲婦女,我讓你得瑟讓你得瑟……”
玄衣男子眯眼默然承受,半晌眼睛猛然一睜,斂眉肅目,站起身來……
188千里相會對面不識
江陽被他唬得後退一步,“你想幹什麼?”
深刻而專注的目光;痛心疾首的聲音從這個散發著隱秘氣質的神秘人口中發出;異常的不和諧,“你不記得我了嗎?”
江陽忽而有些反胃,幸好這話不是對著她說的。
宗政承洛怔住;頗覺古怪。
那玄衣男子站起身來;用袖角拭了嘴;卻又從懷裡掏出一塊白色錦帕來,上前幾步,面色甚喜;“你不是叫承洛?這塊錦帕你可還記得,小時候你走的匆忙掉落在客棧的?我說怎麼見了你就倍覺親切;原來我們曾見過的……”
江陽眉毛抽搐兩下,以防備之態,正對於他蹭到宗政承洛身旁,低聲道,“不是吧,主夫人您外面還有情債啊?主子非得氣死不可,嘖……哎呦。”
宗政承洛一個暴慄打在她的頭上,瞪她一眼,奪過那帕子來,角落裡卻是繡著一個“洛”字,不錯,的確是她的。
不由疑惑,“你是哪位?”
玄衣男子眉頭鎖緊,心臟倏地一緊,以萬分痛苦的語氣問道,“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宗政承洛以複雜的心情打量他稍許,然後搖了搖頭。
玄衣男子十分著急,上前一步,焦急地指了指自己,“我姓風。”
江陽嘖嘖搖頭,以萬分鄙視的語氣陳述,“人如其名,瘋子一樣的男子。”
風……
宗政承洛隱約有了些印象,她平生所識姓風的便只有一個,那是她與言兒遊玩時在一家客棧偶然所識,不由試探著說道,“風……小風?”
玄衣男子驚喜若狂,甚至步履不穩,“是了是了,真好,你還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