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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知從何解釋,慌忙搖頭,“我當時只是隨口說說……”
不經意抬眼,撞破他眸中一閃而過的戲謔。
“你……”沉璧恍然大悟,顫巍巍地點著他的鼻子,“你是故意的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你……”
慕容軒輕笑一聲,不再給她繼續反應的機會。
嬌嫩的唇似盛滿蜜糖的花瓣,總也品嚐不夠,輕吮慢輾,不捨得錯失分毫。
脈搏漸漸跳成一片,分不清誰在低低喘息。
髮絲在指尖纏繞,眷念,深植心底。
凌亂的衣衫漸次散落,沉璧從迷離中掙脫出一絲清醒,捉住慕容軒的手指:“不行,會被孩子們撞見……”
某人答得輕巧:“不會, 交給桓宇照看 。”
“你……早有預謀……”沉璧抵著慕容軒的胸膛,嬌嗔,“那現在做了,晚上就不可以……”
慕容軒含糊應著,就勢托起她的手,俯首,一根一根指頭細緻地吮吻。
十指連心,沉璧抑制不住地渾身一顫,唇邊溢位的輕嚀瞬間給身體燃起了火。
這一次的吻不再是品嚐,而是火熱的侵佔,天旋地轉中,空氣稀薄得只能依靠對方來給予。
連理枝般的攀附,與生俱來的契合。
每一寸肌膚相親,都衍生出難以言說的愉悅。生命的存在,只為交融。
她的雙腿被分開,卻又在他的侵入下本能地收攏,大腿內側的敏感細膩磨蹭著他溫熱結實的腰,千般風情,萬分撩撥。
他不禁有些急切,但見她黛眉微蹙,又不得不耐住性子,在磨人的慾望中緩緩推進,等待著她為他全然綻放的那一刻。
長髮如瀑,滑過玲瓏的肩頭,半掩如玉的身軀,映入他的眼簾,化作最嫵媚的風景。
額角滲出汗珠,如同三月的細雨,催生出綿綿無盡的蠱惑。
他託著她的脊背,摩娑愛撫,讓她放鬆,更讓自己深入。
冰雪為之消融,春水為之擱淺。
情 欲漸炙,她的每一絲觸動都被他敏銳的捕捉,剋制著肆意的馳騁,掌控著攻陷的節奏,即便是佔有,也是那麼的無微不至。
包容,沉淪。
失魂,放縱。
交疊的身體在每一次碰撞中都升騰起深淺不一的快感,到最後,匯聚成洶湧而至的狂潮。無盡的煙花在虛空中綻放,甘甜的麻痺湮沒靈臺,心之所往,只隨他起起伏伏,將愛意刻入骨髓。
慕容軒深諳嬌妻賴床的屬性,於是早睡剛起不久,便又讓她午睡了。
沉璧為此鬱悶不已,可她的腰就快要散架。
“璧兒,要不要起來吃點東西?”某人倒是神清氣爽。
“不要,好累。”
“動的人是我,我都沒喊累。”
還能更無恥嗎?沉璧強烈無語,身子往下一滑,整個人縮排被子裡。
某人照做不誤,三下兩下,便又將嬌妻扒拉進懷裡。
“腰疼的話,我幫你揉揉。”
“你,不要亂摸。”沉璧下意識地推拒。
“璧兒,我以為,你在過程中應該也很舒服,難道不是麼?”某人住了手,神情頗有些受傷。
是,不是?
沉璧噎住,她能說他的技術好得讓她生氣嗎?忘我的纏綿過後,總有一些擔憂,擔憂自己並不是他的最後一個,擔憂有一天,他還會對另一個女人問出同樣的話。
她沒有辦法讓這個年代的男人接受忠誠的概念,他們想得更多的,是開枝散葉,是瓜迭綿綿,正如他當初也說過,女人,不過是個工具。彼時她還不愛他,嗤之以鼻也就算 。而今,愛得愈深,便愈發胡思亂想。
她可以算是比較有愛的工具?
童話和現實其實只有一線之隔。
王子和公主過完了蜜月期,也會步入繁瑣而庸俗的婚姻生活,遇上種種意想不到的麻煩。
沉璧鼓起勇氣,決定開誠佈公的找慕容軒談一談。
“你……有沒有想過納妾?比如,我滿足不了你。又比如,看到比我更年輕貌美的女孩兒,想領回家天天對著……”
“既然你這麼問,”慕容軒眉峰一挑,“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是希望還是不希望?”
不明白這丫頭成天瞎想什麼,真是個不好侍候的主。但如果她膽敢說希望,他一定要先拎她起來打一頓屁股再進行教育。
還好,沉璧的回答讓他甚為欣慰。
“我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