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框旁,蒼白的看著他。他為什麼會在此?
“不要露出這種快要遭蹂躪的眼神。”他的笑意更顯露了,一手抓起她下巴,烙下他的印記!
被他吻了好幾次,她常是嚇壞了,無法體會兩唇相引的感覺!這次起初也是嚇到了,但當掠奪得熱吻收不到回應時,他開始輾轉引誘,嘴唇放棄了力道,身體卻完全的貼合。他將她的雙手抓環在自己肩上,然後他厚實的雙臂不停的輕撫她背後的緊繃,使她漸漸融化,漸漸讓她不識情愫的年輕身子感受到銷魂的激湯,熟悉他的身體線條與氣味──只有他的!
他的舌已成功的進佔她口中,與她舌尖共纏綿。她的呼吸紊亂,低淺而急促,一雙小手不覺地在他頸上收緊,使兩人更密合。他已完全掌控她的身體,逼迫她的思想罷工,全由他的意識來驅使。他已俘擄了她!
猛地,他打橫抱起她,走入她房中,踢上房門。巨大的關門聲拉回了她一絲清醒,在全身火熱中企圖開口阻止些什麼──“不……”
但她能開口的也只有那麼多了!他在她身上點燃了一把火,而他這火源以更加狂烈的姿態將她燃燒殆盡!她什麼也不能想了,只能任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體,完全的佔有她的身體與她從不知道自己會有的熱情……
像是飄浮、又像是沉淪!明明是疼痛,卻綻放出歡愉的花朵……她不明白呵……可是一切過去後,她感到疼痛與力氣耗盡。無法抗議的任他帶她一同沖洗,一同回到床上,依著他肩膀平復激情的狂潮。
一下子,她由不經世事的少女成了一個女人,在完全沒預料的情況下。已是下午三點的時刻了!她此時才能理會肚子飢餓的抗議。他要了她許多次;如果他啃咬人的習慣不改變的話,那她以後上學必然會有麻煩。
他──睡了嗎?以她有限的男女性知識的瞭解,知道男人在激情過後很容易疲累,會沉睡。可是知識畢竟是死的,不然……書上不是說男人上過一次床之後精力的凝聚需要二天嗎?可是他……書上一定說錯了!
她悄悄由他懷中抬眼,他仍閉著眼;她吁了口氣,慢慢的退離他胸膛,卻在他伸手可及的範圍內給他抓了回來,跌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去哪?”
“廚房。”匆匆抓了被子遮身!冷不防看到被單一角的血跡,她有些怔忡了。她的純真明確的被他奪了去,他得到的太多了!原本她只打算交出身體,沒有熱情、沒有心,但……
她不確定自己是否把這些也給了,包括她不願給的。她在他放鬆的力道中縮回手,從衣櫥內找出乾淨的衣服穿。從所剩無幾的衣物中回想到她昨夜已收好了行李。
王競堯也穿好了衣物,走過來替她拉上拉鍊。
“走吧!該到我那兒了。路上有餐廳我們再一同去吃。”親了下她後頸──“你適合穿飄逸的裙裝。”
她不敢抬頭看他,自從被他喚起了熱情後,她的身體總會在他親近中感到蠢動的激情。
好可恥!為人情婦就是這樣嗎?一旦在身分上正名後,會變的放蕩,是嗎?
她已經不純潔了!印上了屬於他的烙印;她的一生,再無其他奢想……
“我母親呢?”走出門外,她才低問,仍是不願看他。這男人成了她的男人後,她不知該如何面對。眼光放在院子外的一輛賓士房車,兩名穿黑西裝的男子正依著王競堯的手勢進屋去搬她的行李與書。
而他領她進車內。他果真是有錢的,至於錢的來處……也不是她能在意的事。
“你還痛嗎?”他由另一邊坐進來,托起她的臉,灼灼盯視著。
“不痛。”既然他不能分擔她的疼痛,告訴他會痛又如何?尤其疼痛來自他的侵佔。現在這麼問有些可笑。
他低笑了聲,不知道是讚賞還是嘲弄,將她肩膀攬靠在他肩上,輕道:“倔強的女孩。”
當一個男人的情婦要有什麼表現?他是個黑社會流氓老大,或者尚有其他身分?但那不重要。只是,她似乎不像一個情婦。
他喜歡安靜,所以住在市郊的別墅;空間不特別大,但以二個人居住而言,也夠空曠了,常是靜得連空氣也凝結了似的。她有她自己的房間、書房以及起居室。除非他找她,否則她不會清楚他在家與否。也許他常不在?誰知道!畢竟這裡只是他養情婦的地方。沒有男人會將小香巢當家看的,他必定還有別的居處。
住進來已有半個月了,上下學有司機接送,早已引來各方側目猜疑。但因她獨來獨往慣了,話說得再多再難聽也不致對她造成一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