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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聽到尋演熟悉地聲音,一起轉過來頭,望著易青。
易青舉著酒杯,動情的說道:“各位,我今天突然想跟大家講一個故事。當初。我還在學校讀電影的時候,一生人第一次拍戲做導演。我那時候沒有經驗。脾氣又很差,年輕不懂事,得罪了很多前輩。那時我的劇組有一個做燈光的老師傅,姓侯,他有天做錯事情,被我罵的很慘。那次我們都特別辛苦,好幾天沒有睡覺。侯師傅其實只做錯了一點點小事,他一個老人家,我卻那樣罵他……
……誰後來戲拍完收工的時候,我忍不住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劇組所有的人都圍在我周圍,給我擋風,讓我能多睡一會兒。我睜眼看的時候,那位侯師傅就擋在我地面前。好象我家老人一樣那樣關心的看著我。我那時很內疚,侯師傅六十多歲了,他也跟我們一樣。好幾天沒睡覺了,可是他一直堅持著把戲拍完,不肯去休息……
……我跟他道歉地時候,他說了一句話,他說‘導演,不要緊,一切都是為了電影’。他這句話講完,我的眼淚差點掉下來,這句話,我要記住它一輩子。我希望,今天我們在這裡拍《潛龍於淵》這個戲,不管我們發生什麼爭執,遇上什麼不開心的事,我們都要記住這句話,永遠的記住它,用最真的心拍最好的電影給人看!”
易青的話一說完,周圍立刻響起了熱烈地掌聲和歡呼聲。
我們都是普普通通的一群素不相識的人,為了電影這個目的走到了一起。沒有更多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既然做了這行,一切都是為了電影,把戲拍好,就是我們該做的事情。
“我們乾杯吧!”易青再次高高舉起了酒杯,琥珀色的液體在杯中激動的輕輕搖晃,無數個杯子舉了起來。
“一切為了電影……”
“一切為了電影,Cheers!”
“Cherrs…”
梁超偉端著酒杯,默默的退出人群,遠遠地站在一邊。看著正在和梁佳輝碰杯對飲的易青,他心裡忽然生出無限感慨。
他不是一個容易動情和激動的人。但是眼前地一切,似乎敲開了他內心最柔軟、溫暖的那個角落,彷彿春天破冰溶解的那一剎那,令他銘感於心。
這個年輕的導演,這些大陸來的年輕電影人,他們跟那些整天挖空心思尋找商業因素和新奇橋段,想盡辦法尋找炒作噱頭的香港導演們是多麼的不同啊!
這些年輕的未來,必然是不可限量。
梁超偉輕輕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默然向遠處的易青舉了舉酒杯,仰頭將杯中如血的液體一飲而盡。
易尋,倘若是龍,你便一飛沖天,騰空九霄吧!
……
聖誕和元旦過後,農曆年很快就要到了。
《潛龍於淵》的拍攝部分終於全部完成。所有素材大概五個多小時,毛片出來有十幾盤複製。
孫茹看著這些膠盤大呼心疼,揪著易青的耳朵數落他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易青對著這些心血之作,卻傻呵呵的樂開了花。
其實他也知道要替公司省錢,但是一到現場,靈感上來的時候,他就忍不住覺得這個想法也好,那個創意也好,怎麼都不捨得,樣樣都要拍……
按梁佳輝的話說,可拍的創意和想法太多導致超過預算,總比有些導演沒東西拍絞盡腦汁在那裡湊九十分鐘的時長要好。
易青和孫茹請大家吃了關機飯,給梁佳輝和梁超偉結算了片酬,給公司演員部的演員發了薪水。孫茹手上地預算已經劃出去八九成了。
最初按照李杜的要求,這部戲投資至少要在五千萬到八千萬之間,實際孫茹給出的預算,是六千八百多萬。
現在已經花去了將近六千萬了。剩下的八九百萬給易青做後期,還要包括上檔後地宣傳費用,真是捉襟見肘,為難死易景了。
後期最要緊的,無非是剪接、洗印和做聲帶、做電腦特技。
在亞洲,日本的洗印技術和電腦特技目前是遙遙領先。各國的電影,要想獲得高品質的畫面,都要拿到日本去沖印和做後期。
至於做聲帶,日本和韓國都有獨到之處,一個電影要想做到音效、音樂和劇情和演員的表演貼合無間。使觀眾在觀賞過程中融入其中,完全感覺不到設計和做作的痕跡。技術方面差一星半點也不成。
張一謀的《英雄和《十面埋伏》都是在日本做的後期,價錢貴的嚇死人,還要受氣,直到拍《滿城盡帶黃金甲,才搭上美國這條線。美國人可就比日本人大度多了,公事公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