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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勢之重,蕭凌頓時也向後退了幾步,而後霎是艱難地穩住了腳步,沒有到最後,誰也不能肯定自己會笑到最後,“噗,咳咳……”穩住之時,蕭凌突然口溢鮮血,剛才那閃電般的奇襲看來已是她的極限。
“從有了閻王之稱開始,還從沒有人讓本公主如此的狼狽過。”蕭凌提刀頓時挑起侍衛的下巴,用的卻是左手。居高臨下,蕭凌此刻又是高傲的上位者。“你很榮幸,但更該死。”唇角微勾,冰冷絕無,話說著,那同樣泛著寒淘刀漸漸地往下滑了過去,在剛挨及那傷口之時,侍衛頓將雙眼又睜大了一分,懼意,當死亡接近之時,當死前的折磨折入其心時,沒有人能不為之動容,侍衛驚慌了,手肘撐地,兩腳往後蹬,一點點的挪動著,妄想著離開那把寒刀,離開蕭凌,可事實卻在告訴他,這是徒勞。
“啊。”剛挪動半分,那把刀便順勢地被移到了傷口處,傷上加傷,何其痛,侍衛之舉似乎有點自討苦吃,猛然意識到之時,侍衛是立馬停下了動作。但是,蕭凌的才剛開始。
利刃慢慢地、一點點地刺進了侍衛的傷口裡,林中頓時慘叫不斷,那痛徹心肺之感立使侍衛徒手將刀身握了住,下時刻,紅色之液便順著刀沿流進了侍衛的傷口,既而又流了出來。
“現在是不是很想死?”蕭凌一邊攪動著手中的奪魂之刃,一邊還很是邪惡地問道。而回應著蕭凌則是連續不斷的慘叫。
“咳咳……”忽然間,蕭凌又是一陣咳嗽,頓時口吐血出,而手下之力緊跟著也停了下來,此時,蕭凌如是一個血人,尤其背部傷口的那一處,之前棄劍用手擋刀的那一時,已凝結成血塊的傷口立即就扯了開來,傷口好似火山之口,岩漿頓然奪口而出,其後背儼然是紅色一片。顫微著身軀,蕭凌已然支援不住了,“遊戲該結束了。”蕭凌定了定,最後將刀刺穿了侍衛的身體,而她也倒了下去,重重地倒下了。
真的結束了嗎?但是她好不甘心,還有好多事沒有做呢,一步錯,果然是步步皆錯,她終是錯了,但是,已經沒有機會了。眼簾慢慢地合了上,蕭凌的臉上掛著的卻是絕美的笑,笑如絕唱。
倆人都倒下了,山林依舊,而風卻已不清。選擇這裡,蕭凌是否也是在搏,還是,在選擇安詳之地。
山林好安靜……
不過,血腥味似乎又為它帶來了新的客人……
風中飄來了生人的味道,樹枝被踩斷的聲音隨著時間越發地清晰,當一條光柱忽然閃現之時,那光柱中出現的赫然是一張邪魅的臉。
“還真是不守約定,改時間了也不通知一下,你若死了,本樓主還不得跟著為你陪葬。”獨孤翼調侃著沉睡中的蕭凌,緊接俯身將蕭凌抱了起來,淡淡地看死相悽慘,躺在血泊中的侍衛,最後消失在了這片山林間。
無論黑夜多麼的漫長,它的盡頭必是白晝,星辰交換,日月更替,這是每日的法則,今年的冬天似乎異常的寒冷。
高懸烈日看似炎熱,但實則卻是不其然,退出黑紗的山林,此刻又迎來了一批新客,三五成群, 都在擺弄著手中的刀劍,砍枝暸望,探頭尋路,為少日熱鬧的山麓頓又增添了一股生氣。
“這次不會還是沒找到吧?”書房中,趙延駐足在書架之側,很是閒然地翻看著一本書籍,此刻,張軍師剛邁入房中一腳,頓時就是一個停滯,而趙延拿著書已轉身來到了書桌旁,坐了下來。
“回大皇子,還沒有。”張軍師據實回答,但是臉色似乎不太好,從趙延口中的話可得知,張軍師這樣的回答已然不是第一次了。而張軍師如實彙報之後,緊接卻是一外急轉,立馬接道,“但是,最新的訊息傳來說,她已經崖死了。”
“唔?,”聞言,趙延放下書,抬起了頭,眸中深如底,“沒有找到又怎麼會知道她死了?”趙延一語立即就抓到了張軍師話中的弊病,張軍師也是突地一愣,“底下的人是從現場的痕跡來分析的,而且那個地方百里無人,她身受重傷,想來也活不過多日。”
“如果她還活著呢?”
“這……”
“繼續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本王要的不是如果,放虎歸山等其吞噬的事,本王絕不允許發生。”深眸頓時殺氣厲顯。
“是。”
一人生死,幾多愁,不思量,自難忘。
陽光透過紙窗映紅了房間,房間之中除 了嫋嫋不斷起的檀香之氣,裡面還夾帶著淡淡的藥香味,一曲曲撩人之音此刻正不停地人輪番彈奏而出,清幽之弦,沁人心脾,繞樑三日。
好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