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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灝勖看了看她那對倔強的眼眸,心裡清楚若是把錢還她,他就真的挽回不了她,於是他兩手一攤,耍賴說道:“沒錢。”
“沒錢?”她氣沖沖道:“你不會去跟你朋友借啊?”
“我不想隨便欠人情。”他不怕天打雷劈地胡扯著。
她霍地站起來,忿忿不平地指責他,“你想賴帳啊?門兒都沒有!”
“我哪有說要賴帳?錢,我一定會還的,只是時間晚一點,你怎能說我想賴帳呢?”他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著。
明知這是拖延戰術,但想到有人欠她錢不還,她就無法忍受,“晚一點?晚到何時?你要是一天拖過一天,那我……”
“放心,”他握住她的手,“等我回到京裡,我一定會把錢還你,而且這段時間裡的利息,一毛也不會少給你,這樣可以了吧?”
“哼!”她將下巴一揚,“你以為我就那麼愛錢嗎?告訴你,我——”
“利息多加一分?”他施展出必殺絕技。
“我、我就勉強接受了!”立刻,她的嘴巴就違揹她的大腦,答應了。
但第二天,客棧裡就冒出了個教男人們失魂的大美人,連水旖麗也看傻眼了。但在知道這個比錢灝勖的未婚妻還美的女人是他京裡的“紅粉知己”時,她氣得不想跟他說話了。
雖然事後經錢灝勖一再解釋說那個叫“任懿芊”的花魁是祭典上那個叫任奕妍的美男子扮的,可是,她怎麼也無法相信那麼美的女人會是男的。
“你說,他為什麼要扮女的?”水旖麗質問他。
“因為國舅爺……哎!”錢灝勖慌張地澄清,“這事說來話長,總之,他就是要逼我去救楚家的生意——”
她立刻打斷他,“但你那天伸手去摸她的……那個?”
“他、他的胸是假的!我本來要把他的胸扯下來給你看,但他一下子就在我身上點了幾下,然後我的手腳就都麻了,根本不是要去吃那噁心傢伙的豆腐!”
“是喔!那明天早上我是不是就會看到月亮從東邊起來呀?”她冷冷地應著。
錢灝勖只好殺去找“任懿芊”來澄清誤會。
在親眼看到花魁在她面前一點一點地變回男人,她這才對錢灝勖恢復幾分信任。
擺平一切的大小問題與牽絆後,水旖麗、錢灝勖、楚寧寧與任奕妍四人便前往太湖,好挽救楚家岌岌可及的生意。
原先還擔心水旖麗、楚寧寧這兩個女人會處不來,但沒想到她們一下子就熟絡得不像話,於是當談起應如何解救楚家,她比錢灝勖還熱心呢!
“哦!”水旖麗捶了下桌子,“原來那個姓胡的就是‘五湖幫’的人!他上回也到我們地頭上撒野,那時候幸好有阿勖……”她不想對他太好,便硬轉了口,“哼!既然是這些混蛋,那我們就不必手下留情了。”
對任奕妍和楚寧寧投來的同情眼光,錢灝勖只有苦笑以對。唉!自她發現他的身份以來,別說一親芳澤了,就連個好臉色她也吝於給他。
錢灝勖打起精神道:“其實,要打倒那批混蛋除了本身實力外,我想楚家在經營方式上也得要有一番改革。”
“錢公子是指哪一方面?”楚寧寧虛心請教著。
“既是船泊運貨,那船工管理是很重要的一環,而要管船上,就得先掌握工頭,如果能用一些方式使這些工頭與楚家的利益一致,他們不走,底下的船工們也就比較不會被挖走。”
“但以楚家目前的狀況,根本無法用分紅留住他們。”楚寧寧憂慮地道。
這時,水旖麗說話了,“好處並不見得就是給他們錢啊!現在你們許多的船都閒著沒用,你們有船,他們有人,除了給他們替楚家搬卸貨物的酬金,你們還可以把閒著的船優惠租給他們,讓他們自行招攬貨運,也許你們會損失一部分在地的生意,但你們有船租補貼,且其他較遠的生意還是跟你們楚家接洽的啊!這樣雙方都有多餘的收入,不是很好嗎?”這是她在錢灝勖身上得到的靈感。
當下,這個點子就得到楚寧寧和錢灝勖的大力贊同。三人再往下討論,又激發出更多有創意的經營方式,而完全插不上嘴的任奕妍便在一旁提醒他們,何時該吃飯、睡覺�!
終於來到楚家太湖畔的總舵。他們一進門就受到盛大的歡迎,當晚楚寧寧的父親更是抱病出席,親自接待錢灝勖這個大貴客。
但錢灝勖和楚寧寧的席次被排在一塊兒,令任奕妍和水旖麗心裡都很不是滋味。
水旖麗見楚家上下都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