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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瑾拽住鳳離天的衣領:“身為宮主,在執事受傷的時候跑出去喝花酒又算什麼?”看著傢伙一臉神清氣爽的笑得欠揍,就知道他回來之前幹了什麼。
鳳離天照藍瑾頭上彈一個暴慄:“胡扯什麼!誰去喝花酒了!”
藍瑾毫不示弱的彈回去:“難道你跟自己親哥哥睡了一天兩夜嗎?”
鳳離天摸摸鼻子,還真叫他說中了。
皇宮,御書房。
皇帝軒轅浥背對著站在屋中的軒轅錦墨,靜靜的望著牆上懸掛的“勤政愛民”的匾額,那是太祖皇帝親手題的字,意在提醒子孫們勤政愛民、守護江山,“錦墨,你知道這四個字是誰寫的嗎?”
“回父皇,兒臣記得。”低沉圓潤的聲音十分悅耳,帶著與生俱來的高貴,讓人生不出半點厭惡。
軒轅浥嘆口氣:“父皇做皇帝這二十多年,雖不能說豐功偉績,至少做到了勤政愛民。只是,朕還有一個心願未了。”轉身望著階下的軒轅錦墨,年輕的太子以絲毫不弱於他的氣勢與他四目相對。
“兒臣斗膽,敢問父皇的心願是什麼?”軒轅錦墨恭敬有禮地問,臉上沒有任何的好奇,彷彿只是例行公事一般。
軒轅浥望著軒轅錦墨,歲月沉澱下來的王者的氣勢集中於那雙仿若黑色旋渦的眼睛之中,充滿著不可抗拒的威嚴與彷彿能洞察一切的明銳:“你覺得是什麼?”
軒轅錦墨泰然自若地站在原地,絲毫不受這種威壓的影響,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任何的變化,依然恭敬有禮,完美的讓人生氣:“兒臣不敢妄加猜測。”
看著那雙深沉穩定的黑色眼眸,軒轅浥竟生出幾分焦躁,他發現他已經看不出這個他從小最器重的兒子在想什麼了,他的氣勢已經不足以壓住這個未來的君王了。
“錦墨,你怨恨父皇嗎?”良久,軒轅浥嘆息一般的說。
軒轅錦墨心中一驚,父皇難道又猜忌他了?微皺了皺眉,優雅的跪了下來:“父皇何出此言?是兒臣做錯了什麼嗎?父皇將兒臣撫養成人,並且立兒臣為我大暉儲君,兒臣怎會怨恨父皇呢?”
軒轅浥重重的嘆了口氣,他發現軒轅錦墨之間已經產生了如同他與先皇之間的那種鴻溝,他們之間的牽絆只剩下了血緣與對這個國家的責任。擺手讓軒轅錦墨起身:“父皇唯一未了的心願便是變革商稅。近三十年來,我國的商業發展的很快,而商稅在前朝還是空白,太祖制定的商稅政策已經不適應了。若是能夠合理的收取商稅,不僅可以豐富國庫,也給了商人一條出路。”
軒轅錦墨抬頭望著軒轅浥,給商人一條出路?千百年來的政策都是重農抑商,商人們很難得到朝廷的支援,所以一般都會投靠一些江湖上的勢力,比如一些世家、門派,這樣商人們會得到相應的保護。原來父皇變革商稅不僅僅是為了國庫,更多的是擔憂武林中的勢力太過強盛了。
“父皇說的是,兒臣也認為變革商稅利國利民,只是不可急於一時,需要制定一份詳細的收稅標準。”變革商稅自然是好事,若是父皇想要插手江湖上的事,那就不太好辦了。
軒轅浥走下臺,拍了拍軒轅錦墨的肩:“朕打算在明年春天傳位給你,在這之前朕一定要制定出新的商稅律法。”
“兒臣,遵旨。”
走出御書房,軒轅錦墨邁著略顯緩慢的步伐朝御花園走去。
“呵呵,六皇兄是笨蛋,抓不到我。”一個約莫八九歲的小女孩邊跑邊回頭,眼看就要撞上迎面走來的軒轅錦墨,被魏巖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
小女孩愣了一下,回頭看見魏巖粗獷的臉,立時尖叫起來:“狗奴才,快放本公主下來!”
“魏巖,放他下來。”軒轅錦墨認出這是四公主軒轅錦罄。
軒轅錦墨懶得理會她,抬腳繼續向前走,不料被那小丫頭攔住了去路。四公主瞪著一雙上挑的狐眼:“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對本公主無理!”
軒轅錦墨對小孩子向來沒有耐性:“魏巖,把她扔回靜宜宮。”
“是!”魏巖說著提起四公主的衣領。
“住手。”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跑了過來,正是六皇子軒轅錦絡,他與四公主同為宜妃所出。六皇子聽到妹妹的尖叫聲便氣喘吁吁的跑來,看見負手而立的軒轅錦墨,原本準備發怒的氣勢頓時矮了下去,“三,三皇兄!”
“三皇兄?”被魏巖拎在手中的四公主瞪大了眼睛,三皇兄不就是太子嗎?
軒轅錦墨對這些兄弟姐妹從來沒什麼好感,示意魏巖把四公主扔給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