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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虛嘛,故弄玄虛。
“快說!”皇帝今天的耐心似乎並不多。
“是,臣卻看到十年前有一位左副都御使雖然清正廉明卻被滿門抄斬!結局尚且不如那些貪慕榮華的小人,是以,臣疑惑萬分不知何去何從。”蔚木蕁說到這深深叩拜,光看表面倒也誠懇。
“荒唐!十年前還是先帝在位,蔚木蕁你竟然敢對先帝不敬?”說到這已經有人聽不下去了,第一個站出來的是方子朝,側眼看向旁邊的國師,仍舊氣定神閒,果然方子朝與國師不是一個級別的。
皇帝掃了方子朝一眼,並沒有理會他,“你繼續說,朕記得十年前確實有一樁誅九族的案子,好像是御史王宗仁貪墨鉅款陷害忠良兼之勾結外賊,重罪條條之下,先帝賜他個誅九族之罪也是理所應當!”
蔚木蕁也不說話,自懷中拿出一個冊子,好像賬本一樣的東西,“陛下請看,這是當年的賬冊,雖然處處指向王宗仁,可是整個賬冊記載十分混亂,許多賬目都核對不上。”
有太監將賬冊呈給皇帝,皇帝看了臉色鐵青,很顯然那些簡單明瞭的‘破綻’他已經發覺了。
“陛下,臣還找到了當年王宗仁與外敵‘私通’的書信,還有王大人的字跡,請陛下過目。”
自然,兩個筆記完全不同。
朝堂之上的眾人也是神色各異,要知道那是一樁大案,很多人都脫不了干係,尤其國師這邊的人。
自然有人面色灰白,那人便是方子朝!這些證據都是他來儲存的,不,當年是他儲存的,前幾年這些東西不翼而飛,他當初害怕了好一陣子,四下尋找都沒有結果,等了一段時間不見有事這事也就被放下了,誰知又再次出現!
與國師的目光相撞,方子朝一抖,官場就像一盤棋局,他手下的‘棋子’很多,‘棄子’也不少,然而這一次變成那顆‘棄子’的恐怕會是他自己。
朝中上下有不少人看方子朝的目光似乎也變得怪異起來,更有些康衡王那邊的人已經開始幸災樂禍了。看到這些方子朝頭上的冷汗是怎麼都停不下來。
“蔚愛卿可知這些事是誰做的?”皇帝的臉色越發難看。
來了!方子朝心頭一震。
“回陛下,是國師大人指使工部尚書方子朝方大人。”蔚木蕁說的有板有眼,自己卻也捏了一把冷汗。
滿朝文武皆是一怔,本以為一個方子朝就夠蔚木蕁忙的了,沒人能想到蔚木蕁竟然敢把矛頭直指國師!這——也未免太大膽!一個不好恐怕被誅九族的就是他了。
“陛下,依臣之見蔚大人似乎還對當日廷杖之事心存不滿。”國師向皇帝微微拱手,隨後又轉過身對蔚木蕁說道:“蔚大人,所謂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雖然與老夫有關可畢竟是你闖了老夫的別院陛下才罰你廷杖,蔚大人又何必耿耿於懷,來陷害老夫?”相比於方子朝,國師不愧為上位者多年,遇到這樣的事絲毫也不驚慌,甚至不忘提醒蔚木蕁就算是皇帝也要給他幾分薄面。
“陛下,空口無憑,豈能信他一派胡言啊!”方子朝聽不下去了,這哪裡還是什麼耿耿於懷,分明是要他們的命啊!
“蔚愛卿,你可有證據?”皇帝問。
真憑實據也好偽證也罷,總之蔚木蕁一樣一樣呈上去了不少,甚至包括方子朝殺害楚福貴的‘證據’都一併呈上去,看到這皇帝不禁黯然一笑。
“國師,方子朝,你們還有何話說?”
很明顯,皇帝和蔚木蕁是一夥的,不過,那又怎樣呢?
“陛下,蔚木蕁不過一派胡言您真的要聽信他的嗎?”與其說問不如說是質問,國師身上一改剛剛的雲淡風輕,此時他說的話是完完全全的不容抗拒,甚至只憑他的那雙眼睛就會讓人從心底裡發出一種畏懼。
跪在地上的蔚木蕁也不得不讚一聲好氣魄!這樣的壓迫感大概整個天下只有這位國師大人能夠擁有,那是經歷了許多人生起伏、千錘百煉之後才會有的氣質。
“證據確鑿,朕也不能偏私,國師以為呢?”皇帝看著國師的雙眼,毫不退讓的逼視,氣勢上雖然不如國師,然而那種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完全可以彌補這一點。
兩個上位者的戰爭,蔚木蕁此時雖然站在上風,可是心中不禁涼涼的,在這樣的兩個人眼中他不過是個小人物,他們的棋局中的一顆子,可以是他蔚木蕁,也可以是張木蕁、李木蕁……一種不甘在心中緩緩流淌。
“陛下既然信一個黃口小兒的胡言亂語,就休怪臣不客氣了!”國師說道:“先帝賜臣上方寶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