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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這個沙包還是周曉蓓讓玉梳做的加鈴鐺版,是白無憂熟悉的玩具。無視她娘殷切的視線,白無憂手指靈活的抓起顏色鮮豔的沙包,搖晃它叮噹作響,扔在在桌上,撿起再搖再扔,最後放進嘴裡啃。
拿走沙包,白玉滿揀起一小塊白糖糕,用指尖掐下一角塞白無憂嘴裡。現階段看,白無憂沒有挑食的行為,家裡為她準備的食物,基本都能吃上一些並不挑剔,同時她也表現出和幾乎所有小孩一樣對甜食的偏愛,但要說最喜歡還是母乳。白玉滿不是沒想過用這賄賂小傢伙喊娘,可稍在腦子裡過過,她就放棄了這個舉動。她還不想用自身實際行動來證明什麼叫‘有奶便是娘’。
沒有牙的白無憂用舌頭舔舔嘴裡清甜的軟糕,小心用牙齦壓磨嘴裡的雪白的糖糕。隨著咀嚼白糖糕散出大米發酵特有的味道。她可能不知道那是什麼發出的,卻不妨礙她越嚼越樂。等那只有一小角,根本沒多少的白糖糕徹底化在她嘴裡,白無憂眨巴水靈靈的大眼睛,衝她娘咧嘴放送一個美美的笑容。
笑容很可愛。白玉滿覺著她現在應該是滿心幸福的親親女兒的臉頰才是,卻不知為何總覺得白無憂的大笑臉為的絕不是要她親近,而是看中她給的白糖糕,希望再要所給出的討好笑容。
白玉滿覺著自己真和周曉蓓呆久了,竟對一盤白糖糕吃味。不是滋味的拿起一塊白糖糕引誘,“無憂,試試。娘。”
在白玉滿想辦法做實踐,為實現孩子開口喊人這一偉大目標,奮力前行時。因花會內容不是自身的菜,可以說到達就無聊提早回家的周曉蓓推開主屋門進來了。
沒想到周曉蓓會這麼早回來,白玉滿尷尬地摸摸鼻子。周曉蓓則想大聲說‘你耍賴’,怎麼能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單獨教肉糰子叫娘,可想想他說這話一點立場也沒,思來想去還是用實際行動來還擊。
“肉糰子,來叫……”吞下‘媽媽’兩字,周曉蓓接了個他已經能順口對白無憂說出的自稱,“爹爹。”
“一個個教。”怎麼先讓孩子把‘娘’學會再說。白玉滿拍拍周曉蓓的頭。
“肉肉。”
“……”軟軟糯糯的童音引得兩個大人朝坐在桌上的白無憂看去,回頭對忘一眼,又快速移回她身上。
“肉肉,肉肉……”白無憂擺頭觀察爹孃,再重複幾聲。連著幾個清晰的發音,沒道理是聽錯。
“白玉滿你都教她什麼?”周曉蓓兩手插腰吼道。
“早說你別叫她肉糰子!”白玉滿只能低頭撫額。
白無憂繼續反覆說著‘肉肉’,向周曉蓓伸手。失去小手的支撐,白無憂失去平衡往前摔去。兩夫妻見狀紛紛搶上扶住她。不知自己差點栽下桌子的白無憂,只當爹孃和她在玩一個遊戲,咿呀的笑開。
圓嘟嘟的小手抓住周曉蓓的衣袖,白無憂對著親爹笑道:“肉肉……”
一箭正中紅心。白玉滿是誰呀?他滿心滿眼只有肉糰子。托住白無憂來個舉高高,緊緊擁進懷裡。
白無憂開心的大叫,小手在周曉蓓脖子上環住不放,臉貼臉衝他叫‘肉肉’。
對白玉滿挑眉示威,周曉蓓抱著白無憂要走,沒兩步便被環住腰身,不得前進一步。被強按在凳子上坐下,嘴裡塞進了一塊白糖糕。嚼嚼嚥下,剛想開口說話,那邊又塞進一塊。第二塊白糖糕入口周曉蓓也不咀嚼了,含著清甜的鬆糕鼓著腮幫子瞪白玉滿。
“味道還好,無憂很喜歡。”白玉滿突兀的找著話說。
周曉蓓緩緩的開始咀嚼,一手攬著白無憂坐自己腿上,一手遮在嘴前防止第三塊白糖糕入口。白無憂喜歡的東西,不見得他周曉蓓也喜歡,米麵發酵的味道,他只覺得像酒味,而他最不喜歡的便是酒。
一雙小手攀上他捂嘴的手,低頭便能對上白無憂晶亮的眼睛,順從她相對自己微弱的力量,周曉蓓的手被拉到白無憂面前。孩子的手掌很小,小手剛好能包住她爹的一根手指。只見她仔細盯著面前的手掌,握握這根手指,再換一根握握,最後挑中一根往嘴裡放。
白無憂的行為惹來白玉滿一聲輕笑。看著周曉蓓怎麼應對。
指尖的觸覺很靈敏,能感覺到除往內的吸吮外,還有軟軟牙齦咬在指尖的感覺,透過柔軟的牙肉還有很明顯的堅硬感。
周曉蓓抽出手指迷惑的看看,對白無憂長大嘴巴發出聲,“啊~”想她學自己張開嘴。捏著她的兩頰,觀察她滿是口水的小嘴,下方中間的牙齦泛紅鼓鼓的。
白無憂揮舞雙臂扭動腦袋想掙開捏在臉上的手,周曉蓓不理她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