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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他一笑,忽地將一張金色的邀請函擱在她桌上,“明天到香港。”
“香港?”看著桌上的邀請函,楚人不覺怔愣了一下。
直史站在她桌前,俊朗的臉上還是一抹自若的微笑。
“嗯。”他點頭。
“這是什麼?”她問。
“Fashion Show的邀請函。”他說。
她眨眨眼,“噢。”她經常到海外參加一些服裝秀,因此一點都不覺得驚訝。
“還有誰?”公司裡不只她一個設計師,她想應該還有別人吧!
他頓了一下,“你希望還有誰?”
“難道就我一個人?”她蹙起眉頭,有點疑惑。
“還有我。”他若無其事地說。
她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他,“還……還有你?!”
“怎麼?”他狡黠地一笑,“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她好一段時間說不出話來,只是驚愕地望著他。
老闆帶員工出差實在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她以前也曾經跟豐川社長一起去過巴黎、米蘭等地。
只不過物件從面貌忠良的豐川社長,變成性感迷人、具威脅性的豐川代社長,那可就不是開玩笑的了。
光是想到這一路上她都要對著他,她就忍不住開始發抖。
“可以讓別人去嗎?”她問。
“你有什麼不去的理由嗎?”他促狹一笑。
她蹙起眉心,一時找不到話來“頂撞”他。
“別那麼緊張,”逮到機會,他想好好地捉弄她一下,“又不是蜜月旅行。”
她臉上倏地一紅,鼓起來的紅潤雙頰活像顆華盛頓蘋果。
看她一副懊惱的模樣,他就打心裡得意起來。
他絕不是個無聊到一天到晚找她鬥法的男人,但他不得不說,跟她玩還真是有趣極了。跟這種女人在一起,一定永遠不嫌無聊吧?
“May Chan是香港非常知名的設計師,這兩年她的設計也慢慢在法國及米蘭受到注意,我認為你有必要去觀摩觀摩。”
人家說得義正辭嚴、正氣浩然的,她要是硬說不去,豈不是顯得太不分輕重、不識時務、不知好歹?罷了,去就去,難道怕他把她吃了?
“知道了。”君要臣死,臣豈敢不死?
“明天早上出發,你不必到公司來,我會去接你。”他說。
“什……什麼?”她是不是聽錯了?他去接她?
他笑睇著她,“又怎麼了?”
“來我家接我?”她幾乎從椅子上跳起來,要不是覷見其他人的疑惑目光,她可能會滿屋子跳。他又是一笑,“不行?”
他知道她會有多吃驚,而他就是想看見她那驚訝的模樣。
她壓低聲音,“你……你怎麼知道我家住哪裡?”
“員工資料檔裡不是有你家住址嗎?”他若無其事地說。
看他說得一派輕鬆,她更是心浮氣躁了起來。“我……我不用你接!”
他微蹙眉心,“別見外,反正也順路。”
“不用麻煩你了。”她說。
“我知道你沒開車。”他淡淡地說。
他對她的事幾乎可以說是瞭若指掌,但卻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好像……好像那根本算不上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你很喜歡打聽別人的私事嗎?”為了不讓別人觀見她跟他之間隱隱的火光,她儘量壓抑著脾氣及聲線。
他彎下腰,挨近了她,一點都不避嫌,“那得看是什麼人了。”
他突然的靠近,教自認已經成熟到“不動如山”的她漲紅了臉。
覷見她頰上的紅霞,他促狹一笑,有一種惡作劇成功的得意。
“明天見。”他說。
直史一邊收拾著衣物,唇邊也不時漾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向來都是個積極的人,但是他只對工作積極、對開疆闢土積極,而從來不曾對女人積極。
為什麼她卻能例外?為什麼她就是能那麼輕而易舉地勾起他對她的興趣及渴望?
這……也許是個無解的習題。
他想,這是一輩子只會碰到一次的事情。
每當他看著她,接近她時,他能從她那酷酷的臉上見到一絲悸動,他知道,她對於他的存在及出現是介意的。
她真是個奇怪的女人,明明看起來是非常感性的人,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