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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東西。”
夏雪宜拍拍金蛇劍笑:“五毒的娃子好生的好客,我一路走一路挽留,我想是了,我還沒跟我師父道喜呢,這麼就走了哪成,於是抓了個衣上繡了蛇的老頭問了問路,就到你那了。”
衣服上繡著蛇的,那是五毒的長老,你真好意思說啊,何紅藥頓時覺得頭痛,她知道夏雪宜有時候說話就是這樣,陰不陰陽不陽,你得反著聽,他真關心你,就絕不會說自己是關心你,非要氣死人才行,幸好自己對他了解頗深。
他那段話如果聽得懂就是說:昨天夏雪宜夏雪宜回來沒見著何紅藥,出外打聽竟然得知她要大婚,夏雪宜是知道何紅藥的,平日寡居少語,突然之間大婚定是事先不知情,這個節骨眼卻找不見何紅藥人,於是擔心她有事,但又沒辦法聯絡她,只能去去挑了毒龍洞,搶了五毒聖物,挾持了五毒的長老,然後才把何紅藥逼出來。
一切都是倉促間,他也沒功夫同何紅藥解釋,只能先放倒她,用上軟經散才把人弄出來。現在人出來了,選擇也在自己了。
所以他同何紅藥說,你可以走了,想回五毒結婚就再回去,回去編個藉口把事說圓了就成,左右何紅藥不至於嫁不出去。想走的話,反正已經出來了,去哪都成。
何紅藥自嘲笑笑,夏雪宜這麼一說,倒把人情撇得乾乾淨淨,生怕人家知道他是好人似的。
這情也確實不好領,他殺了五毒那麼多人,這筆賬橫豎是擱在那了,自己夠冷血,不計較,但阿哥會記得,五毒也會記得,保不準哪天就是刀劍相向。
但這人情不好領也是要領的,否則自己昨晚交接完,阿哥把大婚的事一說,自己再逃婚總是麻煩的,搞不好變成叛教就再也回不去了。但眼下,隨便說個因由,自己卻是能好端端地回去的。所有麻煩,夏雪宜都自個背了。自己只要裝受害者就好了。
但何紅藥是那種人嗎?
不是!
於是,何紅藥鄭重其事地在榻上跪好一拜、
“此番多謝,恩情心領,若以後五毒與你因此相爭,我縱叛教也會幫你”。
這禮委實重了,何況何紅藥還頂著夏雪宜師父的名呢。
夏雪宜僵了下,收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不自在的轉過頭道:“紅藥,餓了嗎?”
“我不餓,”何紅藥有些莫名其妙地回答,突的靈光一閃,不由笑了。
這人竟然是經不起起別人誠心的感謝嗎?
於是何紅藥有了計較,她當然不會想就此跑回五毒。可天大地大她能去哪?
當然哪都能去,只是自己獨自一人,何其寂寞。
“夏雪宜,我現在回不去五毒啦,你將我擄出便帶著我吧,也許一兩年,我適應了江湖的生活便會離開,”何紅藥淺笑了下,淡淡開口。
夏雪宜沉默,起身,將劍橫在桌上,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
“不可以嗎?”何紅藥輕聲問道。
“你要跟著我自然可以,只是風餐露宿,你可要受得起,”夏雪宜邊收東西邊淡淡說道。
“無妨,我不是受不了苦的人,”何紅藥這點自信還是有的,十歲就獨闖終南山,什麼苦沒受過。
“你要是受不了了,就說聲,我送你回五毒!”夏雪宜背上包袱,輕輕一勾將還沒完全恢復的何紅藥抱起。
“現在就走嗎?”何紅藥驚了下,這麼趕。
“此處還在五毒的勢力範圍,你若不想回去,就聽話,”夏雪宜解釋道。
“那你現在要帶我去何處,”何紅藥小聲問道。
“衢州溫家。”
“是去報仇?”
關於衢州溫家這段舊事,何紅藥不說一清二楚吧,但前世看電視劇也算大致有個瞭解,而此世遇上了夏雪宜這個正主,她即使不想聽,夏雪宜也來來回回斷斷續續說了好多次。
每次夏雪宜離開五毒,大半時間都是為了佈置報仇一事,雖沒細講過程,但多少也會和何紅藥提到。
以夏雪宜的為人當然不會直接殺上門去,有冤報冤,有仇報仇。而是玩盡了貓逗老鼠的遊戲,衢州溫家大概已經被折磨的惶惶不可終日了。這回去,不知又是那幾個溫家老兒倒黴。
“下月便是中秋,我家人祭日,我想這麼多年了,總要有個了斷,”夏雪宜道。
何紅藥沉默,這不是她該管的。
出門結了帳,夏雪宜就帶著紅藥一路策馬狂奔,此處尚在五毒教的範圍之內。繞是夏雪宜也不敢託大,明槍易躲,暗箭難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