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生金,五行之說如是。”王谷說。
“我也餓了,越聞這味越餓。”小云說。
梁根有些侷促,臉色也更加難堪,像是做了什麼羞恥事一般。
“勇哥,你不妨教教大家,要是再遇到上午那樣的母老虎,還有什麼別的高招可以對付她?”陸言之說道。
“辦法自然是多種多樣,”陸勇賣著關子,“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所要選擇的方法也不一樣。假如碰到的是武松,那他肯定開拳就打;碰到的要是顧大嫂,她們姐妹相見,在一塊親熱還來不及呢。”
“妙論!”王谷讚道。
老大娘回來了,借來了三床薄被,開始收拾屋子,小云、李修等見狀趕緊去幫忙。飯做好了,眾人擠坐在桌子前,等著吃大餐。等菜端上來,卻只有兩盤青菜,大家的心裡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舒服。老大娘及兒子、兒媳自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他們的臉色變得都很難看,與痛狀已經很接近了。
“來來來,大家不必拘謹。”陸言之招呼大家吃飯。
“對啊,趕緊吃吧,吃完了好睡覺,大家也都累了一天了。”陸勇接腔道。
“子曰:飯蔬食、飲水,曲肱而枕之,樂亦在其中矣。”王谷又在掉書袋。
“我不要吃青菜,我想吃肉。”兒子向梁根哀求。
“不給我們吃就算了,連自己兒子都捨不得給吃嗎?”王田沒好氣地說。
“王田,管好你自己的嘴吧,主人家留我們住宿,又給我們飯吃,咱們應當感恩才對。”李修批評王田道。
“王田,要知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王谷自以為話說得很得體、很有水平。
“給小傢伙吃吧,我們不會介意的。”沙延祺真誠地說。
“各位朋友見笑了,我梁根雖然家中寒苦,但絕不是吝嗇小氣之人。鍋裡燉的那兩隻雞是明天獻給鼠佛的供品,也可以說是我們家最後的一點家底。”梁根滿懷愧歉。
“我們只看到你家中破落,沒想到都窮成這樣了,早知道我們就不麻煩你家了。”沙延祺說。
“別家的情況也都差不多,附近鄉民們的日子都不好過,有借債度日的,有舉家外遷的,還有家破人亡的。”梁根悲情地說。
“我們現在吃的,想必也是你們家最後的一點食糧了。”陸言之說。
“我有木工手藝,多少還能賺點小錢救救急。重災之年,鄉民們的生活原本就不好過,還得給鼠佛交香油錢,獻祭供品……”
“我對佛學也頗有研究,從未聽說過有‘鼠佛’之說。”王谷很好奇。
“幾十年前,有一位高僧在村子的後山上建了一座普救寺,裡面供奉佛祖神像,剛開始時信仰的人並不多。五年前,不知是誰在普救寺的正殿前立了一座鼠佛像,足有兩人半那麼高。有人說這是鼠佛,不信的人必定連年倒大黴。沒想到事情還真是這樣,不信鼠佛的人要麼是家畜死了,要麼是親人病了,還有的因此絕戶。從那以後,幾乎所有人都信了佛,有的人信仰鼠佛,有的人信仰如來佛,還有些人兩佛都信。只信鼠佛的人就不說了,信如來佛的人必定是先在前面拜過鼠佛,才敢進後面去拜如來佛。兩佛都信的人更是糾結,他們不敢厚此薄彼,也不敢公平對待。按理說,信佛拜佛之事全憑誠心,香火錢也是看各人的心意和財力,但是每年的九月初三是鼠佛的誕生日,每家每戶必須交香火錢兩百文,上供雞兩隻或豬頭一個,多多益善……”梁根說。
“鼠佛真是隻老鼠?”沙延祺問道。
“如今已是人形……”梁根欲言又止。
“竟有這等事!”王谷怒氣不平。
“明日便是九月初三。”陸勇說道。
“不就是一隻臭老鼠嗎?我看它不是‘佛’,是不想活了!”沙延祺嚷道。
“小姐,難道你忘了有個成語叫‘城狐社鼠’嗎?”小云提醒道。
“當然沒忘,我還知道有句話叫‘老鼠過街,人人喊打’呢。”沙延祺更加強勢。
“這跟白天的事不一樣,咱們還是少管閒事為上。”陸言之說。
“陸言之,我看錯你了,”沙延祺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少管閒事?今天大娘要是少管閒事的話,你現在只能在外面挨凍受餓!”
陸言之不語。
“言之,延祺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咱們雖然有重任在身,但也不能對其它事不聞不顧啊。”陸勇勸說道。
“好,明天咱們也去給那隻臭老鼠過過生日。”沙延祺輕拍了下桌子,站起來