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流言是我傳出去的,”看到郝靚臉上變色不等她問就自行解釋:“姐這是用了兵法中的聲東擊西和圍魏救趙,姐跟你說,A大隊男人雖然很多,有型有款的精品卻不多。”還頗為語重心長。
郝靚點點頭,想起來昨天見到的那些人,確實大部分面目模糊,她壓著怒火耐心地等著聽張英子掰扯。
張英子一揮手畫了個半圓,做偉人指點江山狀:“姐這段時間已經探明情況,卻說這A大隊未婚女性一分為二,半屬李白,半屬死小子單爾信。喜歡單爾信的多是醫務室那些小護士,年輕嘛,膚淺一點也可以理解。可喜歡李白的就大不相同了,從醫務室皮科的主治大夫,到後勤保障科的副科長,再到你們那個工作狂林爽,個個都麻煩得很,姐姐我雖然勇猛,以一敵十還是有些吃力的。”
郝靚聽個開頭便已經察覺到不妙,張英子說著,她的心便一點一點地往下沉,聽到林爽的名字後更是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她哭喪著臉道:“姐,咱換一種幫法行嗎?要不,您換一個人,其實單爾信也不錯,女大三抱金磚,就算大了三歲,多、多一些月份,湊合湊合也差不多了……”
張英子眼風掃過,寸草不生:“晚了,誰讓你前幾天揭我的短?這個黑鍋你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說定了,這場配合戰你掩護我,迷惑敵人視線,我負責出馬攻佔目的地!”
這場被動的攻堅戰讓郝靚欲哭無淚,上完課回到組裡工作時,做賊心虛的她感覺林爽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可她既無法解釋,也不敢忽視,只得硬著頭皮湊上去,很諂媚很狗腿地衝林爽笑:“組長,最近有什麼要乾的活兒嗎?我規章制度學完了,保密協議也簽了,有什麼可以給大家分憂的,千萬別客氣。”伸手不打笑臉人,郝靚決定用自己純真無敵的笑容戰勝張英子用心險惡的流言。
可惜她在心急之下忘了什麼叫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也忘了什麼叫過猶不及,更是對A大隊的現狀不大瞭解,這導致郝靚在不久的以後便十分後悔自己現在的熱情。
當然,暫時郝靚還是沒感受到的。
只見林爽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當郝靚自己被她看的有些發毛時,林爽終於開了口:“我知道你英語、法語和德語都比較熟悉,那麼愛沙尼亞、義大利、挪威、丹麥、瑞典、瑞士、芬蘭幾國的語言,你會哪些?”
郝靚聞言大喜,本著急切表決心和獻青春獻熱血的心態,她精神飽滿鬥志昂揚地回答:“瑞士人講德語,這個沒問題。我曾經專修過義大利語、芬蘭語和丹麥語,挪威語與瑞典語和丹麥語很相似,同屬印歐語系的日耳曼語族北支,就算有差異,我惡補一下應該也不成問題,愛沙尼亞語和芬蘭語類似,不過我只會他們的北部塔林地區方言,但這個現在差不多已經算是他們官方語言,所以,這幾種語言,我,大概,可能都……”
一開始郝靚滿腔熱血,加上自顧自掰著手指頭算計,並沒有注意到林爽的表情,等她抽空去看的時候,發現對方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而且隨著她的話越來越不好看。可惜郝靚在剛開始說的時候沒能剎住車,等到想挽回的時候已經為時過晚,就在郝靚進行頭腦風暴決定是忽然改口說自己這幾種語言學得都不怎樣,還是闡明自己絕對沒有篡權奪位野心的時候,林爽忽然深吸了一口氣,眼神複雜的看著她:“你很優秀。”只是她的表情,怎麼看也不像一個上級在衷心誇獎自己優秀的下屬。
郝靚十分忐忑不安,嘿嘿乾笑:“其實我這幾種語言都是透過各種資料自己瞎學的,說說還行,真到正規場合翻譯肯定不行,就拿法語和德語來說吧,翻譯的準確度以及用詞比起您就差遠了,翻譯這行,經驗還是很重要的……”
可惜,林爽在聽了她的自謙之後臉色不僅沒有陰轉晴,反而流露出一種深深的失落,彷彿還很疲憊,看得郝靚小心肝亂顫,內心狂喊:祖宗啊,我到底該怎麼說啊?!您有啥疑問就問嘛,不要總拿工作做藉口整人啊,不知道俺人小膽兒也小,很不經嚇嗎?我真的和李大詩人沒有奸|情,再說我滿一年就滾蛋了,跟您也沒啥衝突不是?
林爽沒有再和她多說,自然也沒給她把心聲喊出來的機會,最後只是淡淡地說道:“好的,我會把情況如實向上級反映的,你先回去休息,暫時沒有什麼工作,當然,如果有需要,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郝靚離開的時候仍然惴惴不安,很為自己今天失水準的發揮懊惱,一邊想這都怪那個瘋瘋癲癲的張英子,讓她從問心無愧變成內心有鬼,一邊又懷疑自己會不會因此被雪藏,後來想到自己又不是明星,沒有出場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