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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出一支菸,點燃著對著窗外熙熙攘攘的車流和嘈雜的街市,默默的抽了起來。
“喂,先生,您怎麼在醫院抽菸呀!掐了掐了!”
一個護士聲音嚴厲的呵斥道。
易青這才意識到,歉然點了點頭,把煙掐滅了。
他最近已經很少抽菸了。依依和孫茹管得忒嚴,現在連小意都趕上來搶他的煙了。因為是“依依姐姐交代地”。
他突然很想抽口煙,因為他心裡堵的慌。
在這個和平年代,軍人的犧牲與奉獻似乎已經被人們完全漠視了。
因為人們並不知道,在幾萬公里的中國國境線上。幾乎每天都會發生一些或大或小地衝突;還有西南對抗國際販毒分子的戰鬥、西北對抗民族分裂分子的戰鬥……
我們的敵人一刻也沒有放棄過顛覆和侵害我們的念頭,他們想把西藏從中國分裂出去,想把新疆從中國分裂出去,還想把雲貴一線變成他們銷售毒品的白色天堂。
正是無數象軍刀這樣的共和國衛士,他們用自己的血肉,為我們築起了長城。決蕩醜類於疆場,護衛神州,他們不畏流血犧牲。
我們每天都在呼吸著由他們保衛著的空氣,他們把整個的生命奉獻給了我們;可是,我們這個社會。又給了他們什麼?
多少從軍隊下來地英雄好漢,一到了地方就成了受人白眼的累贅和土包子。一身傷病。連個看大門、保安地工作都找不到。特別是那些農村兵,當兵前就沒什麼文化底子,回到家鄉連地都沒力氣種了,你讓他們幹什麼去?
我們的主流媒體只會整天拿些邊邊角角的特殊例子來吹噓,或者寫個電視劇說哪個特種兵退伍以後當了啥啥總經理啦,又和女記者談上戀愛啦等等。
這是軍人的生活嗎?真有人關心過他們的疾病苦難嗎?
沒有!人們關心某個日本商品展銷會。或者關心某個韓國明星又到中國來開演唱會了之類的訊息遠勝過關心他們!
從某種意義上說,軍刀還是幸運的。至少,他還能用自己地一技之長,透過寫作這種方式賺一點錢,賙濟他的戰友們。可是現在,連軍刀都倒下了……
……
軍刀只在醫院躺了一天,第二天,就吵著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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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的感冒總不見好,易青說什麼也不肯她再跟自己一起去接軍刀。楞是把她趕回去了。
第二天,易青通知了軍刀的妻子,兩人一起把軍刀接回了家。易青給軍刀從醫院帶了一大包消炎藥。估計能吃個三年五年的。軍刀拄著柺杖,也爭不過易素,只好不停的說謝謝。
回軍刀家的路上,刀嫂告訴軍刀,老班長母親的手術費,易青和小蝶當天中午就匯過去了,事情已經解決,不用擔心了。
軍刀聽妻子這麼說,也不知怎麼感謝易青好,只是說了一句:“易導,您不嫌棄的話,中午一定要在家吃飯。”
“是啊,易尋,在家吃吧,昨天你來地時候,我特地去菜市場割的肉,還在冰箱裡呢!”
易青一口就答應了,如果跟軍刀這樣的人還客氣,未免有些假。
到了軍刀家,趁著刀嫂在裡面給軍刀換紗布地空兒,易青悄悄給孫茹打了個電話。
在電話裡也說不清楚,但是易青來的時候,跟孫茹說好的收購《終生制職業的改編權公司給出的最高底限是人民幣五十萬。
這個價碼,在國內來說,已經算高的了;但是易青還是覺得,軍刀這本書不應該只值得這個價。
所以他在電話裡告訴孫茹,近期要請原著作者去香港。具體的價錢到時候再商議,還有,讓孫茹聯絡一下香港最好的醫院最好的外科。香港的醫療條件比較好,不知道那裡的國際大醫師們,對付軍刀的舊患會不會有些新的辦法。
中午吃飯的時候,桌上只有一道菜——一個軍用的小不鏽鋼飯盆,滿滿一盆的幹辣椒熬白菜,上面零星撒著幾塊切得大大的白多紅少的紅燒肉。
軍刀顯然是非常粗線條的人,他似乎一點沒覺得宴請易青這位“大財主”就一道豬肉乾椒熬白菜實在是怠慢了。他自己一副胃口大開的樣子,拿著筷子不停的招呼易青道:“吃啊,別客氣。哇,今天改善生活了。”
易青捧著碗站起來看了看電飯鍋,問刀嫂道:“嫂子,米飯夠不夠啊?給我換個大碗行不行。”
於是,易素和軍刀,兩個人一人一個八兩大碗,用飄著豬油和紅油的白菜湯泡飯,每人連吃四大碗。
那火辣辣的滋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