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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年結婚,他原本該今年成家的,他的一再託延已震怒老爺子,祖孫兩人已陷入水火不容之地。老爺子更是大大削減了他的實權,讓王先生備受孤立。我們都是他的女人,應當為他著想。相信你會明白。”
“滾出去。”
王競堯冷然低沈的聲音如鞭子一般,驚起了背對他的黃氏三姐弟。黃順伶更是血色全無!
只有初次見到王競堯本人的黃順如一副大姨子的嘴臉,笑道:“呦!妹夫,什麼時候來的,我們……”
“啪”的一聲,迅雷不及掩耳的將黃順如打出門外!
這是第一次,何憐幽知道王競堯並不忌諱打女人,而且沒有半分留情!他打昏了那氣焰高漲的女人。
黃順伶只能虛軟的倒在弟弟懷中,而黃學硯本人也嚇呆了!
“滾。”王競堯一把扯過她衣領,往門外推去。
黃家三人跌跌撞撞的遠走。但事情尚未了結。王競堯對著一旁跟來的石桐使了個眼色,石桐尾隨而去,明白所有指令的意思。
何憐幽僵硬得不能動,連心跳也幾乎停止。這仍不算是怒氣嗎?
他移近的身體讓她有如驚弓之鳥,下意識的要逃!但他的行動力是嚇人的,轉瞬間,她的人已在他抱懷中。
“不要!”她捂住面孔。
王競堯眼中閃過怒氣,抓開她雙手。
“我說過,我不會打你。”
她依然顫抖的伏在他懷中。
“你為什麼不明白呢?”他嘆息,輕柔的撫摸她僵硬的背。為什麼她不能明白在他將生命交給她的那一刻,已經以他的方式要了她、宣告了一輩子的承諾。若不是她不在意,早該明白了。她是他唯一珍視的,即使被她惹到也打不下手。
“我已生了孩子給你,為何還不放開我?”
他抓住她發,逼她直視他“我倆的契約可有期限?”
“但你讓我生了孩子,一命換一命,你要求過多了。”生育仍是她的惡夢,尤其他棄她而去──在她最虛弱時、在她身形產生變化時;他不屑看的。只因他的縱慾,她幾乎沒命。
他還要怎樣?再生嗎?玩掉她的命才值會票價嗎?
他微笑,從她肩上扯下連身洋裝,啃咬她肩頭的雪白。輕道:“不會了。我沒打算再要一個孩子。複製出另一個你已太足夠。其他的,我不要。我要你生,只因我要一個擁有我倆生命結成的個體。你不會再懷孕,不必再承受那些。”
她抓緊他肩,抖聲問:“你當時……順便讓我結了扎?”他會如此仁慈嗎?
“不!沒打算再製造孩子的人是我。我不會讓其他女人有機會生下我不要的孩子。”
何憐幽低喘出聲!他一定是瘋了!他的意思是?不……不可能……沒有男人會做這種事!男人已習慣自私,只會要求女人一昧的犧牲。他豈有可能……但……難說呵!他是個狂人,沒什麼忌諱的。他不要別的孩子,所以結紮了他自己。他唯一的孩子甚至不是男的!而且他也沒有給予姓氏。為什麼?
他看出她的疑問,但自白不是他習慣做的事,他只是陰寒的笑道:“我只不過要讓王家絕子絕孫而已!”對王億豪,無異是致命的打擊,對憐幽……則是一種體貼與唯一專注。但她不會明白。只有當她在意了,才會找到答案。
“你是瘋子……”她低聲吐出氣息。而他侵佔了她剩餘的無言。扯去她衣物,抱她上樓在憐幽深睡後,他來到女兒的房間。掬幽被奶媽與傭人照顧得很好。
六個月大的孩子才剛會爬,應是好動的時刻。但她不。她的沈靜一如她那美麗奇特的母親。一雙圓圓的眼,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常是看著天空與外界發呆,閃著渴望。
王競堯坐在地氈上,讓女兒爬上他膝蓋坐著。女兒也不愛笑,但她開始懂得笑時,是展現在她父親面前。
掬幽、掬幽!掬在手心呵疼倍至的憐幽。一開始,他就是要一個完全似她的女兒,所以沒給姓氏,也延伸了她的名字。他的生命中少有要不到的事物,連女兒的出生也如他所預期。所以掬幽得到他的關愛。只有她──那個叫何憐幽的女人至今仍在飄忽。
為什麼一年又四個月不見她?
起先,她使他狂怒。再來,他必須找一些女人來分散王億豪的注意力。正式與他對峙所揚起的火花飛濺及他身邊的女人。有兩名床伴被王億豪派人綁至國外,藉以威迫他就範;王億豪以為他的佔有慾會強烈到不允許有人佔他的床伴,找了幾個男人來羞辱他;可惜沒有如他所願的激出他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