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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他知道是每次讓自己休息前會提到的詞。可是她不想睡,所以白無憂小朋友無視孃親說的話語,伸手衝白玉滿要抱抱。
白玉滿沒繼續說什麼,用手臂托住孩子的屁股,儘量抱高些離周曉蓓遠點免得打擾他的補眠。
周曉蓓醒來人已經睡在房裡。他也不去想自己到底是怎麼從馬車上回到房間的,自從上次穿著單衣被白玉滿抱著在松壑院裡走過一回,他在白家大宅裡的時候臉皮也厚實不少,算是破罐子破摔了。他和白玉滿不是名義上的夫妻嘛,誰愛說誰說去!
玉梳端來水盆給他梳洗,臉上掛著笑,一看就是有喜事。手上拿著棉巾周曉蓓就拉著玉梳八卦,天天蹲守宅院內,缺乏必要娛樂,變得八婆些也是可以理解的,“什麼事這麼高興?來說給我聽聽。”
“我是在為夫人開心呀。”玉梳笑眯了眼,接過周曉蓓擦過臉的棉巾。
“有什麼好事發生在我身上嗎?”周曉蓓奇道。他自己都不知道事,到是有人先替他樂了。
“夫人。”許是今日開心,玉梳對著周曉蓓嬌嗔喚道。再是挑明給他眼裡害羞裝傻的主子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家主給你慶祝生辰不就是好事。雖說生辰逢九,家主給你慶祝二十也是有心。”
不必裝,周曉蓓心內是真有點傻了。身體的原主人原來和白玉珏是同年同日出生的。等下倒算上去其實原主人嫁給白玉滿的時候只有十八歲,周曉蓓內心好久沒出現的小人失意體前屈囧然倒地腦袋不斷淌下冷汗。雖說是剛成年少男,他還是覺得白玉滿在犯罪。結合以往自己被撲倒在床的狀況腦補出一幕惡霸強壓纖弱少男圖,白玉滿的臉換上白玉珏偶爾冒出來的邪笑,自己在銅鏡裡常看到的臉掛上受害少女的梨花帶淚的表情……他腦子裡發散出一串‘嗯嗯啊啊雅嘜蝶’,還是男聲版本,捂住鼻子他要不行了。特別是畫面主角有張和他現在一樣的臉。
把爆紅的臉埋進被子,周曉蓓悶悶的聲音傳出被子,“玉梳我還想再睡會兒,你先下去到晚膳再叫我。對了!把水盆留下。”他現在最需要的不是睡覺是多洗兩把臉。
調整好狀態到吃晚膳他才發現餐桌上少了一人。奇怪的問白玉滿,“玉珏呢?”
“今日下午你睡覺那會兒她就走了。”白玉滿告訴他。
周曉蓓有點不痛快了,“也不說聲再見。”
安撫地拍拍周曉蓓的頭,白玉滿笑得自信,對他很肯定的保證,“不用說她玩夠自會回來。”
人都走了再說也沒用,周曉蓓轉而想去抱白無憂。一來他就看見沒有任何人抱著白無憂,而是搬了她的搖籃到飯桌邊把她放在裡面。白玉滿阻了他的動作,“我提前餵過她。讓她看著我們吃就好,你難不成要抱她吃一輩子飯。”
“可是肉糰子還小沒關係的。”周曉蓓語氣為難,特別是看到她坐在搖籃裡對著自己伸出兩條手臂嘟著嘴巴叫‘肉肉’,他轉身繞過白玉滿攔在身前的手迎上去。
“再大點養成習慣想改都改不回來。”白玉滿從背後拉他回去,不讓他抱搖籃裡裝可憐的小鬼。要是白無憂一嘟嘴一皺眉便失了原則,以後她長大還聽得進誰的話。
“我說了她還小。”周曉蓓掙扎的往前撲去要抱白無憂。
“你這是慈父多敗女。”白玉滿惱了,拉他到身後回身面對面擋他面前。白無憂見狀癟嘴便哭。
周曉蓓聽見急了,探頭從白玉滿肩膀看去,見白無憂已經淚水滿臉,口不擇言道:“你,你打罵教育!”
白玉滿挑眉辯駁,“我何曾打她罵她?”和周曉蓓張開雙臂一跑一擋玩起了老鷹抓小雞。
周曉蓓往左跑突然折返右邊方向,卻還是慢白玉滿一步沒能靠近白無憂,“你那……冷暴力。”
周曉蓓這隻老鷹最後被雞捉住動彈不得,老母雞扮演者白家主問懷裡缺少鋒利爪子強健翅膀的老鷹周同學,“你到是說說我怎麼個暴力法。”
周曉蓓算不上伶牙俐齒之人,只是有時候會掰掰歪理,反應也不是特別迅速,一時間語塞不知該怎麼說。扭動身子看看白無憂,好不容易思考出一句說詞,“你孤立她,不讓人和她說話,還拆散我們。”
“你都胡說八道些什麼……”白玉滿無語。
周曉蓓話出口也想吞回去,可聲音看不見摸不著,只能對著白玉滿一塊陷入言語不能狀態。
拖著周曉蓓到他座位上,真的是拖的他兩隻腳還在地上呢。白玉滿連搖籃一起把白無憂搬到另一邊,用自己隔開父女倆。剝了片桔子堵白無憂的嘴巴,任她含含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