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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爺爺在她眼裡可不是什麼名士,他的鬍子被她揪掉的,沒有一百根也有八十,爺爺樣樣出色,唯獨是個臭棋簍子,不僅下不過奶奶和父親郝敬,連郝靚在13歲之後都能贏他,他不僅棋藝差,棋品也不怎麼樣,經常被眼明手快的郝靚捉住作弊,然後“懲罰”。
想到爺爺奶奶,郝靚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略略放鬆,面上帶了一絲微笑出來。
劉沙和眾人的關注焦點都在郝靚身上,倒顯得單爾信像是個陪同前來的擺設,不過他本人似乎毫不介意,一直正襟危坐,神色平和。
許久之後劉沙才顧得上他,語氣就隨意多了:“這是單家二小子,季將軍的外孫,可夠出息的。聽說還是當年B市的青少年游泳冠軍,在軍校的時候我們N艦隊的蛙人大隊專門派人跑了一趟想去招他入隊,人家不來,還以為他是怕吃苦,結果進了A大隊,你們說這不是搗亂嘛!”
在座的都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人物,劉沙透露的訊息已經足夠多,再看向單爾信的目光也變了性質。
一頓飯吃下來,快要結束的時候,郝靚還是沒問出李閩的事情到底如何,心裡就有些著急,可貿然詢問卻又欠缺些“天然呆”的膽量,正猶豫的時候,單爾信開口了:“這次跟著SZ號參加演習,收穫頗多,學到了很多東西,不知道接下來還有沒有機會跟他們討教。”
劉沙微笑,說出的話卻讓人笑不出來:“SZ號在編的全體官兵,這次出航的以及沒出航的,正在基地進行封閉式學習,你們走之前是見不到了,不過單小子,你考不考慮調來我們N艦隊?”
果然還是出事了!而且沒想到這麼大的動靜,難怪這場宴席到現在也沒見到“SZ”號的熟人呢,原來都被關起來再教育了!郝靚再也維持不住面上的平靜,眼睛裡顯現出茫然無措,難道,是自己的多事害了他們?那個脾氣火爆的艦長以及溫和有禮的指導員,還有那一船的官兵。
劉沙繼續說著催人心肝的話:“SZ號作為重中之重,船上裝有多處實時拍攝像頭。”
單爾信聞言額頭青筋暴起,他嘶啞的聲音經過壓抑之後更加低沉:“既然如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