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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忸忸怩怩的侷促模樣。
文宣佑短促地乾笑。“我是想請問堡主,你打算在揚州待多久?”
“拐彎抹角不是你的作風,直接點出重點吧!”他輕吸一口甘醇香茶。
“既然堡主如此言之,屬下就明講,你將杜姑娘置於何地?”這樣他們才有一個明確方向。
“你的意思是……”他不懂話中含意。
“堡主可曾想過,杜姑娘雖非出自名門世家,但是她在揚州小有名氣,你不顧男女之別與她朝夕相處,恐會遭人非議。”他憂心的不止於此。
“江湖兒女何畏人言,誰敢碎嘴就割了舌根以示警告。”他就是狂妄自大,誰奈他何。
文宣佑滿臉憂色。“我是指杜姑娘的名節問題,她並非江湖人,行事準則不能與我輩相提並論。”
杜丫丫乃在妓院長大,又是偏愛“逛街”的樑上佳人,她與真正在刀口舔皿的武林人士大不相同。
縱使她行事乖僻不注重禮教,但終歸是個未出嫁的大姑娘,鎮日被個大男人摟來抱去,就算她自己不在意,流言依舊傷人。
對於揚州城而言,他們只是過客,待了結完與歸雲山莊之間的恩怨後,遲早要回洛陽恨天堡。
到時她將如何面對眾人鄙夷的目光?
“大不了我帶她回恨天堡。”尉天栩本就有此意,如今提出來正好。
回……恨大堡?!“堡主,千萬不可呀!恨天堡的沉悶會扼殺杜姑娘崇好自由的天性。”
“嗯——你好像比我還關心她?”他的口氣相當不悅。
文宣佑囁嚅道:“這……”他哪敢說對她是存有一份私心,非關男女情愛,而是來自她好友的壓力?
“你認為恨天堡太沉悶不適合她?”
文宣佑噤言不語,避而不答眾人皆知的事實,反倒是不明就裡的武宣佐硬是插上話。
“哎呀!咱們堡裡是太枯燥了,杜姑娘生性……活潑、坦率,不到三天一定會大呼無聊至極。”
他本想說野性難測,但是一接觸到堡主殺人般目光,只得說出言不由衷的違心話。
“堡主,宣佐可是直腸子的人,他的話雖不中聽但絕對誠貫。”文宣佑慶幸有他的“宣言”參贊。
慍氣全然浮上尉天栩周身。“你們若嫌堡內氣氛太沉重,就想辦法讓它有生氣。”
“什……什麼?”這怎麼做得到?
“就是你們。”愛多話。“以後你們負責改善恨天堡的沉悶,不要讓丫丫有窒息感。”
堡主從不反省,今日的恨夫堡之所以沉悶、枯燥,主要原因就是來自不苟言笑的他,這要他們從何改善起?
“堡主,你要杜姑娘以什麼身份入主恨天堡?”文宣佑不免一提。
那個叫莫迎歡的女子不斷託人造信來“問候”他們,不外乎關心杜姑娘被“關”很快不快樂,十分奇怪的用詞,被關豈有快樂可言,何況她頂多是……禁足。
信中言不及義的話語一大堆,繞來繞去只有一個目的——兩人進度如何?最好不要太親近。
他實在被煩得很苦惱,一天七封問候信未免太多了。
“宣佑,你是否管過界了?”尉天栩的臉色變得相當黯沉。
又發火了。文宣佑謹慎地道:“堡主,凡事三思而後行,對你、對她都是件好事。”
“我自有分寸,丫丫註定足恨天堡的人。”他不允許有人阻止。
“難不成你想娶她為妻?”一出口,文宣佑立即大感不妙。
尉天栩眉毛一桃,似乎感到滿意。“有何不可,她很討人喜歡。”
妻子?不錯的字眼。
“老夫人不會同意她入門,難道你忘了恨天堡還有人在等你?”老夫人門第觀念相當守舊。
“纖纖?!”這倒是棘手。尉天栩故作不以為意,“大丈夫三妻四妾甚為尋常,她會諒解的。”
何纖纖是尉老夫人孃家的遺孤,自幼便寄居恨天堡,深獲尉老夫人的喜愛,早有意要讓長孫尉天栩娶她為妻。
“纖纖小姐性情溫良,我怕不諒解的是杜姑娘。”她光是老夫人那一關就過不了。
“丫丫?”
“還有她的好朋友,人稱小氣財神的莫大小姐,她肯定不會讓你有坐擁雙妻的機會。”
嗯!她的確是個難題,雖說貪財好利,對朋友倒是有情有義。“我……”
突然,上方有淡灰微飄,機警的尉天栩閉上口,俐落地丟擲杯蓋衝破瓦頂,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