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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竟然知道我在想什麼?”懷瑜立刻換上一副無辜嘴臉。
“登徒子!”沉璧撲上去捏他的嘴,不防用力過猛,竹椅被她撞翻,兩人直接滾到了地上,女上男下,姿態極其不雅。
古代的寬袖長袍飄逸是飄逸,可那也需要玉樹臨風或者分花拂柳來配合,如兩人眼下這般,衣衫羅帶絞作一團,動都動不了,唯有一個囧字可形容。
沉璧跨坐在懷瑜腰間,訕訕的從他身下拽出自己的裙裾,又扯啊扯,扯出腰帶的一角,小心翼翼解開他的玉佩掛繩,順便把絲絡理好,然後繼續扒拉……
“你再不起來……”懷瑜的嗓音無故沙啞,喑沉中透著致命魅惑:“我可真要做登徒子了。”
“哦,就好了。”沉璧連忙半蹲起身,可是……到底還有哪片衣角被壓住了,怎麼就是站不起來?她咬牙胡亂一掙,重力驟失,一屁股跌坐回去,他喉間逸出低低的呻吟。
沉璧臉紅到了脖子根:“我……我不是故意……”
話沒說完,身子驀然被人拉低,他環住她的纖腰,輕易側身,懲戒性的吻上她的唇。
沉璧大腦缺氧,卻還能極應景的浮現出曾被她撞見過的美男更衣圖——他□在外的胸膛沐浴著晨曦,呈現出健康的小麥色,薄薄的絲綢如水般流淌過每一寸肌膚,貼合著結實而修長的身材,邊緣氤氳開淡金色的天光……
喘息細密交織,她忽然覺得很熱,睜開眼,懷瑜的臉盡在咫尺。
他稍稍離開了些,漆黑的眸子望著她,柔情還轉,足以將人活活溺斃。
“你……壓著我了。”沉璧心跳如擂鼓,分不清是緊張還是期待。
“這不是過程中的必然麼?”懷瑜輕笑。
下一刻,壓在身上的重量卻消失了,他伸手拉起了她:“但我會把它留到與你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