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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怕跟我說話嗎?。。。雖然我是林家的公子,可這並不是我想要的,我一個人好孤獨,沒人和我談心,更沒人敢正眼看我,你們都在避著我,是怕受家規嗎?從小到大,我沒有同齡的夥伴,沒人敢與我說話”
聲音在這裡停頓了。屋內一下靜的可怕,靜——依然沒有聲音。
突然“從小我就是一個人生活,知道為什麼嗎?呵呵,就因為我是林家的後人,身體裡流淌著林家所謂的神裔之血,永遠被人看作神明一樣敬畏著。”他在吐神裔之血時,特地加重了語氣,隱隱帶著譏笑。
趙小靈呆在原地,他聽著這個多話的病弱公子,當聽到他敘述自小經歷時,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小時候,趙小靈回味著那短暫的美好時光,或許他要比這個從小疾病纏身,而又孤獨的男子幸運。至少,他有過一瞬的快樂。不覺間,趙小靈心中百般惆悵,不知苦與樂。他替這個至小隻能躺著生存的男子擔憂。
“啊,不知不覺盡然說了這麼多,呵呵,我是不是很吵啊?”
“是,你的確很吵”一個聲音突兀的冒出來,陰風驟起,趙小靈只覺眼前似有影像閃過,臉頰火燎般刺痛。
不好,獨行霸出手了,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此時才出手,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下殺手了。一出手他就用上了極其惡毒的陰風掌。趙小靈冒出一身冷汗,彷彿那一掌是向著他襲來,他不知道此時為什麼會替那個男子擔心“終於按賴不住要出手了嗎?”男子在黑暗中揚聲說道,聲音不似剛才的無力柔弱,這一聲清朗如歌,自有一番情味。
“鏘——”趙小靈愣在當場,握劍的手止不住發抖,劍身嗡鳴作響,在他遞出劍的瞬間,他猶豫了,但劍依然毫不偏移地穿過獨行霸的胸膛。叮,獨行霸回身抵住了側面襲來的劍芒,但後背大開,他一挺身,就地滾出,也不管落在哪裡,只是本能的避讓。
兵器擊撞出的脆響懸樑迴環,,餘繞不停。
獨行霸急促的呼吸著,想不到趙小靈真的對他出手了,他本可以先解決掉他的,不知道哪裡出了岔子,鬼使神差地留他到如今,成為今晚的禍患。他瞪著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像受傷的獵物一樣警惕著周圍的風吹草動。是自己大意了,以為林家不會有什麼武功高強的人,殺掉林玉堂是輕而易舉的事。他手捂著淌血的傷口,儘量不讓血滴到地上,肩膀處一陣陣灼疼,這是個圈套,他早該想到的,是他太輕率了,不妨林玉堂身邊有一等一的高手保護著他。
林玉堂本是林家的血脈,即使是身患重疾,林家也必定保他周全。那個能夠使出劍觴的人是誰,有如此高的內力,身法如此詭異,江湖中並無此類人,他到底是誰?還有就是那個躺在床上的人真的是林玉堂嗎?在他攻進床邊時,他能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迫感讓他喘不過氣,具體說是很重的念力。
會念力的人當今世上怕是沒有一個,據傳聞上古時代的一位上人隱居深山,每日身處山林之間,吾天地神韻,禪羽化風。一日,他面對著崖間飛濺的瀑水,心想流水無情,異未不可取之一用,這邊想著,那飛瀑悠然濺出一道長練,飛入上人手中,流水不斷,雋永不息。神了,剛想如此,水自飛入,上人想這或許只是巧合,抬頭看到山間一巨石,想每日晨夕觀日都必經過它,倘或能搬走……還未想完,巨石一聲裂響,竟然自己移動了,上人感覺不可思議,遂悟出念力這門是非的武學,但後人卻無一人學來,最後逐漸銷聲匿跡,想不到在這裡居然遇上念力者,
屋外飄著榆花的清香,銀白的月光從雲端飛出,瀉了一地,漆黑的屋子透進一抹月華,隱約朦朧,但這足以讓屋內的人看清環境。乒乓不絕於耳的兵刃撞擊聲突然打破黑暗,間雜著桌椅的碎裂輕。響。
“砰”一聲巨響,一條黑影破窗而出,迅速,屋內追出兩人,一黑一青,黑的身姿輕盈如雨燕,青的則行如極光閃電。
月夜下,三人展開了追逐賽。前面一人極力踏簷遁形,後面追趕的人緊追不捨,距離片刻拉近。
“嗖”青芒咋閃,靈蛇般撕裂前面奔行的人,那人一聲低哼,向前撲倒。
青衣人低頭看著獨行霸,手中寒劍耀耀生輝,閃爍的青芒逼射的獨行霸不敢正視。突然他看到青衣人身後的趙小靈,眼睛一下變得怨毒無比。
趙小靈抬頭與他對視,身子在夜風中輕顫。他終於可以報仇了,應該高興啊,可他笑不出來,他沒有感覺到報仇的*。曾經強烈的怨恨頃刻化為悲哀。他心中此時有如針芒刺心,痠痛無比。
“師傅”
“不要叫我師傅,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