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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不過,要對一個初來乍到者從頭說起,她似乎有點嫌煩:“他們在說紅燈區,你知道嗎?就是妓院區,本地所有的妓女都在那兒。”
我想我明白了,但我一直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談這個。
“是加爾西的主意,他們覺得有意思。他們準備成立一個研究紅燈區的單位,決定好好研究研究。”
阿里亞娜?露茲是個膚色很深的姑娘,一個具備典型印第安人特徵的智利人。她一個人住,已經獲得了社會人類學博士學位。顯然,她對那個新來的西班牙人很感興趣,就是那位頭髮略帶金黃、長著一雙鼓鼓的藍眼睛、明顯沒有下巴頦的大個子,那位玩世不恭,誇誇其談,自負而放蕩的研究員。
現在,加爾西?拉扎羅開始談論一個姑娘,一個名叫莉莉的印第安小姑娘,剛從瓦哈卡州的鄉下家裡過來。她模樣生得嬌小可人,只是身材略微臃腫了點。他津津有味地描述她的胸部和腹部,她的腰部到臀際之間有一段文身。他模仿她的腔調,模仿她傻兮兮的回答他問題的方式。跟她談話,他是付錢的,而且要出一般客人的兩倍。“她一講話就尖聲尖氣的:‘是的,先森。不,先森。’搞得像個女僕,女黑奴。”周圍的人爆發出響亮的笑聲表示同意,男性味十足的笑聲。他們一邊喝朗姆酒可樂和桑格利亞酒,一邊開始補充:“莉莉對門口看門的門衛說:‘我可不喝白酒,我只要一杯苦比他咖啡,警察先森,我只要一小杯苦比他咖啡咖啡的一種,味苦。!’”萊昂?薩拉馬戈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