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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與法律，朱守信是個合格的而出色的商人，自然不會再有任何的猶豫。
剩下的直播內容他都不想再看下去，再驚奇也抵不住心頭湧現的火熱，他馬上發動汽車，衝上高速公路，向公司所在的方向飛馳而去。
一個大概的構想要想實現，自然要豐富它的細節，細節決定成敗，最正確的做法，應該是召集一個專業的團隊，用集體的智慧來運作它。
但這件事實在是太特殊了，其中蘊含的利益也太龐大了，他沒有把握去駕馭人性中的貪婪。
中途，直播終於結束，手機螢幕上，一個對話方塊出現，朱守信連忙放低車速，拿起來一看。
“你為本直播間持續貢獻了1.5nt的精神力資源，已經滿足成為會員的條件，你可以現在申請連線主播諮詢相關方面的問題，初次申請完全免費，是否連線？”
朱守信猛地一打方向盤，險險的避開了彎道上的防護欄。
猶豫了許久，他才點上“確定”。
“申請連線主播成功，你的序列：8012，等待主播應答中，請稍候……”
倒是像個一般的程式，不知道能不能破解，朱守信恢復鎮定，這樣想著。
於此同時，在襄州某大學城附近的出租屋內，李思明同樣看著電腦螢幕上的提示：“你為本直播間持續貢獻了30.15nt的精神力資源，已經滿足成為會員的條件，你可以現在申請連線主播諮詢相關方面的問題，初次申請完全免費，是否連線？”
“30.15nt？精神力？”
“為什麼沒有我們？還有，客戶端為什麼還不能下載？”
“是啊，為什麼只有李思明能操作，我們的同樣操作卻沒有任何反應？”
“看來一定要有自己的客戶端才行，這東西太詭異了，簡直就像個幽靈。”
“精神力？這個數值是多還是少，會不會是我們所有人的集合？”
“……”
“好了，都安靜！”胡教授已經是有氣無力，“未知太多，現在也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快，扶我起來，我要把報告儘快的交上去，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