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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巨怪的西里斯先生說什麼好話。但是,我實在不願意看到我們斯萊特林聞名霍格沃茨的兩位美麗高貴的小姐為了一個白痴在深夜裡的霍格沃茨這樣爭執——要知道,巡夜的教授可並不像你們想象的那麼好應對。納西莎——請允許我這樣稱呼你,因為這裡有兩個布萊克小姐——所說的話,我覺得很有道理,無論那個愚不可及的傻瓜西里斯?格蘭芬多?布萊克做了多麼愚蠢的事情,他畢竟還是你們的家人。而且,布萊克小姐(此稱呼以下特指貝拉),你要給他一點教訓這件事,我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但是,你認為在這種時間闖進格蘭芬多塔樓的男生寢室,把西里斯先生從床上揪起來教訓真的合適嗎?且不說這對身為女孩子的你的影響,你確定那隻變種的老獅子真的不敢對你做出什麼過分的處罰來嗎?別忘了,這裡是霍格沃茨,是所謂‘白巫師?阿不思?鄧布利多’的地盤啊。”
貝拉沉默了。她知道自己瘋狂起來會有一點喪失理智,而現在西弗所指出的,正是她在行動之前所欠缺的那些考量。
“另一方面,二位,”微勾唇角,西弗臉上溫和的微笑進退,取而代之的,是危險而魅惑的笑容,“你們真的認為西里斯先生就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對於與布萊克家族脫離關係這件事,感到欣喜若狂嗎?”
貝拉與納西莎聞言皆是一愣,對視了一眼後又不明所以地望向西弗。
搖了搖頭,西弗緩緩說道:“正相反,他其實覺得很無助,很難過吧……”
這柔軟的喟嘆,直接擊中在躲在一旁的西里斯心中最脆弱的那片角落,他狠狠咬住嘴唇,強迫自己不要驚撥出聲——原來最最瞭解他心中的痛苦與矛盾的人,竟是詹姆口中“那該死的鼻涕精”嗎?竟是那個他一直以挑釁對方為榮,一次又一次地跟著詹姆對之冷嘲熱諷的,名為西弗勒斯?斯內普的少年嗎?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每次格蘭芬多的蠢貨們用貶低斯萊特林和布萊克家的方式來安慰西里斯先生的時候,他的臉色總是會變得無比蒼白,甚至握著餐具的手也是攥得緊緊的,他的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甚至還充滿了笑容,但是他那種狀況,怎麼看,都是所謂的‘強顏歡笑’吧?在布萊克夫人寄來吼叫信的那天早上,他的臉色簡直難看到了極點,也只有那群不會看人臉色的蠢獅子,才會以為他是真的會為自己脫離了布萊克家而感到高興吧?”
貝拉垂頭不語,看樣子像是陷入了久久的沉思。而納西莎在一旁擔憂地注視著她,但在接到西弗安慰的眼神之後,這位可愛的小美女還是回給了他一個羞澀的笑容。
【啊拉~~沒想到水仙媽媽小時候居然這麼可愛!!真是讓人傷腦筋啊……】
餵你又在那裡傷什麼腦筋啊白澤君?
自然是為了要不要拆她和白頭髮小子的官配而傷腦筋咯~~瑞獸君腐之腦殘模式立刻全開!!可是那白頭髮小子已經被我家西弗定下了啊!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西弗頂著趴在自己頭上開始不明原因地碎碎念加畫圈圈的某瑞獸,不由一臉黑線——我說白澤,你的腦內妄想小劇場裡,又在上演什麼狗血戲碼啊……
侵入
事實證明西弗忽悠人的功力果然還是很高杆的。因為現在,某個在HP世界裡以瘋狂著稱的布萊克姓女巫眼中,已經漸漸退去了那種瘋狂閃爍著的憎恨光芒,取而代之的,是斯萊特林們引以為豪的冷靜和理性。
於是西弗覺得自己應該再接再厲……
“其實,我倒是覺得,西里斯先生,或許也很痛苦吧……”西弗輕柔得如同詠歎調一般的聲音在走廊深處低低地迴旋,彷彿能夠直擊人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家族除名,被一群蠢貨硬塞來廉價的友情,不能向任何人抱怨,不能露出一絲一毫的脆弱,每天都強迫自己在那些所謂的‘朋友’們面前露出狀似開懷的笑容……可是在笑過之後呢?他笑容背後的寂寞和彷徨,似乎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畢竟還只是一個孩子啊。”
西弗,其實就外表而言,你也只是個孩子啊……雖然你的臺詞說得是很煽情沒錯,但是你沒看到那邊貝拉小姐在你說出最後一句話之後嘴角和眼角全部都抽搐了麼?抑制住蓬勃生長(?)的笑意,某瑞獸暗暗對自己的好友吐槽。
“我想,也許,你們可以考慮再給他一次機會?”西弗的這個建議顯然很出乎意料,霎時間貝拉和納西莎都愣住了,只是怔怔地注視著西弗。
嘿我說,我的建議就那麼讓你們驚悚嗎混蛋!!
“我只是提出一個建議,至於要不要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