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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或者是拿千八百萬當異紙用,跟我有什麼關係?”
幾句話把易青到嘴邊的話全給擠回去了。易青這幾年打過交道的人也算多了,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也算經歷過不少了,象軍刀這樣主兒還真是蠍子粑粑——獨(毒)一份兒啊!
這個人看似大老粗,其實幾句話把易青擠兌的,所有反對的角度全給封死了。易青還能說什麼呢?他要再一張嘴,就好象是施捨軍刀似的,那樣軍刀就該說了。咋地,你丫是看不起咱窮爺們兒,在我面前顯巴你有錢是怎麼的?
易素只好勉強找個理由,硬撐著道:“這可不行。你有你的脾氣。我們公司有我們公司辦事的方法。沒有拿一塊錢買劇本地道理,這樣說出去,人家該說我們的電影不值錢了……呃,對,就是這道理,電影這事你就不懂了;你不看現在的大片,那都講究一個燒錢,燒得多賺的多,有燒有賺,不燒不賺。咱這電影要是劇本上就燒個一億,非搞個十億票房不可。所以我看軍刀你還是……”
易青自己都覺得自己簡直成了唐僧了,還在一邊說一邊想著怎麼能讓這個一根筋又固執的軍刀改變主意呢。沒想到才絮叨了幾句,忽然覺得有點動靜似乎不屬於飛機上應有的聲音。
“呼……茲……呵……呼……嘖嘖……”
他扭頭過去一看,不禁氣結,這個軍刀,居然在十秒之內睡著了!不但打呼嚕還咂吧嘴!
睡覺都睡的這麼有突破性。真不愧是特種兵,牛!
……
飛機到了香港新機場。已經是下午六點多鐘。香港的天黑的特別晚,公司派來接易青的司機下午去給軍刀訂了酒店以後,就一直等在機場外沒去吃飯。
易青和他聯絡上以後,讓他把車子開了過來。
“行了,車留下,你自己去吃飯吧,帳單和計程車錢明天找財務報銷,算公帳。”易青對司機道。
那司機點頭應了,高興地走了——香港人的夜生活那麼豐富。誰願意下班時間還伺候老闆,當然是趕快脫身去找節目了。遇上易青這種沒架子又好說話地老闆真實福氣。
軍刀鑽進車子,對易青道:“我說易導。咱找個地方先正經吃頓晚飯行不行?剛才飛機上那什麼通心粉,吃的我飢火都頂上來了,鳥毛西餐,沒意思。”
易素看了看手機,笑道:“對香港人來說,現在這時間吃晚飯早了點。不過,我知道有個好去處開的早,我帶你去。”
說著,易青發動車子,一路把車子開到了廟街。
一到夜間,廟街便是香港草根階層的天堂。這裡龍蛇混雜,但是卻最能使人嗅到活潑熱辣的香港平民的生活氣息。
本來既然是找吃的,香港最有名地那些著名餐廳當然是主要集中於中區、尖沙咀一帶——天山閣、新洪長興京菜館、金島燕窩潮州酒樓最有名氣,價格不菲;而比較便宜的餐館多數位於新市鎮。
不過易青卻獨獨鍾愛廟街這裡入夜後的幾家大排檔,無論是茶餐廳系的小食品,還是海鮮辣炒,亦或是地道的香港本地小吃,都做的有模有樣。
易青把車子遠遠的停了,和軍刀步行來到一家易青平時很愛來的大排檔。
軍刀一看到這種人聲嘈雜的路邊攤就十分滿意,大聲對易青笑道:“這種地方才是人吃飯地地方,得勁!你要是請我去那些有錢人去的什麼這個酒樓那個酒店的,安靜地跟死人墳墓一樣的那種地方,我可掉頭就走。”
易青哈哈一笑,自己也口齒生津,準備陪軍刀好好吃一頓。
易青點了一打啤酒,辣炒魷魚、椒鹽瀨尿蝦、勁辣海蟹、咖哩魚蛋、煎釀三寶,雞蛋仔,砵仔糕,炸節外絲餅,碗仔翅,炸魚皮,魚肉燒賣,沙爹串燒……一桌子都是軍刀沒見過的香港小吃。
軍刀一口氣幹掉了一瓶啤酒,舉起筷子道:“奶奶的,這也算開了洋葷了,咱也腐敗一回,不然還道我就會喝燒酒吃花生米豬頭肉呢!”
兩人正打算大快朵頤,突然聽見街頭一陣人聲喧譁,夾雜著幾聲慘叫;然後一群不知什麼人嚎叫著就往這邊衝了過來,後面一輛車象衝進了瓷器鋪的瘋牛一樣,帶翻了一個路邊攤,直象易青他們的這個方向衝了過來!
易青眼見的要殃及池魚,剛想站起來拉著軍刀避到路邊去;還未伸手,卻抬頭看見軍刀瞟了那些嗷嗷亂叫的香港古惑仔一眼,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立刻埋頭對付一頭瀨尿蝦去了。
易青一看軍刀這副鎮定自若的模樣,心裡有些佩服,不愧是沙場餘生出來的男人,就這份定力工夫,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