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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來抓他的時候,他穿著黑袍子,戴著神甫帽,他就是這樣被槍打死的。他的墳墓就在那邊,在市立公墓,但墓穴裡什麼也沒有。實際上,他被埋在一塊田裡,沒人知道在什麼地方。”
我把老人留在他的小窩裡,讓他獨自繼續回憶。我沿著牆往前走。太陽已經把磚曬燙了,蜥蜴緊貼在牆壁的縫隙裡。
我路過那扇大門。生鏽的金屬上可以看到擊打過的痕跡,也許聯邦軍隊當時是用厚木板把大門打穿的。不過,鎖已經換過,門上掛的是一把全新的黃銅鎖。
門的上方是擋雨遮陽的木頭和羅馬瓦挑簷,不過,我沒有看到門鈴和標牌。
我在門前站了一會兒,靜靜地聽。有幾次,我以為自己聽到了什麼,女人的說話聲,孩子的吵嚷聲。我不知道為什麼,這些聲音並沒有使我安心,反倒更叫我擔心起來,好像面前是一個危險的地方,隨時可能遭遇毀滅的地方。
一陣微風吹過,圍牆那邊的樹上,樹葉窸窸窣窣。或許就是這種聲音使我覺得這裡存在著一種人,一種可以與我交流的人。我出來的時候,老人還坐在廠棚下的椅子上,他沒有回應我的告別,連那條狗也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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