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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發軟的感覺,郝靚有些慌亂,一個站不穩,往後倒下。
後面是床,雖然不夠柔軟,卻也摔不壞人,單爾信一絲停頓也沒有,瞬間壓了上去,重力作用下,身體再度扣在一起,嚴絲合縫。
歷史似乎再度重演,只是和當年不同的是,這次單爾信雖然也激動,卻沒那麼焦灼,兩人獨處一室,還是休息日的下午,不管是時間上還是空間上,都讓人更加從容。
現在,更加忐忑不安的是郝靚,她好像達成了目的,又好像弄錯了什麼,只因現在她已經無法控制局面,如今這種從容,反而變成了她的緊迫。
郝靚可以感受到單爾信的緊繃和興奮,只是他卻不像當年那樣莽撞,他一遍遍地親吻著她,像對待一個稀有並且精美的上古瓷器,小心翼翼,卻又珍視無比,郝靚從來不曾享受過這樣的溫柔對待,慢慢的,她也退讓了,僵硬的身體柔軟起來,呼吸卻更加急促,因為,單爾信已經開始解她衣服了。
女性的本能讓她去阻止他,可女性天生的力量弱勢又讓她無法阻止成功,一個拼盡全力去脫,一個半遮半掩地去護,結果可想而知。
當溫熱赤|裸的軀體接觸到軍裝涼滑的面料,郝靚才發覺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脫得七七八八,而單爾信除了頭髮有些凌亂,一身戎裝竟然完好無損,精神地可以直接去打仗,憑什麼啊!強烈的羞恥感和極度的怒意讓郝靚暫時失去理智,伸手就去扯他的衣服——把我扒光了,你也別想裝衣冠禽獸!
單爾信低低地悶笑了一聲,身體微微退開,用一隻手臂上下幾個動作,瞬間就把自己扒的只剩一條八一褲衩。他不是肌肉糾結的那種身材,而是典型東方男子的修長體型,肌肉也是纖長的,卻十分有力,裹在光滑的麥色面板下,在動作的時候呈現出一種華美的流線型,至剛至強,卻又至美至柔,整個人猶如一匹覓食的豹子,懶洋洋的姿態,卻又迅速準確地敷在她的身上,溫熱光滑的觸感,讓郝靚將原本的驚呼吞下,在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刺激下,再也說不出話來。
又是從頭開始,甜蜜而又磨人的親吻,可是這次卻沒有止於雙唇,而是一路往下,郝靚覺得對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控制,她徹底明白了什麼叫大腦無法控制身體,現在她的腦子依然清醒,可她的身體卻在發熱,在顫抖,她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的四肢,去反抗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並且更糟糕的是,慢慢地,她的意識似乎也無法保持清醒了,而是進入了一種迷離狀態。
三十九
那天郝靚懷疑自己到後來有小段時間的失憶狀態,或者是不敢去記憶。她只記得清醒過來的時候,自己爛軟如泥地躺在床上,渾身赤|裸,卻連一個手指頭都無力去動彈,只是還有意識,她能感受到身上的男人又覆蓋了過來,捧著她的臉看,久久地看,郝靚只得閉上眼睛,她覺得那光芒過於刺眼。
他忽然低下頭又吻她,一接觸到他略帶一絲甜腥兒的嘴唇,郝靚就開始掙扎,臉上剛剛略退的潮紅又迅速回歸,她緊緊地閉上嘴巴,努力偏頭躲開他。
單爾信偏偏不放過她,不僅要吻,還要深吻,這一次,想表演胸口碎大石的是她,是他瘋了還是她瘋了?她為什麼要招惹他?她早在四年前就該明白,這明明就是一頭狼!他靦腆了,侷促了,受傷了,她就覺得他安全了?真是愚不可及!而現在她正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
手腳一旦自由,郝靚再也顧不上別的事,趕緊穿上衣服奪門而出,這次單爾信倒沒有阻攔她,他甚至都沒下床,而她也絕對沒有回頭的勇氣。
出門後,郝靚終於敢深呼一口氣,十分慶幸現在是晚飯時間,回自己宿舍的路上基本沒遇見什麼人。
張英子吃完飯回來,聽到浴室裡嘩嘩的水聲,感到有些納悶,心想這丫頭怎麼這個時候洗澡,晚上還有訓練,到時候出一身汗,這澡不就白洗了嗎?
等到郝靚洗完出來,張英子的疑問就直接出口了,郝靚強自鎮定,卻無法控制臉上再度升起兩團紅雲,她儘量穩住心神,不著痕跡地轉移話題:“李隊長傷勢如何,師姐您得手了嗎?”
提到目標任務,張英子瞬間忘記了剛才的疑問,眉飛色舞地向她描述:“你別說,李白這個人還真夠義氣。我說腳受傷了啊,我幫你揉揉吧,他說那哪好意思呢,他一個大老粗可不敢讓我這麼個嬌滴滴的女孩子服侍,而且還是個博士,咱們基地未來的技術骨幹啊。我堅持,他又推辭,我想著他老這麼捧著我也不是個事兒啊,我爹媽過日子都是上演全武行的,我念的書多,當然要文明一點,可老這麼客氣也不行,於是,”說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