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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隱疾既已痊癒,自然是要操辦終身大事了,哪有工夫成天和一丫頭片子廝混。她得出結論後便安下心來陪鄭伯閒聊,興致高昂處還拍胸脯說有事需要幫忙儘管開口,只差沒打出“承辦大小婚宴酒水八折”的廣告詞。
於是,用去整個下午,走遍十里塘最終無功而返的韓青墨就在路過鐵匠鋪時意外瞥見了他想找的人。
滿室松香,盈盈燈火,目光交錯的那一刻,笑語晏晏的女孩兒愉快的衝他打招呼:“青墨!我在這裡!”
每個人的生命中多多少少都會留下一些看似普通卻久難忘懷的話語,偶有午夜夢迴縈繞耳畔,風雅才子如程懷瑜,興許會借醉挑燈,吟詩作賦北窗裡。獨行俠客如韓青墨,則往往會選擇在清醒中繼續熟睡,然後,總能聽見她笑著喚他的名字。
一生一世,便停在了記憶深處的闌珊燈火裡。
韓青墨走進鐵匠鋪,禮節性的對鄭伯點點頭,轉向沉璧的目光不覺多了幾分柔軟:“我有事找你。”
“又出了問題嗎?”沉璧的神情嚴肅起來,縱然只是商界硝煙,權位居上的古代律法也不比眾生平等的現代法制,很多在她看來理所當然的事情實際上是行不通的,她最初為程懷瑜拿出的方案除大致策略以外的達成手段已經隨形勢修改得面目全非。
“我,或者懷瑜,在你眼裡,就是問題的化身麼?”韓青墨被沉璧的神情逗樂了,前陣子也的確難為了她,變幻莫測的形勢令她有如驚弓之鳥,好在總算告一段落了。
“不,我不是那意思……”
“今晚慶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