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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無法自己站起來,不是要你抱著,就是要將軍抱著,這不是……殘廢嗎?”
惜桐贊同那女孩的話,她現在的確是廢人,所以一定要讓自己趕快好起來。
“這真是奇怪,將軍大人為何要娶一個這樣的女人?她像床棉被一樣,將來能為將軍大人生孩子嗎?怎麼生啊?”另一道聲音說。
棉被?這形容詞還真貼切,惜桐暗自笑起來,可接下來的話就讓她笑不出來了。
那道甜美聲音低聲說:“就是,我真搞不懂將軍為何不娶家玉姊姊你呢?你照顧將軍二三年了,照理說要娶也要娶姊姊你啊……”
什麼?惜桐愣住了;這家玉照顧秦崢二三年了?
“禁聲”家玉低聲喝止,等了一會兒才又說:“你們恁也太大膽了,竟敢胡說?”
“家玉姊,你別擔心,我不相信奶奶聽得見我們說話,早上我們幫她打扮時,問她的話沒有一句回答,再說,你對將軍的好,我們每個人都看見了,而且你長得也不差,年齡也比奶奶小,將軍再怎麼說都該娶你。”
惜桐一陣心慌,秦崢和家玉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
秦崢有生理需求,所以收了一個通房?
她從沒想過秦崢會這麼做;她以為秦崢也該和她一樣,心中只有對方。可是……再一想,他們分開了四年多,而他已經三十歲了,所以有肉|體上的需要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她突然覺得呼吸困難;這會不會是自己的報應?因為不願意和別人分享丈夫,所以拒絕了永琰和綿志,結果自己最愛的秦崢,卻有了別的女人?
此時的她突然想要大聲的說話,清楚地問個明白,若是他已收了通房,那她就要退讓不要他了
就在她思潮洶湧紛亂不堪時,又響起敲門聲,丫頭們立刻起身去開門。有人出聲說:“啊,是楊大夫,請問大夫有事嗎?”
“沒事,我只是進來給將軍夫人把脈,看一下她的身體狀況,你們帶我進吧。”
是誰?為何要來幫她把脈?楊大夫?哪個楊大夫?
那人進到內室,輕聲呼喚:“將軍夫人,本人是隨軍大夫楊消,特地來診視夫人的病。”說完,楊消在丫頭搬過來的木椅子坐下,伸手到被子里拉出她的手切脈。
原來是他她緩緩地張開眼睛,作出被人吵醒的模樣,把眼珠轉到楊消身上。
他朝她微微一笑,繼續認真把脈。所有的丫鬟們就站在隔離內外室的屏風前,看著她和楊消。
惜桐瞧見那些丫頭當中,一名年紀看起來最大的女孩,大概就是那個家玉吧?她長得眉清目秀,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很可愛的樣子。
惜桐突然覺得心臟疼了起來;這秦崢要她了嗎?原來自己非常小心眼,喜歡的人不願讓任何人分享,只能屬於她一人,如果秦崢沒有這樣的自覺,她寧缺勿濫──不對啊她記得秦崢對綿志說過,此生和她只會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不是嗎?
難道通房不是人?
“放開心緒,別想太多。”楊消突然睜開眼睛對她說,再轉頭對站成一排的丫頭們說:“請給我紙筆。”再繼續把脈。
等把好脈,楊消低頭在紙上寫,寫完之後將紙拿給她看,原來他不希望任何人聽到他們的對話。紙上寫著:“秦崢已將所有的症狀告訴過我,這種毒叫做血毒,它的毒性很霸道,一時之間難以去除,你只能靠多動、多流汗,讓血中毒素快速執行到子*集結排出,只有完全排出毒性,你才有可能恢復正常,我會再開些排毒的解藥,希望能有所幫助。”
她眨下眼睛,表示她知道了;原來這毒性是要經過子*排出,所以林誠才說自己不可能再有後代。
楊消見她看完,便將紙捏成團,然後再提筆寫下藥方,交給那些丫鬟說:“照這藥方煎煮,四碗水煎成一碗。”
家玉上前接過,向楊消一福:“多謝楊大夫為我家主母看病。”
果然是她,惜桐眨眨眼看著她如大家閨秀般的氣質,心兒顫動起來。她不是很美,卻讓人看了很舒心,而且她不做作,舉止自然優美;如果自己是男人,也會喜歡上這般的女人。
楊消繼續對她們說:“有空時幫你們的主母動動手腳,不要讓她靜靜地躺著,天氣好時,要帶她去外頭曬曬太陽。”
丫頭們全部回答稱是。
楊消轉過頭來再朝她說:“對不起,在你大喜之日來看病,實因我即刻要回京辦事,還請將軍夫人見諒。”說完,作了個揖,轉身離去。
家玉送楊消出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