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垃圾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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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圓，你跟我去人才市場去吧，我要招聘幾位老師，我對這方面經驗不多”。李娜還要修養一段時間，學校裡都沒人了。今天早上，王強就打電話過來了，說是學校都放假兩天了。

“是啊，圓圓，你就去吧，等會我媽就來了，不能耽誤孩子們學習啊”！想到孩子們不能去上課，李娜也是心急。

人才市場。租了一個位子，王東就興沖沖的坐在裡面。

曾幾何時，自己也是在外面徘徊，尋找工作，現在反過來了，自己是來招聘的。

“東子，還別說，我還是第一次來招聘呢，挺好玩的”。高圓圓興奮的小臉通紅，大模大樣的坐下。

“行了，別好玩了，咱們可是有正事的”。王東趕緊拉住高圓圓，因為有人過來了。

“請問你們是在招聘教師嗎”？一個女孩俏生生的問道，好像還有點不好意思。

“是啊，請坐吧”。高圓圓立馬收回笑容，一本正經的模樣。

“我，我是新畢業的大學生，沒有工作經驗”。女孩遞上簡歷，頗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小臉紅彤彤的，煞是可愛。

看著高圓圓像模像樣的問著，王東感覺還真是像那麼回事，自己對於教學方面，可不在行。

“對了，你喜歡教書這個工作嗎”？王東冷不丁的問道。

“喜歡啊，我也喜歡小孩子”。女孩笑呵呵的回答，那明亮的眼神，不像是在作假。

“好了，你先回去吧，有什麼結果我們會通知你的”。陸陸續續又來了好幾位，都是高圓圓在接待，王東倒也不在插話，卻也顯得很無聊。

“圓圓，你在這裡看著，我出去一會”。人才市場鬧哄哄的，王東忽然感覺有點憋屈，想出去透透氣。

“去吧去吧，別走丟了”。高圓圓正在興致頭上，樂呵呵的，頭也不回答的應著。

出了門，卻又沒什麼地方可去。想到趙強臨死前，那希冀的眼神，王東決定去他的老家去看看。

巨山村。趙敏正在收拾衣服，留戀的看著屋裡的一點一滴，有點不捨。

“要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回來，也許再也不用回來了”。十六歲了，趙敏想離開這個，既留戀，又傷心的地方。

老爸逃獄，奶奶又去世了，想到這裡，趙敏就感覺心如刀絞。

“為什麼，為什麼”？趙敏哭喊著，為什麼這麼不公平。

“上天關上一道門，會給你開啟一扇窗”。背後的聲音，倒是嚇了趙敏一跳。自從老爸成了罪犯，連親戚都躲著自己，怎麼會有人來？

“你是誰，幹嘛來我家”。趙敏很警惕，上次村裡一個流氓不懷好意，差點就把自己強暴了，是以此後，見到有人來，都有點草木皆兵的感覺。

撿起地上的棍棒，趙敏心裡才稍稍有點底氣。

“我是你爸的朋友，你別害怕”。王東一看女孩的架勢就知道，女孩子在幾年過得不怎麼樣，肯定受了不少的欺負。

“我，我爸的朋友肯定不是好人，你快點走，不然我報警了”。趙敏瞪大了雙眼，緊緊的握著棍棒，這個能給她安全感的地方。

王東啞然，趙強以前乾的那些事情，他女兒肯定也知道一些。王東估計，趙敏把他當成那些跟著他老爸，幹壞事的人了。

“放心吧，你叫趙敏是吧，我和你爸做朋友的時候，他還在廠子裡上班呢，我不是後來跟你爸的那些人”。王東無語，自己長得很像壞人嗎。

“你，你說的是真的”？趙敏好奇的問，但是手裡的棍棒依然沒有放下，顯然還是有顧慮。

“當然是真的，你爸他逃獄，跑到大山裡，死了”。王東低沉的說，再過幾天，訊息應該就會送過來的。

“爸，爸”。。。。。。

瞬間，趙敏大哭起來，靠在門上，彷彿被抽乾了力氣，再好再壞，他也是自己的爸爸，是自己最後的親人。

“這不是真的，你騙我的，對不對，嗚嗚”。趙敏扔掉棍棒，拉著王東的胳膊，不停的哭泣。

“再不好，再壞，也是自己的老爸”。趙敏很難過，雖然老爸的名聲臭大街了，可是對自己真的很好。

“有人在家嗎，誰是趙敏”？彷彿為了驗證王東的話，門外開來一輛警車，上面除了警察，坐的，赫然就是，那已經死去的趙強。

“爸，爸，你怎麼了，你不要死”。趙敏瞬間就撲了上去，大哭起來。

“雨晴姐，怎麼是你啊”？王東轉頭一看，老熟人，陳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