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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說道:“等李釘的事過去了,你想怎麼死就怎麼死,但現在少來這一套。”
祁實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雙眼死死盯著徐林手中的酒瓶,作勢還要再奪,正在給笑面猴醫腳的善伯猛地站了起身,一把把祁實按在椅上,祁實被制自是不甘心,瘋了似的用力想要掙脫,可善伯雙手卻如鐵鉗一般緊緊把他給按住動彈不得,祁實掙脫不開,喘著粗氣,用殺人般的眼神狠狠地瞪著善伯,善伯不以為意,微微一笑看著祁實的眼睛說道:“祁老弟,借酒消愁愁更愁,你心中既然有事,說出來就是了,不然,光喝酒能解決什麼問題?”
“我,我”善伯的話彷彿一下擊中了祁實的要害,歇斯底里的祁實瞬間凝固住了,接著,身體開始劇烈地抖動,顯示出內心中的掙扎,善伯要來了一根菸,點著之後放在祁實的嘴中說道:“說吧,憋著多難受,不如吐出來。”
祁實伸手夾住煙,用力地吸了兩口,噴出一團煙霧出來,煙霧散後,祁實的神情總算恢復了平靜,祁實先是瞥了善伯一眼,然後看著對面的李釘問道:“你還記得我在剛才說過,當你不幸地失去所有籌碼,被逼入絕境時,千萬不要向被你騙的人求饒的話嗎?”
李釘點點頭道:“我記得。”
“唉!”
祁實輕嘆一聲,眼神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情:“我和我的妻子就是在我真真體會到這句話意義的時候認識的。”
“我那時也是學成不久,和你們這些習武的人一樣,技癢,總想找人練練手,試試自己的本事到底有多大。”說著祁實又看一眼李釘,又繼續道:“我當時就找了幾個自己相熟的人,攢了一個局,哦,當然開始我們也沒敢幹大的,就是在各郊區、各村賣點假化肥、假農藥、假種子之類的。”
“唉!”
祁實又嘆了一聲,道:“我當時也是太年輕,心太貪,已經騙得差不多了,別人都走了,我還想最後在撈一筆,沒想到這最後一筆,差點真的變成我的最後一筆!農民嘛,靠什麼?還不就是地裡的哪點東西,我騙他們那點東西,在我看來也沒什麼,可在他們看來那就是他們的命啊!我落到了他們的手裡你們想我還能有什麼好?”
“春寒料峭啊!我給他們拔得只剩內褲,吊在一家的倉庫裡,打的我呀,唉!我給他們打的實在是受不了了,我就不住的給他們道歉,不住的給他們求饒,可沒有用,他們就要我還錢,可除了我自己那份錢以外,其他的錢都給其他人拿走了,而且我們這一行,幹完一單之後,就四散隱藏,我就算想給他們找也找不到啊。我現在這樣說,我想你們可能還會信我一點,但在當時誰能信呢?他們就繼續的打我,逼我,我就不住的道歉、求饒,給他們發誓,說只要他們饒了我,我以後一定連本帶利的把錢還給他們,可都沒有用,他們還是輪著番的,想出各種各樣的方法來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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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這一夜十三
“這時我才想起了那句話,才體會到是什麼意思,我的慘叫、道歉、求饒只會增加他們報復的快感,喚醒他們原始的獸性。雖然晚了,但我當時決定了,不管他們再怎樣打我,再怎麼樣折磨我,我絕不再吭一聲了。沒想到效果立竿見影,當他們見不論怎麼打我、折磨我,我都不再有任何反應的時候,他們打著打著也就索然無味了,給我放了幾句狠話後也就散了。當然了,也可能是他們打累了,從中午一直打到天黑,休息休息明天再繼續,呵呵!”說著,祁實慘然一笑。
笑後,祁實在身上摸了摸,從一個口袋中掏出一包煙一隻火機,點燃之後放在口深深的吸了幾口,在煙霧繚繞中祁實臉上的表情變得異常詭異,時而笑得如蜜,時而痛不欲生,一支菸沒幾口就被祁實吸完,祁實又繼續道:“我就這樣孤零零地被他們吊在倉庫中,又餓又冷又痛又怕,只有一盞和我齊頭的電燈伴著我,我也努力地嘗試了,想要自救,可都沒有用。我的心情隨著我最後一次努力的失敗也完全幻滅了,雖然不甘,我當時也不得不接受我生命即將在這結束了的現實。當我真的接受這個現實之後,我想既然終究要死,我何必要再受他們的折磨和侮辱,不如自我了斷了吧。”
“哈哈”
說到這,祁實突然神經質地大笑起來,只是他的笑聲中沒有多少笑意更多的是一股淒厲,好容易止住了笑,祁實猛地抬起來頭,對著桌上的人掃視了一圈,然後問道:“你們想過自殺沒有?自殺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下決心就很困難,實施更困難。對了,你們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