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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但見少主無數次揚起的手又緩緩垂落,手指因用力蜷起而暴出青筋,終因不捨而放棄。
終於有一天,他進門時,看見少主穿戴整齊的站在窗前,大病初癒,形容清矍。他身後,洋洋灑灑的飄著冬季的最後一場大雪,天地萬物模糊不清,那雙藍色的眼眸浸潤在寒霧中,同樣不甚分明,他平靜而完整的說:備馬,送我去建安。
鄭桓宇直到此刻都有些氣恨那個女子,他不懂,既然無情,為何又引得少主上了心。
但他的爺爺卻說,這不怪她,這只是一個王朝的氣數。北陸南淮兩分天下,分久必合,誰是最大的贏家,本是天命。
難道那個女子,代表的就是天命嗎?
晃晃腦袋,甩去這個突如其來的奇怪想法,鄭桓宇幾乎不抱希望的往樓下看了看,意外的發現掛著程府銘牌的馬車已停在茶樓門前。
他興奮的回過頭,見少主正目不轉睛的望著樓梯的方向,那裡傳來一個歡快的聲音:“老規矩,一壺玫瑰清茶,一碟蜜汁花生,嗯,還要一份桂花糖。”
“少奶奶,要不今兒換個座?西面雅間正好有空的。”小二抖抖索索的勸阻。
“為什麼?我平常都坐南窗,可以看美人。”女孩俏皮的答道。
話音未落,一團杏紅衫裙的身影已出現在樓梯口,說話的女孩快步跑了上來,目光隨意一掃,有點失望:“哦,原來有人了。”說著就要下樓。
鄭桓宇的心跌落到谷底,正要替少主出聲喚住她,那女孩卻又慢慢回過頭來,圓睜的杏眼難以置信的眨了兩眨,忽然驚喜的叫道:“阿慕!”
情生不覺
鄭桓宇識趣的閃人,數月來,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少主的笑,儘管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